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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上書表示不同意見,這點令馬居有些摸不著頭緒。
“你做的很好。”上官亂銳眼一掃,不吝給予嘉許。
馬居不勝欣喜的承道:“上官大人是國之首輔,統管六部,是下官上級的上級,下官只是盡本份而已。”
“下去吧,明日之前將在京週四省所有侯補生員的名冊整理給我。”上官亂命令。
“遵命。”
馬居退出廂房的同時,刑部尚書段嚴及禮部尚書郭長守走進房。“怎麼了,大人你一臉凝重。”
上官亂沉吟的片刻,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過不久,惜王很可能會請皇上下旨,準他巡視江南。”
段嚴和郭長守相互兩覷,臉色也沉了下來,段嚴遲疑的問:“皇上應當不會讓惜王去吧?”惜王如此受寵,江南又是重症疫區。
“未必,如果惜王堅持要去的話,皇上可能也攔不住。”上官亂負手於後,徐徐走至窗邊。
“惜王黨的勢力自從惜王兼管吏部之後壯大了不少,如再讓惜王下江南,受到鼓舞的民心很可能反被利用,對皇上不利。”郭長守搖搖頭,又道:“最好的情況是惜王染上瘟疫,猝逝江南。”但拿王朝的江山睹這一把,風險太大了。
“惜王真的會利用民心趁機謀反?惜王手上目前並無兵權啊。”段嚴說道。
“歷來改朝換代,哪一個野心家是手握朝廷的兵權方能得勢?現在江南一片混亂,他只要登高一呼,還怕沒有流民甘作其黨匪嗎!”都察院總都察朱見麟走進廂房,斜睨段嚴,繼續說:“段大人可別忘了,兵部尚書宋鴻與惜王是生死之交,說不準,他就等著惜王揭杆起事的那天,領著十萬大軍從邊關殺回來!”
“宋鴻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段嚴義正嚴詞的駁道。
“哈哈,你和他的酒肉交情誰人不知,你幫宋鴻講話,那能聽信嗎!”朱見麟不客氣的譏笑。
“你!”段嚴氣的撩起袖子。
“夠了,現在豈是內鬨的時侯!”上官亂厲聲喝阻。
段嚴和朱見麟悻悻然的罷手,同聲道:“下官知錯。”
郭長守見氣氛僵硬,站出來緩頰:“宋家世代忠君奉國,宋大人自是能辨善惡之人,但宋大人與商君均與惜王交好,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不可不防。”工部尚書商起是商君的親弟,他們多少也存了一份心眼。
“哼。”段嚴重重坐下,看也不看朱見麟一眼,朱見麟也懶得理他。
郭長守說:“今後的要中之要,便是顧全皇上和安王殿下,絕對不能有個萬一,讓惜王逮著機會名正言順的登基。”
這點段嚴和朱見麟都同意的點頭。
“大人,國師巫先生奉旨在惜王府住下了,最近百姓對新任國師起了相當大的信賴,國師府周圍幾乎是別一種光景,您怎麼看?”
郭長守近來為了這事幾乎是食不下咽,若國師不守中立,加入惜王黨,惜王黨的氣焰可能會一飛沖天,壓也壓不住了。
“不礙,只要讓國師的威望建立在皇上的威望之下,就不會有問題。”不論對前任或現任國師,上官亂總是保持著一份懷疑一份防備,任何人都休想有機會威脅他的君王。
“輔相大人,你看我們要不要聯名上奏,請皇上儘速立安王殿下為太子?”段嚴問道,雖然安王殿下的生母出身平民,不夠尊貴為一國之後,但換個角度想,國母已死也有好處,至少將來不會有外戚專擅的問題。
“我跟皇上提過了,皇上說不急,先祖的遺訓是立賢不立長,殿下資質尚未明朗,來日有更加賢德之嗣亦未可知,皇上不想過早決定儲君,以免埋下後患。”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上官亂根本沒有辦法反對,縱然據以力爭,他也很難確認自己的理由究竟是為了國族大義,還是不想那人再去臨幸其他女子,柔情蜜意的在其他女子體內遍澤雨露,讓她們孕育出更多更多的子嗣…
上官亂仰天嘆望,表情是不自知的黯然。
“大人?大人?”段嚴、朱見麟、郭長守三人喚道。
上官亂收回視線,沉聲道:“暫且靜觀其變,當務之急要控制住疫情,不可再讓野火燎原,惜王那裡要時時監視,多加留心,各級各部對他要恭敬,但不要讓他擴權,待疫情穩定下來,我會諫請皇上,在闕陽設藩命惜王離開京城!”
“設藩!?”三人大感驚訝,段嚴說:“有這個必要嗎?耀初自開國以來,記取前朝藩王之亂的教訓,可從未讓皇室旁親離京就藩啊。”
“有這必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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