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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朕這樣信你!”兇狠的耳光摑到他臉上,頓時腫起五個指印。
秋寧的頭被甩到一邊,依舊閉眼不語。
墨欽不忿,又扇了他幾個耳光,邊扇邊叫:“你說話啊!你給朕說話!”
任墨欽把手都扇疼了,秋寧還是沈默。他這種冰冷拒絕的姿態讓墨欽感到陌生,還是同一張臉,為何如冰雪一般令人絕望?
那種被愚弄、被欺騙、被棄絕的不甘和痛心在墨欽胸口翻滾,令他想砸碎眼前這張冷臉。
他冷冷地笑著,濃黑的眼底跳動著癲狂的火焰,“骨頭倒挺硬!以為朕收拾不了你麼?”
他將秋寧拽下地,推倒在桌子上,撕了衣服就行雲雨。
沒有絲毫柔情和體恤,純粹的肉體懲罰。
猙獰的陽物好像堅硬的楔子,一下一下捅入秋寧的身體。不但要深入,還要撕裂。
撕裂這具陌生的形體!撕裂這個欺詐的罪犯!也許,在那血肉的深處就藏著媚兒……
秋寧默默承受著墨欽的憤怒和暴行。腰腹間的面板被桌沿磨得血肉模糊,肋骨已經斷裂,紫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滴到桌面。他的手腳無力,在墨欽的瘋狂撞擊下猶如一片被摧折的枯葉。
然而,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痛苦的表情裡有一種深沈的淡漠,怎麼樣也觸不到他的靈魂。
在這場暴力的歡愛中,墨欽沒有感到一絲快感,只感到了痛。這促使他更用力地折磨身下的人。
痛吧!痛吧!
只有痛,才能忽視過往在的烙印。只有痛,才不會看到自己的軟弱。
秋寧終於承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與此同時,墨欽再一次衝上峰巔。
在高潮的幻覺中,墨欽恍惚看到媚兒站在梅樹下,對他嫣然微笑。他伸出手,指尖所碰之處,卻是一片空白。
酸澀的眼角變得溼潤,水漬帶著腐蝕人心的溫度,終於在他胸口挖開了一個洞。
墨欽閉上眼低喃道:“媚兒……你把媚兒還給朕……”
秋寧滑到地上,昏了過去。
墨欽呆呆看著像破布一般萎頓的秋寧。半晌,才慢慢穿好衣服,推開門。
他對戰戰兢兢地小萬子道:“找人給他治治,不能讓他死了。還有,小心著別給人鑽空子害了。”
這時常貴快步走來,稟報道:“皇上,信王求見。”
墨欽點點頭。常貴偷偷往他身後的房間看了一眼,滿屋血腥狼藉讓他咋舌。
他和小萬子交換一個眼色,都不由暗自搖頭。
墨欽回到千秋殿時,見到身穿戎裝、一掃病弱之氣的木永楨。
齊行忌正式舉旗造反,東邊戰事已起,信王親自出征討逆。
兩人討論了朝中部署和戰事狀況後,木永楨鄭重地道:“皇上,臣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墨欽眼望他,略顯疲憊地道:“木叔叔是要朕殺了秋媚音嗎?”
“是。此人狡猾陰險,與玄氏牽連頗深,留著是禍患。”
墨欽背靠龍椅,眼望虛空一處出神。木永楨等了半晌,也不見他回答。
“陛下……當斷不斷反被其亂啊!”
墨欽收回視線,“木叔叔,”他終於開口,聲音寂寞而幽涼,“朕知道你一心為朕著想,朕也知道你不喜媚兒……按理,朕是應該殺了他,可是他伺候了朕這些年,朕不願讓他死。”
見木永楨想說話,墨欽抬手止住他道:“你不用勸了。朕斷了他的四肢,他已形同廢人,想作亂也不可能,就留他一條命吧。”
……
小萬子一邊喂秋寧喝藥,一邊勸他:“秋公公,您就別跟皇上強了。這胳膊還擰得過大腿嗎?您這麼鬧,吃苦的還是自己。您看看這一身的傷……我瞅著啊,皇上對您還是有情的,您就說句軟話兒,少受點兒罪也好。”
他把湯匙伸到秋寧嘴邊,秋寧只一動不動地閉著眼。
小萬子見他這樣,臉都嚇白了:“秋公公,您這是……您可千萬別尋死!您要是死了,我們要被砍頭的……秋公公……”
“小萬子,”秋寧終於虛弱地開口,“我不尋死,這屋裡氣味不好,我喘不過氣。”
“啊?”
“你去給我找些金線香點上。”
“可是這香被皇……不,齊庶人給禁了。”
“我記得只是貴人們不用,女官宮婢還是可以用的,應該有一點庫存……這香味道淡,我聞著會舒服點兒……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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