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2 頁)
韓士舒輕笑,忽然想起一個大問題,急急問道:“我睡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辰?”
“你睡了一天,現是未時三刻,餓了嗎?灶上溫著迎悅樓買回來的素菜,我去給你拿來。”素菜是叫八里買的,他自己沒那個本領做。他會做的食物除了烤肉只有豆沙包。
“一天!未時三刻!?”天啊,竹清竹安一定急壞了,王府搞不好都炸鍋了,萬一事情傳到皇兄耳裡,又要徒生枝節!
“舒兒還不能下床。”路勁丞嚴肅地提住韓士舒軟軟的身子,不由分說將人按回床上。昨天他失控了,舒兒的後股有些撕裂,雖然已清洗上藥,但一二天內還是不宜到處走動。
“勁丞,門外應該還守著我府上的僕人,他們肯定很著急,你可不可以讓他們進來。”知道男人不喜歡陌生人,韓士舒補充一句:“只要讓竹清或竹安其中一人進來就可以了,只是報個平安。”
“舒兒,你對我毋需用懇求的語氣。”舒兒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何況區區讓個人進來。
“我知道。”看著冷峻的男人,韓士舒露出溫潤的笑意。
路勁丞放緩了繃緊的臉龐,他未立刻出去,反而從一旁架上取下一件連身的純白單衣,韓士舒知道他的想法,兩手乖乖伸進袖子裡,任男人幫他穿衣,繫好腰間的棉帶,上下半身都裹了起來。
要是勁丞知道竹清竹安還有個李雙伺候他接生時,什麼都看光了,男人不曉得還會那麼麻煩,或是會抓狂……呃…應該麻煩和抓狂都會。唉,還是不要想了。
路勁丞剛攏好衣領,下一秒又改變心意的扯開。
“勁丞?”
路勁丞不語,低頭專心在鎖骨下方吮出一個曖昧的深痕,酥麻如電的戰慄快速襲向近在咫尺的心口,韓士舒斂下眼眉,心跳霎時突突加速,胸口怦然作響,他伸手攬住對方頸脖,溫馴地讓男人加深齒咬,留下豔麗的印記。
男人挑眼看了看韓士舒,收口前更進一步往下含住左邊的紅梅,溫柔的啾一聲,讓那兒也浸染了他的氣息與光澤。
“好了沒?”韓士舒羞赧的揪住路勁丞長髮,比起含吮,那啾的一聲發出的聲響更令人害躁,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某種美味的珍饈,被人享受的滋滋有味。
“還沒,右邊也要。”路勁丞超級誠實的要求,並擴大扯開韓士舒衣襟,捏起右邊的紅莓,低頭跟著短暫啾了一聲,兩朵溼潤的茱萸在空氣中微涼挺立,看起來欲發引人犯罪、勾人獸性…
韓士舒可不想狼嗷再度響起,竹清竹安還等在外面呢,他趕緊蓋上衣襟,但又有點不平衡,憑什麼都是他倆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念一轉,韓士舒不甘示弱的張口狠狠咬住路勁丞的肩膀,男人平粗肉厚,吮不出痕跡,所以要用咬的,但韓士舒咬出一個印才發現,勁丞的肩膀早就都是牙痕…不只肩膀,雙臂還有背部都是抓傷…有直有豎有斜,鮮鮮紅紅的比名畫揮灑得更加精彩…
前晚的激情暮然躍進腦海,韓士舒紅著臉,連忙推開男人,嘴裡催促:“快去。”
“嗯。”扶著韓士舒躺下,拉過錦被蓋好,路勁丞才出去。
不到一刻,門外就有動靜。
房門啪一聲開啟,竹清焦急的拚命搜尋,看到主子躺在床上,心臟都快停了。
“爺!”
竹清衝過去,要檢檢視他哪裡不好,卻突然被人一把隔開。定睛一看,是那個叫他進來的男人,這…這人明明剛剛還在他後頭,怎麼眨眼就介在他跟爺之間了!
“不許壓著他,不許動手動腳。”路勁丞一手舉著托盤,冷聲說道。雙眸自始至終只看他的寶貝,任何人也難分去一眼,因為有外人在,他的眸色已經恢復成掩飾的漆黑。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佔據國師府,綁架當朝惜王爺!”竹清靈活閃身而過,無懼地舉起雙臂擋在路勁丞面前,瞪著眼前氣勢嚴酷的男人。
“走開。”舒兒肚子餓了,要用餐。
路勁丞的眉峰隱隱要蹙成了川字,配合極簡的用字,這是他快不耐煩的前兆。讓路勁丞不耐煩會有的結果,最好的例子就是滿地遍佈的妖族人頭。
“竹清,不要緊張,他是我朋友。”韓士舒安撫的將竹清拉至一邊,騰出床前的位置。
“朋友!?”竹清高聲驚呼。
他打量琢磨著“綁架犯”,這人的氣質怎麼都不像爺會交的朋友,爺的朋友不多,少數幾名都是如同宋鴻那樣的,就算是武將,也是知書達理的儒將,這人怎麼看都比較像是暗夜殺手、江湖草莽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