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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九歌的表情,但他始終是那個靦腆害羞的方懷璧而已,小心的關好門後,便倚在欄杆出,偶爾回頭看看緊閉地漆木門。
屋子裡,梅九歌很是無奈地坐在蕭浮旁邊,若換做以前的他,根本不會去顧及蕭浮的身體以及火蓮教和南宮世家的交情,直接就朝蕭浮動手了,他真的忍了蕭浮很久,尤其,如今身在絳州,任何一點微小的動作都可能觸碰道梅九歌的底線。
蕭浮卻似渾然不知:“小梅,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喜歡你。”
“我是男人!”梅九歌冷冷地說道。
蕭浮挑起柔和的笑意來:“其實我試過你很多次,最明顯的應該是那天方呆子和楚嘆墨睡覺的事,你對於龍陽之好並不排斥,甚至,你就是那樣的人。”
“那又如何?”梅九歌毫不避諱,對於蕭浮的試探,他沒心思去追究,也不想計較。
“我知道,你身邊一直沒有什麼人……”蕭浮緩緩地說,卻被梅九歌打斷。
“你要做那個人麼?”梅九歌輕蔑地勾著唇角。
蕭浮認真地看著梅九歌的眼睛:“我想我還是有資格的,至少,我長得很好看,腦子也不錯。”
“跟我好,就只能做下面那個,你這個破身子受得住麼?”梅九歌依舊十分的輕蔑和冷淡。
蕭浮撓了撓頭:“我還是完璧……”
梅九歌瞥向一邊,蕭浮這樣曲解他的話,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蕭浮聳了聳肩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愚蠢!”
蕭浮攤手嘆了口氣:“哎~你還小,不懂得情愛啊!”
梅九歌眼瞳一縮,抿了抿唇,眼神極淡極淡,卻藏不住遊絲一樣的傷懷:“那你說,何為情愛?”
“我喜歡你,這就是我的情愛。”蕭浮湊過來,卻沒有看梅九歌的眼睛,長長地睫毛下,是說不明的情緒,勾起的唇角也顯得有些滑稽。
“牽強。”梅九歌看了看外頭。
蕭浮歪頭:“哪一份愛,不是牽強的?比如,父母之愛,如果你不是他們的骨肉,他們憑什麼來愛你?”
梅九歌突然一笑,笑得像是很開心,眼睛裡卻全是諷刺,梅九歌心裡想,若真如蕭浮所言,是不是沒有了那層上天註定的關係,那個人就連看也不會看他一眼?蕭浮的比喻,絲毫不值得推敲,甚至只要稍微一細想,就會覺得這個言論荒唐之極,但梅九歌還是沒有擋住這個言論所帶回的記憶。
蕭浮淡淡地看著,兩個人終於再也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有人叩門,說送酒菜進來。
小廝帶著女婢放好酒菜,準備出去的時候,蕭浮喊住他:“剛才站在門口的人呢?”
小廝疑惑地回頭看一眼門外:“小的剛進來的時候,沒看見門口有人啊!”
“就是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人。”梅九歌也察覺到方懷璧不見了。
小廝努力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後面一個女婢探了探頭,道:“我看見了,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公子,還拿了一隻短笛的,對麼?”
“是他,他在哪兒?”蕭浮問。
女婢咬了咬嘴唇,眼裡揚著桃花色:“剛才一個長得更好看的公子叫那個拿短笛的公子進去喝酒了。”
“他們在哪個房間?”梅九歌問。
女婢卻搖頭:“那個公子包了三樓一半兒的客房,我可說不準,總之在東廂。”
“他可真有錢!”蕭浮撇了撇嘴,“好了,你們下去吧!”
“要去看看麼?”梅九歌問。
蕭浮起身:“去!當然要去!那個虞自知可不是什麼善茬!”
而此刻,在相思樓的三樓,虞自知斟好酒放在桌子上,慢慢地推了一杯給方懷璧,方懷璧接過,問:“你不是病了麼?喝酒不好。”
“我病了你也不來看我!”虞自知仰頭飲盡一杯,又接著倒了一杯。
方懷璧凝眉:“我去找過你,可你的婢女說不見客。”
“你又不是客!況且,依你的身手,要是有心來看我,一個不懂武功的小丫頭都能攔住你麼?”虞自知慢慢地搖著酒杯,酒穩穩地轉著圈,一滴也沒有灑落出來。
“我……”方懷璧垂頭。
虞自知仰頭又飲盡一杯,才微微認真地看了看方懷璧:“我總覺得,你今天心不在焉。”
“怎麼會……我……”方懷璧忙辯白。
虞自知伸手捂住方懷璧的嘴,微微燻紅的面頰顯得欲加勾魂:“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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