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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道:“舊識。”
我道:“這樣說來,他真的是我哥哥了?”
林鬱文笑不達眼底,道:“我與你相識了二十年,從不曾聽說你有一個哥哥。”
蕭遠道:“阿定長大後,我就將身世說給他聽了,怎麼,他不曾跟你說過?”
林鬱文似笑非笑道:“不曾。”
蕭遠道:“你是懷疑我在誆他?倘若我不是他兄長,你以為當年我為何會離開正義教?因為你那幾塊糕點麼?”說著,眼底竟露出幾分嘲弄。
林鬱文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
我在邊上聽得雲裡霧裡,道:“你們到底在說甚麼?為何我一句都聽不懂!”
蕭遠道:“阿定,我問你,你身上可是有兩塊玉佩,一塊刻著‘定’字,一塊刻著‘遠’字?”
我道:“的確有兩塊!”
我立馬從脖子裡掏出那塊‘遠’字玉佩,又從林鬱文脖子裡掏出那塊‘定’字玉佩。是了,蕭遠蕭遠,不就是這塊‘遠’字玉佩的主人?倘若他不是本座的哥哥,難道還是本座舊情人不成?
蕭遠盯著林鬱文脖子好一會兒,才道:“這塊玉佩是爹孃給我們的,我下山前將自己那塊留給了你,這塊玉佩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立馬道:“沒錯,你真的是我哥哥!”正準備上前來一個大大的擁抱,表達一下兄弟失散,久別重逢的喜悅。林鬱文忽然一把拉住我,道:“荒謬,這兩塊玉佩是前教主賜下的,就連你們的姓名都是前教主取的。”
蕭遠道:“這兩塊玉佩在我們出生時就有了,十歲之後教主就將玉佩歸還給了我倆。當年我與阿定是教主一同帶上山的,這事你應當記得。”
林鬱文道:“光憑這一點,根本不能說明甚麼。”
蕭遠道:“清者自清,我無須向你證明甚麼,只要阿定肯信就好。”說著,噙笑望向我。
兩道視線火辣辣地射在我身上,燒得我是外焦裡嫩皮兒酥。他們兩個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也不曉得聽誰的好,實在是糾結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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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結結巴巴道:“其實罷……認親是門技術活;我們不能草率行事。”
林鬱文揚了揚唇角;道:“阿定;你如今失憶了;凡事得慎重起見,倘若你倆真是親兄弟;也不急在這一時,不如等你恢復記憶再說。”
我心中有些猶豫;畢竟我這一趟失憶不知要失到何年馬月才能恢復,難道要一直拖下去?
蕭遠見我猶豫不決,苦笑一聲;道:“你那日說自己要是有我這樣一位兄長,高興還來不及,哪有不認之理,我居然信以為真。”
我見他如此失落,立馬道:“蕭大哥救我脫離於苦海,就算你我不是親兄弟,也是情誼深厚!倘若蕭大哥不嫌棄,我願與你結為金蘭兄弟。他日就算確定你我就是親兄弟,也是親上加親,不知蕭大哥意下如何?”
蕭遠猶豫了,道:“這恐怕……”
林鬱文立馬道:“胡鬧,哪有這樣認兄弟的?”
我道:“當日倘若不是蕭大哥出手相助,我還在靈音寺內做和尚,哪能跟你在此逍遙快活?再者,你說我脖子上刻著‘遠’字的玉佩是我恩人送的,如今我的恩人出現了,還是恩上加恩,我豈有不認的道理。”
“你!”林鬱文想要阻止,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你這樣也太草率!”
我道:“蕭大哥,你以為呢?”
蕭遠嘆道:“你願意認我這個大哥我已經十分滿足了,不敢有其他奢求。”
我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這就去結拜!”
我回到分壇吩咐下屬擺下結拜需要用的祭品,寫下金蘭譜,宰了一隻雞滴在紅酒中,兩人歃血為盟,義結金蘭。
一切儀式完畢後,我拉著蕭遠的手,聲情並茂喊道:“大哥~~”
蕭遠含笑喚了一聲:“二弟。”
我倆感動地相擁而泣!
認了兄弟該幹嘛?
有仇大哥報吶,有酒一起喝啊!我拉著蕭遠來到庭院,命人擺下十幾罈好酒,道:“大哥,今夜我倆不醉不歸!”
我掀開泥巴正準備大口乾,蕭遠忽然伸手拉住了我,我道:“怎麼了?”
他道:“這樣喝多沒意思。”
我道:“難道大哥還有更好的方法?”
他一手提著酒罈,一手提著我,身輕如燕地飛上屋簷,道:“喝酒,這樣才有意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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