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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抓頭髮,不想深究下去。
看到蘇秀芳在宮堯之屋裡我為什麼生氣啊?她和他有什麼關係關我什麼事啊?那次人家像你表白說了不會再纏著你了的!人家已經放棄了!
已經放棄了!
已經放棄了……
心裡突然一沉,胸口非常難受。我摸摸自己的胸膛,覺得不可思議。
為什麼會難受?
我他孃的到底對宮堯之是什麼感覺啊?!混蛋!
“無雙?你怎麼蹲在這裡?”頭上的樹枝被人撥開,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
我嚇得猛然站了起來,一頭撞上個硬硬的東西,頭頂頓時一陣鈍痛。
“嘶——”那人倒吸一口涼氣。
“你幹什麼?”我摸著頭頂瞪荊雲笑。
荊雲笑揉著下巴很委屈,“我只是找不到你,找過來看你蹲在這裡,就隨便問問而已。誰知道你反應這麼大?”
“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我惱羞成怒,加上心情複雜,口氣充滿了火藥味兒。
荊雲笑似有所察,小心翼翼地問:“你……今天心情不好?”
我心情好不好關你屁事!
不想看到眼前出現任何能活動的能說話的東西,我從樹叢裡跳出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樹枝,溜溜達達地繞過荊雲笑走開。
“無雙……無雙……師父……師父……”那人跟著我屁股後面一路乾嚎。
我站定,他跟著站定。額角抽了抽,我加快了步伐,他又一路懶散地叫著跟著過來。
心裡頭不痛快,可是那傢伙還在後面嘰嘰歪歪。
停下,忽然衝他露齒一笑,在他失神的剎那忽然縱身一躍,將他甩在了身後。
這一出去就走了很久,具體的目的地也沒有,只是在外面亂晃著。感覺有些傷神。我老是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宮堯之一再跟著我的時候,我唯恐逃之不及,現在他放棄了我跟一個女人拉拉扯扯,我又覺得特別生氣。
對於自己這種心態,我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賤!
或許,我留下來本身就是個錯誤。算了,還是乖乖地收拾包袱滾蛋吧!
到此算是下定了決心,心裡頭長鬆了口氣,雖然還是鬱悶,但是我想,當初宮堯之甩了我那段時間我也不是去塞外過得好好的?現在再過去溜達一圈兒,估計又會恢復過來了。
想好之後,一轉頭,就發現自己不知道跑到哪個旮旯裡蹲著了,四周比較陌生,樹林密密麻麻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是在神醫谷內。
我抓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去。想了想,隨便採了一根草扔地上,草頭指了一個方位,我便朝那個方向溜溜達達地過去了。
這裡人跡罕至,到處都是樹和藤蔓,糾結在一起讓人行走都困難。我剛剛扒拉著翻過一片樹藤,忽然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聲音。
好像有人!
我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樹藤很高很厚實,我就停在原地,眼睛透過樹縫往聲音的方向看。不一會兒,果然看到厚實的樹林中間走出一個人,那人一身白衣,走起路來悄無聲息,像個林中妖魅。
江子游?
他居然也在這裡?
不過我在神醫谷蹦躂的這幾天也沒見過他,以他的身份,宮堯之肯定會把他奉為上賓,不可能一點訊息都不跟我透露。
心中微微疑惑,如果不是來找宮堯之,他出現在神醫谷是幹什麼?
他走了幾步轉過頭,朝後面說了一句話,他的聲音比較輕,我聽得不太清楚。然而我只等了片刻就知道了答案。在他說了一句話之後,樹林裡又走出一個人——宮粟。
在這裡遇到宮粟我非常驚訝,靈山寺那一堆爛事過後,我算是瞭解到其實真正的奸細是宮粟,是他在陷害宮堯之。靈山寺之戰過後,宮粟就銷聲匿跡,消失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宮堯之似乎也沒再追究。事情就這樣淡了。
我在心中猜想他可能藏起來了,可沒想到,他居然藏在神醫谷裡。是宮堯之的意思?還是他不知道?
腦中數個疑問飛快閃過,我更加小心地隱藏起自己的身形,連呼吸也小心了很多。宮粟和江子游的武功還是非常好的。
透過樹縫,隱隱地看到兩人正在爭論什麼,江子游似乎一直在打消他的某個主意,但是好像沒有什麼成效。宮粟一臉淡然,那種淡然讓我想起荊雲笑笑嘻嘻的模樣,都是一個德性——死倔驢。
爭論了片刻兩人忽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