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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打探到凌大哥的訊息不論是好是壞您都來華殿告訴我。”若水對他說。
……
莫如風離開之後,若水就開始擺弄著那個玉勢,想著用這個東西蘸著藥膏塗在那個地方他還真有些尷尬,不過那個地方一直流血也不是個辦法,他拿起那玉勢在手上,果然感覺到玉石的涼意透徹,那玉質冰透得很。
若水開啟莫神醫給他的那罐藥,用這根玉勢沾了一點綠色的藥膏,用手拿著玉勢放進自己下面那個地方,剛開始藥膏**辣的感覺在穴道中蔓延開來,一瞬間燒得跟火似的,可是那股勁過了之後就舒爽多了,還帶著股涼意,若水閉著眼睛輕嘆了聲。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華殿的門開啟了,耶律延大步地走了進來坐到床邊的時候,那根玉勢還夾在若水下面的那個地方,真是囧透了!
“冰兒,你要是想要只管跟我說,不用自己在那裡擺弄。”耶律延看著他笑了起來。
“什麼!”若水的臉紅透了,這個男人不會以為他在……那個……吧?!
……
囧透了的若水連忙解釋說他是在塗藥,這根玉石棍子是用來塗藥的,還給他看了那藥膏,耶律延挺有興致地用玉石蘸了藥膏幫他往那個地方塗藥,可是這個男人每次都將這根粘滿了**藥膏的玉勢在那裡多轉了兩圈,還美其名曰是要讓藥膏塗抹均勻,他還輕輕地將玉石往裡推了幾下,聽到若水低泣的嗚咽嘶啞的聲音頗為可憐才停了下來。
耶律延挺喜歡這個抹藥的活,每天都很積極地幫若水去‘抹藥’,並且體恤他的傷勢這段時間都忍著只將他抱在懷裡睡也沒有那個。
莫神醫開的這種藥膏對若水的傷挺特效的,約莫塗了有十天的功夫,若水就已經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了,不過他擔心耶律延那個野蠻人知道他好了肯定不放過他,仍然躺在床上裝作自己還挺虛弱的樣子。
耶律延看到他這個樣子可了勁地讓御廚燉補品給他吃,從雪蓮到高麗參,冬蟲夏草,各種珍禽異獸,每天都變著法子地給他補身子,若水尋思著他們去尋到神藥的時候多艱難呀,怎麼這遼宮裡的雪蓮就跟大白菜似的一抓一大把,就連朱果都跟櫻桃一樣一盤子天天給他吃,就這樣吃了十多天,若水補得都火得流鼻血了。這會兒有弄了一大堆清涼降火的藥來繼續開始補,到後面他看到那一堆的補藥都怕了。
為了怕若水天天躺在宮裡太悶著了,耶律延還將他抱著坐在馬車去上京的郊外散心,馬車一直行到胭脂山畔,下車的時候耶律延還要一路抱著他,若水連忙說他自己可以走了,這樣一個男人抱在懷裡真是有傷風化,這個野人不嫌丟臉,他還嫌丟臉呢。
在那胭脂山下,有著碧綠肥沃的草原,遼國的牧民們在這裡放牧牛羊,遠處雄壯的胭脂山,近處蜿蜒的河流,碧藍的天空,綠茵茵的草原,那些早春盛開的小野花點綴其間,遠處的炊煙裊裊,還有那草原上奔騰的野馬突兒地闖進視線。
“冰兒,你看大遼的景色多麼壯美,留在這裡吧,留在遼國,留在草原上陪著我。”耶律延摟著他站在草原上看著那無邊無際的大草原。
……
那日若水正在華殿裡半躺著看一本詩集,正是半下午的光景,春日的暖陽照著他有些昏昏欲睡了。
“冰兒,別那樣沒精打采的,告訴你個好訊息。”耶律延大步走了進來,解下貂裘披風掛在架子上,去那狐皮躺椅上摟住若水對他說:“你哥哥來看你了,就在前面的明殿裡等著呢。”
“我哥?”若水有些愣住了,他哪來的什麼哥哥?
雖然他一直挺想有個哥哥,可是他是個孤兒,這會兒耶律延口中他的哥哥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納蘭玉樹啊。”耶律延笑了:“你不記得他了?那小子聽說你回來宮裡,非要來看看你,他說怕我欺負你,我哪裡有,我寵你還來不及呢。”
納蘭玉樹!
這還真是個驚喜,若水一直在為找不到凌夜的事心裡煎熬,納蘭玉樹說不定能幫上他的忙,雖然他也是遼人,畢竟跟他的關係卻是非比尋常的,若水心裡有幾成把握納蘭玉樹會幫他。
宮女們服侍若水換上了衣服,又披上了一件白狐披風,他跟著耶律延來到了前面的明殿,果然就看到那個穿著一身寶藍色長衣的納蘭玉樹。
納蘭玉樹一向在中原武林闖蕩,著裝也帶這些中原俠客的風格,寶藍緞面的長衣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小麥色的面板,五官硬朗英俊,帶著一種儒雅的風範,跟與耶律延這個野人相比起來完全是不同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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