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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動!
那人把我輕輕扶了起來靠在他的懷裡,用勺子直接餵我喝粥,我只好機械地喝了。
其實那粥做得還是不錯,如果不是懷疑裡面加了東西,不用他動手,我自己也會喝。吃了東西才有力氣揍人!
我現在的情況就是龍游淺灘虎落平陽,我勸自己不要生氣,然後慢慢地喝著粥,直到喝完。
那人把碗放到一邊,然後在我身後墊了個枕頭,將我放到枕頭上面。
一時間房間陷入了寂靜。
我知道他沒有走。
沉默了片刻,我壓抑住自己的怒火淡淡地問到:“你是誰?你有什麼目的?”
他沒有回答,我知道他不會回答,可是這樣沉默著太壓抑了。昨晚的一切彷彿就像才發生的一樣,我真怕了這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他昨晚那麼折磨我,我懷疑我跟他有仇。
我的仇家?
可是現在又是什麼狀況?
他又不像是要殺我,難道他有別的目的?
我頭腦飛速轉著。
忽然感覺到眼睛上一沉,有人的手指輕輕摸著我的眼睛,我猜測著他會不會把布帶取下來,但是我覺得希望不大,果然,他的手下移,移到到我的臉,我的唇,接著是脖頸,再往下……
我微微瑟縮了一下。
不可否認的,我對那件事有陰影了。
我發現我在控制不住地顫抖,該死的!
沒什麼可怕的,我拼命安慰自己。
沒什麼可怕的,再難的我都挺了過來,現在這些又算什麼?
我緊閉著嘴。
那人的手指移到我脖頸處頓了頓,然後理了理我的衣服,拿開。
我鬆了口氣。
那人似乎站了起來,低得不能再低地輕嘆一聲,像一縷看不見的青煙般不可捉摸。腳步聲遠去,聲音比來時大了很多,好像刻意告訴我他已經走了一樣。
門吱嘎一聲開啟又關上。
一直壓抑著我的緊迫感消失,我長長地鬆了口氣。
不可否認,我已經有點兒怕了這人。
這人到底是誰?他想做什麼?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我熟悉的人?我不由開始思考起來。
過後的每天,他都會來給我送東西吃,還會翻身為我那個地方上藥。動作很輕柔,我很想反抗,奈何身體根本動不了。
尤其是身體□著被翻過來,他的手指放入的時候,我都有種殺了他的衝動。他不說話。我不知道時間的流逝,感覺好像死了一樣,這讓我發狂。不能動,感受不到一切的變化,只有他送來一日三餐,可是他有一句話都不說。
這種無聲的折磨。
我寧可死掉。
“你到底想幹什麼?!”大約是第三天,我已經有點兒崩潰了,咆哮到,“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我不由想起五年前,單千嬋帶著荊雲笑來的時候曾經給過我一張羊皮紙,上面什麼也沒有,當時我並沒有在意,可是好像那時追殺他們的人很在乎這張羊皮紙。
後來我為了怕他們再來找麻煩,就帶著荊雲笑往北走了很久,選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隱居,開始的時候那裡什麼也沒有,沒吃的,就挖地上的草根來吃,喝牛奶,如此熬了一個月,終於找到一種塊狀的可以煮著吃的東西,有點兒像地瓜。生活才好了點兒。
那段時間很苦,對於功力深厚的自己來說,不過小菜一碟,可是對於一個功力低微、估計以前還是嬌生慣養的孩子來說,卻苦不堪言,可是那兔崽子就是一聲不吭地熬了過來,一點兒也不喊苦喊累。自己逼他去種地瓜,放牛,打掃山洞什麼的,都是默不作聲地做著。
正是那段時間,第一頭小牛出生了。
想著小孩子在長身體,就狠心殺了一頭母牛,猶記得那母牛臨死前哀怨的眼神……
可這死孩子就算吃肉也不笑一下。跟面癱了似的。
後來我還真以為他面癱了,不會笑了。沒想到……
……話說,怎麼越想越遠了?
不過,最近實在被關在床上太無聊了,沒事做只能想東想西,這樣可以緩解一下那種焦躁感。
我長吐了一口氣,心情也平靜下來,就算不平靜,也必須表現得平靜。我知道他不會說話,也不會透露一點兒訊息,我為什麼要讓他看笑話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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