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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發上配了個玉冠,襯得整個人是芝蘭玉樹,貴氣難言。
我二人一起走到前廳,林鬱文已經到了。
林鬱文瞧了瞧我,再瞧了瞧李玉林,嘴角冒出一絲笑意。李玉林冷哼一聲,上前落座,我面色訕訕地在他邊上坐下。
林鬱文道:“不知教主命屬下前來,所謂何事?”
我輕咳一聲,深覺難以啟齒。
李玉林手捧著茶杯,斜睨了我一眼,目光不善,我只能著頭皮頂上:“聽聞林堂主身子自幼體弱多病,不知近日身子如何了?”
林鬱文淡淡一笑,道:“勞教主關心,死不了。”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有你這麼跟教主說話的麼!
李玉林還在邊上涼涼地補刀:“確實死不了,我見林堂主精氣十足,必定貽害千年。”
你這死孩子,怎麼說話呢!(╰_╯)#
我瞪了李玉林一眼,忙出來打圓場:“林堂主身為百草堂堂主,醫術想必十分高明,平日別光顧著神教,也多注意注意自己的身子。”
林鬱文瞅了一眼李玉林,道:“屬下這病沒治了,等死罷!”
李玉林手中把玩著茶碗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林堂主節哀。”說罷,朝著我道,“蕭定,林堂主怎麼說也為正義教出過不少力,你一定得好好安排林堂主的後事,免得讓正義教教眾心寒了!”
“……〒_〒”你們這是要鬧哪樣啊!
這兩人雖然在跟我說話,但連正眼都不瞄我一下,兩人相互飛著刀子,剮得我是遍體鱗傷。
我忍不住扯過李玉林竊竊私語道:“你是怎麼回事!你來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們要帶領他走上正途嘛,你現在這是做甚麼?”
李玉林哼了一聲。
我道:“你先下去,餘下的事我會處理。”
李玉林道:“你能處理?”
我道:“我不能處理,難道你能麼?”
李玉林嘲笑道:“你要是能處理就不會惹來這一屁股的風流債了,我這要是一走,恐怕你不是跟他了斷,而是再續前緣了!”
我道:“我要是真要跟他再續前緣,你擋在這也沒用,你先走,我好好說,一定讓他迷途知返。”
李玉林惡狠狠剮了我一眼,道:“蕭定,這可是你說的!不解決他,你今晚就別回來。”說罷,負氣離去。
我見他離開,道:“玉林心直口快,你別放在心上。”
林鬱文神情涼薄:“屬下不敢。”
我指了指桌邊的椅子,道:“坐。”
林鬱文並不領情,他道:“教主有話可以直說。”
我想了想,還是直話直說:“本座的情況你是最清楚的,受傷之後從前的事就不記得了,本座以前要有甚麼對不住你的地方,還請你多擔待。”
林鬱文淡淡一笑,道:“屬下不敢。”
你不敢?你還有甚麼不敢的!
“本座聽說你今年二十有六,娶妻了麼?”
林鬱文道:“未曾。”
我道:“人生有三大喜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他鄉遇故知,你年紀輕輕就坐上了百草堂堂主的位置,一定有不少姑娘傾慕你,有沒有想過成親?”
林鬱文道:“教主為正義教盡心竭力,日以繼夜,屬下又怎能只顧自己安逸?”
他的意思莫非是本座不成親,他也不成親,準備跟本座死磕到死?
我道:“聽季清之說,你是跟本座一同長大的,那本座就跟你說句心裡話。本座如今雖然失憶了,但能感覺到自己是天生喜歡男人的,本座對著女人完全提不起勁,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娶妻了,你千萬不要因為本座而耽擱了自己。”
林鬱文雲淡風輕道:“慚愧,屬下也是天生斷袖,讓屬下跟一個女人成親,實在生不如死。有負教主厚望,請教主降罪。”
“……&*&*&%¥”本座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你偏要跟本座死磕!實在是急煞人也!
我苦口婆心道:“縱然是斷袖,也得找一個值得託付終生不是?”
林鬱文忽然淡淡一笑,道:“教主今日想說的話,屬下已經明白了。”
我道:“你真的明白了?”
他道:“真的明白了。”
我心裡一鬆,道:“那你的意思是?”
林鬱文從手腕中褪下一個翠綠的玉鐲子,道:“這個鐲子是屬下十八歲那年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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