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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弟弟來得臭呢!”
“不──”莫憐大叫一聲,口中的鮮血噴薄而出。
他卻並未顧及越流越多的血,只血紅了雙眼質問錢元瓘:“錢元瓘,你為何要害我至此?!”
“哼!有臉質問我?三年前我是如何警告你的?我要你永遠離開喜兒,便放任你自生自滅!三年後你卻變本加厲地招惹他,甚至、甚至……”說了一半,錢元瓘也血紅了眼,離開椅子,半跪在莫憐面前,掐著他的下顎,陰狠地盯著他,“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再次遇到你,我就該想到這樣的後果。啊哈哈~~~報應啊!”推開錢元瓘的手,莫憐抱著自己的頭嘶吼,“可是,明明是我造下的罪孽,為何還是要小彥去揹負呢?我死了不過是一缽黃土,小彥他還年輕啊!被世人唾棄,他如何繼續生活下去啊?”整個人近乎陷入癲狂狀態。
看到莫憐這般瘋瘋癲癲的模樣,錢元瓘這才消了不少氣,嗤笑一聲,起身整了整衣袖緩步離去。
陰沈著臉的景卿與他擦身而過。
第四十三折 怨愛悽悽恨徐徐
“放開他。”冷冷地出口命令,從景卿的臉上只看得到一片陰霾。
“是。”壓制著莫憐的侍衛依言退到一邊。
而莫憐卻始終保持原來的樣子,只抱著頭癱在原地喃喃自語。
“自己都到了這步田地,你的心中卻只有那個莫彥,可真是痴情呢。”景卿輕輕地蹲下身子,為莫憐解開他身上的手銬腳鐐。
察覺到景卿意圖的莫憐迷茫地望向景卿,怔怔地問:“為什麼?”
“呵~可不是我好心呢。反正,你也活不久,而莫彥和李若水的生殺大權還在我王兄手裡,我何以要怕你逃走?”景卿說得冷酷,仿若曾經對他的執念不過是一場夢。
“是嗎?”得到答案後,莫憐垂下頭,變得一言不發。
見莫憐一副灰敗的臉,景卿目光閃爍了一下後,輕笑道:“你知道嗎,你的好弟弟好像正領著一批白衣人向我王兄發難,要他交出你呢。”
“什麼?!我明明、明明困住了他的行動!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離開?”莫憐果真激動了起來,不再是那副頹敗的模樣。
景卿嗤笑:“呵呵~~~難道你沒想過,或許有人幫他呢?”
“不!我要去見他!我一定要阻止他!”莫憐一把抓住還未起身的景卿的肩膀,哀求著,“放我出去吧!我只要見見他,以後便隨你處置!”
“可以呀──”推開莫憐的身子,景卿坐到身後的那張藤木椅上,抖抖自己的袖子,懶懶地道,“你現在可是我的男寵,先盡好你的本分吧。”
說話間,景卿手一揮示意那些侍衛離去。
深深地望著景卿的臉,欲從他的表情看出些許端倪,卻是徒勞,莫憐終是放棄,咬牙道:“好!”
然後,他就著跪著的姿勢爬向景卿腳邊,撩起了他的衣袍下襬。
此時,侍衛們已經悄悄退了出去,將門小心闔上。
舔、吸、轉、揉,種種手段都使出來,景卿卻全沒有上次被他伺候時那般舒服,反而更覺煩躁。
“你自己坐上來!”話才說出口,景卿連自己都不相信那話是出自自己口中。
“啊?”莫憐一驚,嘴便鬆開了。
看到莫憐一副完全沒有情動的樣子,景卿更覺再次被欺騙、被愚弄了,怒吼道:“還不快點?!”
“是。”
莫憐如提線木偶般緩緩起身爬上景卿的膝蓋上。
明明是在交歡,從莫憐和景卿的臉上都見不到絲毫歡愉。
一個痛苦忍耐,一個怨氣橫生。
“是你和莫彥合計騙取我的十萬兵權吧?”景卿掐著莫憐的腰狠狠地往上一頂。
“啊~~~不、不是!”內壁一縮,一股熱流注入身體中,莫憐的心卻是淒涼無比。
瞧見莫憐一副慘淡的模樣,景卿所剩無幾的清熱被澆了個透徹,也不顧二人才相連在一起,一掌將莫憐劈到地上。
我只是迷戀這個人的身體!
這個人的身體明明已經被我得到了!
為什麼我的心裡卻泛著苦澀的滋味?
不顧自己衣衫凌亂,景卿俯視著癱倒在地上無比悽慘的莫憐,看得出神。
最後化成一聲嘆息,手一指牢外:“你滾吧!”
“多謝!”只他三個字便教莫憐欣喜若狂,莫憐慌亂地整理身子的衣衫,趔趄地奔向囚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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