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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快點說,我馬上就要去景王府了。”莫憐冷漠而不耐煩。
“對不起,師兄。我、我……”
“我不怪你。只是,嫁人後就收起你的壞腸子,好好與你的夫君生活吧。不管你對你母親是什麼感情,接下來,我便要好好對付她了!當年滅了我莫氏滿門的,也有你母親的份!”說完,莫憐作勢便要繞過她,向外走去。
情急之下,水兒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大聲哭問:“莫彥他這麼對你,你還沒有死心嗎?”
“死心了。但是,我對你永遠都不會存有男女之情!你也死心吧!拉著你私奔這種事情,我不會去做的。”冷淡地道出心兒早就清楚的答案,莫憐甩開她的手,徑自離去。
“以前,我想著要把你搶過來,現在請你在會稽好好醫治吧!不要同我母親作對!你遠沒有對抗她的實力!”
水兒衝著莫憐的背影,嘶聲高吼,而莫憐卻恍若未聞地向著自己選擇的路走去。
即使恨著莫彥,莫憐還是一心要為他完成他所要做的事情。莫彥的願望便是莫憐的願望,這是莫憐化入骨血中的信念。
為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當莫憐在鞭炮聲和嗩吶聲中跨上前往景王府的軟轎時,在莫彥的床頭躺著另半本《情有誤》。
============================上部完================================
第二十六折 卻道前途多曲折
春雪點點,霧靄茫茫,近草白雪層層,遠山黛色渺渺。
一隊人馬在春晨昏昧中噠噠地行在一處大道上。
馬車內,一人斜靠在車廂壁上,閉著雙眼,託著腮幫,微顫的睫毛告知此人並未沈睡,不過淺眠。
馬車即將靠近一座山頭時,車伕一勒馬韁,馬兒嘶吼一聲便停了下來。
坐在車廂外的婢女撩起簾子,往馬車內探去,車內之人被這動靜鬧得無心淺眠、已整了衣冠坐起來。
“發生何事了嗎?”輕輕柔柔的聲音,如絮般纏綿。
“啊!稟告公子,前方的山名叫‘雞頭山’是越州(註解:會稽在越州境內)境內山賊最為猖獗的山頭,山上的山大王是越州一帶所有匪寇的頭目,連刺史大人都奈何不了他。故而,奴婢想問公子,我們是否要繞道而行。”女婢提著簾子,恭敬地說道,微紅的臉頰下掩藏的是滿心桃花開,啊,落華公子真是好俊啊,聲音也這麼好聽,陪他一起上路真是舒服。嗚嗚~~~姐妹們,小桃我賺到了!
原來這馬車上的正是以落華身份遠赴會稽的莫憐。
“繞道的話,我們需要走多久?”莫憐不答反問。
“大概還要三日吧。那條路極為崎嶇,奴婢去接公子的時候就在那條路上耽擱了,差點不能及時接到公子。”小桃女婢為自己的花痴咂咂舌,拍開滿腦子落華公子的臉。
略略思索後,莫憐做了決定:“這樣太過麻煩了,我們徑直去吧。”心中又補了一句,那個家夥才不敢在我的頭上撒野。
“可是,公子……”
小桃還想勸,莫憐揮揮手,躺回去,懶懶道:“就這麼定了。出發吧。”雖是輕柔的話語,卻是不容置喙的堅定。
“是。公子。”小桃嘆了口氣,悶悶地放下簾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莫彥此時正扮作商賈,向吳越與大唐相交的湖州前行,水兒隨行在側。
“過去,任我如何威逼利誘,你都不願把自己的那本給我。被我傷到心死,你卻把它給了我。莫憐啊,你真是傻。”摸著懷中的物事,莫彥喃喃自語,眼中的神情卻是惆悵無比。
與他並坐在一起的水兒也是一臉惆悵,嘆息道:“憐他,應該到了越州境內了吧?下次見面,不知是何時了。”
“我們勝,你能在會稽見到他;我們敗,最幸運你也就是在大唐天牢見到他。”二人本是一路無話,莫彥卻突然出聲接下水兒的嘆息。
“你這是何意?”推著莫彥的手臂,水兒焦急詢問。
“呵呵~~~到時你便知道了。”將身子向後靠去,莫彥閉眼不語。
“哼!”水兒賭氣地扭過頭去,也不打算理會這討人厭的莫彥。
雖是新婚的夫婦,二人身上卻全沒有新婚的喜悅,都是一副神色凝重的模樣。與其說他們是夫妻,他們倒更像是盟友,朝著共同目標、共同戰鬥的盟友。
事實上,二人真的不過是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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