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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自知難得面對方懷璧主動親近卻退了兩步:“我還沒嬌貴到怕一個小蟲子……”
“哇!”蕭浮捂著嘴嘔出血來,此時他正站在梅九歌的身邊,梅九歌看他剛才還笑嘻嘻的,一下子卻吐出血來,訝異不已,正伸出手去扶他,他卻和虞自知一樣一反常態地遠離了梅九歌,但他腳下虛浮,眼睛也昏昏沉沉的,看到梅九歌過來,一個勁地朝方懷璧身邊跑,還斷斷續續的說:“小梅……你別過來……呆子……別讓小梅過來……我的風流倜儻好形象……”
“師兄!”方懷璧在虛浮朝他這邊跑的時候就飛快的過去扶住他,對於這個想要保持好形象的師兄,他非常的擔心,因為剛才不久,虛浮才昏倒過,一天出現兩次狀況,說明蕭浮的身體已經不是從前僅憑南宮世家的藥物和武功能夠控制的,這一路上他都很小心的在照顧蕭浮,可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他一時間也無暇去想,只是按著以前的方法為蕭浮治療。
梅九歌頭一次這麼擔心蕭浮,他看到蕭浮咳血、昏倒不是一次兩次,但那些時候方懷璧的表情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
“你怎麼樣?”梅九歌半蹲道蕭浮面前,因為方懷璧正在運功,梅九歌不便觸碰蕭浮,手懸在半空又自己放回去。
蕭浮一副賭氣的樣子:“小梅,你不要看到我這麼狼狽好麼……”話剛說完,蕭浮又嘔出一口血來。
“師兄,你別說話……”方懷璧緊張不已。
高臺之上的沈魄快步走下來觀視:“情況如何?”他問的是虞自知。
虞自知撇開臉不看他:“暫時死不了……”
其他那些和梅九歌、楚嘆墨打過的人本來要當著沈魄讓梅九歌給出一個說法的,可卻是沈魄率先去與他們交涉,說此次大會原本的意圖就是“四君”之事,梅九歌既然身在醉淵宮,且五天後“四君”也會來醉淵宮,屆時一併交代即可,梅九歌若逃了,一切責任由醉淵宮擔著。
那些人想了想,看著那個輕浮的小兒快要死了的樣子,也不願趁火打劫有損了自己門派的顏面,紛紛散去,只有戚豔和夏侯命宛沒有走。
戚豔的目光若有似無的關注著方懷璧,而夏侯命宛卻好似孩子一樣很開心單純地逗著他懷裡的“貓兒”玩兒,偶爾抬抬眸子看向方懷璧,那雙黑地有些沁潤著淡藍色光彩的眼眸格外清澈。
蕭浮的情況穩定之後,梅九歌想要去扶他起來,可蕭浮卻王方懷璧懷裡縮:“我滿口的血,好難聞,你不許過來!”
梅九歌有些好笑的看著蕭浮:“我也滿身的血啊……”
“那樣更臭!你走開,先去把自己洗乾淨!”蕭浮虛弱的話語依舊帶著他慣有的語氣,任性又輕浮。
梅九歌無奈:“我懶得管你!”
蕭浮像是受傷的小獸,眼睛裡透著可憐兮兮的眸光:“我今晚要和你睡……”
梅九歌哭笑不得:“你不是嫌棄我麼?”
“洗乾淨就不嫌棄了。”蕭浮十分認真。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顧及到蕭浮身子太弱,方懷璧像是個奶孃一樣揹著蕭浮回了房間,還伺候他洗了澡,換好乾淨的衣服,此時蕭浮的體力已經恢復,卻還是方方懷璧扶著去了梅九歌的房間,梅九歌早就收拾好自己,身上的傷口也由醉淵宮的大夫幫忙包紮完畢。
看到蕭浮竟然真的來了,梅九歌有些怔愣了。
蕭浮卻十分歡喜的打招呼:“小梅,我來啦!”
梅九歌轉過身去沒有答話,方懷璧深深的看了梅九歌的背影一眼,又看著蕭浮:“師兄,你不可以……”
蕭浮立刻伸手掩住方懷璧的嘴:“停!管好你自己,嗯?”
“哦!那我走了……”方懷璧無奈。
“快走快走!”蕭浮趕鴨子似得揮手讓方懷璧快走,方懷璧輕輕嘆了口氣,便關門出去了。
“小梅,你今天是不是生怕我死了?”蕭浮搓著手朝梅九歌身邊靠。
梅九歌爬上床:“怎麼,想死在我床上?”
蕭浮跟著爬上來:“你都一身傷,屆時還不汙醉淵宮的被子?寒冬臘月的,人家洗衣娘也不容易。”
“哼!”梅九歌被蕭浮擠到床角貼著牆壁,但顧忌到蕭浮剛才差點要死的樣子,咬咬牙,忍了。
蕭浮窩進被窩,俏皮地朝梅九歌眨了眨眼睛:“如此美色在側,你可不許亂動呦!”
“睡覺!”梅九歌伸手隔空打滅燭光。
蕭浮卻側身對著梅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