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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喘著看著院內的肅殺景象,除了一地的屍體,還有十幾名黑衣蒙面人正在圍攻中心的二人,勁丞和孟信背靠背站著,臉色如常。
“惜王!”兩名蒙面人交換了眼色。
路勁丞和巫孟信沒想到韓士舒會突然過來,見蒙面人轉向襲擊韓士舒,平靜的表情霎時翻起怒浪,惡吼:“不準碰他!”
行動相當協調的其他蒙面人同時發起圍攻,意在拖住兩人。
面對逼近的敵人,韓士舒神情平靜、不見懼色,蒙面人原以為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惜王十分容易,沒想到惜王揚聲一喊:“汴義。”一旁立刻竄出五條人影,當場斬殺了措不及防的兩人。
“快去幫忙。”韓士舒命道,暗衛加上隨後趕來的轎伕和八里,十人加入戰局,頃刻便扭轉了情勢,入侵者自知不敵,揮手撤退,八里還不放過他們,翻牆追了出去。
“舒兒你怎麼來……”
巫孟信話還沒說完,韓士舒已經扯開了他的衣領。“果然,你受傷了。”一圈圈纏繞半身的繃帶刺痛韓士舒的眼,頭一轉,他撲向路勁丞,也扯開他的胡服上衫,那裡也是一圈圈的帶血繃帶。
“你們…你們…”雨水浸到了眼睛裡,韓士舒覺得很難受,心痛的不得了,心臟好像被剝成一片片的肉屑,糜爛成一團。“…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受傷了…”
“說來話長,先進屋,你淋得都溼透了。”巫孟信不容反抗的攬著韓士舒走進室內。
路勁丞對竹清竹安吩咐:“去煮薑湯,燒熱水。”
“是,勁爺。”
“舒兒,我們沒事,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你別擔心。”巫孟信俐落的扒除韓士舒身上的溼衣服,然後把他塞進床上用棉被裹起來,再拿一條毛巾擦乾他的溼發。
他怎麼可能不擔心!
如果他今天沒剛好碰上八里,八里沒說那些話,他沒有過來國師府,他會知道這些嗎,他會知道勁丞和孟信受傷了,而有刺客要他們的命嗎!
韓士舒抿著嘴坐起身,撥開巫孟信的手。
“舒兒?”
“我很想責怪你們什麼事情都瞞著我…”真的很想怪他們,直到現在,他認為就算自己開口詢問,勁丞和孟信也不會說實話,為了不讓自己擔心,不讓自己傷心,他們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推說沒事、不重要、沒關係之類的…
“但我沒資格埋怨你們……”韓士舒沉悶的把臉別開。“因為我也瞞了你們很多事,我也說了許許多多的謊言。”
他和他們總是互相隱瞞,互相欺騙…
“舒兒,把臉抬起來。”巫孟信拍拍他的肩,但韓士舒垂著臉,不停搖頭,路勁丞走過來坐在床邊,說:“舒兒。”
“…勁丞…孟信…我對你們說了太多的謊言,我對自己不夠誠實…是我將我們逼到今天這一步……”
巫孟信嘆了口氣,路勁丞則沒什麼表情,他飛快抽出被褥,將韓士舒壓在床上,低頭給了他一個唇齒交融的深吻。
“唔…嗯……”雙手被壓制在頭側,這個不容反抗的深吻徹底的將韓士舒拖出情緒的漩渦,他只能感受伸進口裡翻攪的舌頭有多麼霸道、又有多麼溫柔。
“所有的事情,明天再說。”路勁丞冷峻緊繃的說道。
巫孟信眯著眼露出久違的輕鬆微笑,道:“我完全贊成。”
韓士舒還在吁吁喘氣,巫孟信已經放下帳簾,三人擠在小小一張雙人床上。
“舒兒的身體很冷,需要快點暖和起來。”帳簾倏地一掀,一疊青色的溼衣褲丟了出來,沒多久又一掀,換一疊黑色的溼衣褲丟了出來。
“你們…”
“中原不是有一句話說:『夫妻床頭吵、床尾合』,真是至理名言,舒兒,我們歡愛後就和好吧。”巫孟信笑眯眯的輕啄韓士舒的嘴唇。
“那句話不是這個意思!”韓士舒無措的驚吼。
“那是什麼意思?”巫孟信不恥下問,和路勁丞一左一右將韓士舒夾在中間。
“是、是指夫妻之間,吵架不帶到隔日,冷靜下來後,很快就能和解。”韓士舒簡直有些不知所云,因為兩個男人的大掌正在自己胸口遊移,熟悉的粗糙繭子颳得肌膚微微顫慄,明明剛剛還是那般傷感嚴肅的氣氛,怎麼突然就急轉直下了!?
“這個解釋也不錯,不過我比較中意我的。”巫孟信在韓士舒臉頰啾了一吻。
兩朵粉嫩的朱萸陡然被捻起輕揉,韓士舒身體一彈,微微搔癢又帶點疼痛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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