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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兒於是要哭了,把臉往閔湘的懷裡鑽。
閔湘看兩個六歲的孩子鬧成這樣,實在是很驚訝,就問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汶英期期艾艾不說,小如兒說道,“小柿子他說君子坦蕩蕩,小人藏JJ,他說我是小人,如果我不做小人,就要脫掉我的褲子。”
閔湘,“……”
容汶英滿臉通紅,揉著自己的衣襬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樣。
這時候容簡正好進來,在門口愣了一下之後,就黑了臉,走過來就冷瞪著容汶英,道,“你不是答應了不欺負小如兒的嗎?”
容汶英看自己父王生氣了,就哇一聲哭了起來,邊哭邊抽噎,小如兒這下倒覺得自己做錯了,淚眼汪汪也看向閔湘。
閔湘只好說道,“都別哭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容汶英這下就慢慢停了下來,容簡瞥著他,道,“這誰教你的。”
容汶英一抽一抽地哭,茫然地望著他,“父王,我不知道這樣做你們會生氣。”
容簡無奈地厲害,他沒發現自己兒子居然能夠猥瑣成這樣。
小如兒撲在閔湘的懷裡,道,“他還說他以後要用金子修一座房子把我關在裡面,不讓我來找你。”
容汶英很無奈地抽噎著解釋,“是金屋藏嬌。”
容簡給了自己兒子一巴掌,“你倒知道金屋藏嬌。這個又是誰教你的。”
容汶英苦兮兮地道,“是傅老師說的。”
容簡,“……”傅老師是博學大儒,在宮裡面給皇子裡講課的,沒想到自己兒子就只學會了這些。
閔湘只覺得這兩個孩子讓他目瞪口呆,多天來一直不展笑顏的臉上居然突然帶上了笑容,他笑起來,道,“不學好,就只知道這些。”{閱讀就在,Zybook}
窗外颳起了風,是下雨的前兆,閔湘讓小如兒和容汶英玩三子棋,自己和容簡去沐浴去了。
容汶英爬下榻,穿好鞋子,又去把小如兒的小棉鞋拿來,扶著小如兒爬下榻穿鞋,然後要拉他去浴室裡。
小如兒拖後腿不想去,“爹爹要生氣。”
容汶英道,“就看一眼。”
小如兒要哭了,容汶英便說,“我給你一袋金錁子玩,明天你玩三子棋輸了,也不用親我,好不好?”
小如兒苦著臉只好被他拉走了。
兩人偷偷跑去浴房裡偷看,小如兒也不知道容汶英為什麼要去看這個,以前小如兒就是和閔湘一起洗澡的,不知道洗澡有什麼好看的。
容汶英雖然才六歲,在宮裡,就知道不少少兒不宜的事情。
甚至翻過宮裡的春宮圖,從一個太監處得到的,以至於這個太監還被處置掉了。
想去偷看洗澡,大約是因為見過他父王親吻閔湘,然後他就一定想要證明一下兩人是有做過書裡面的事情的。
其實他對所有這些事都是不懂的,但是因為大家都將這事藏著掖著,反而讓他那無可遏止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有著孩子在,雖然已經在廟裡禁慾了近十天了,但容簡還不至於守不住,再說閔湘這些日子心情鬱結身體也不好,他是不會做過分的事情的。
兩人洗好了,容簡親自為閔湘擦身又披上浴衣,閔湘自己繫著帶著衣帶,容簡穿好自己,就從閔湘身後抱住了他,閔湘回頭看他,眼若秋水,容簡呼吸一滯,就吻了上去,只是淺嘗輒止。
閔湘靠在他的身上,輕聲道,“過幾日,我就想回京去了。你的眼睛,現下自己看公文也是可以的,不需要我再幫你念,我回京裡去,想來也沒什麼。”
容簡瞬間僵住了,將他抱緊,“湘湘……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外面的風颳得更大了一些,雨也落了下來,啪啪啪地打在房頂瓦上,還有外面的樹上,聲音很響。
閔湘眉頭微微蹙著,在浴間裡的燭光裡,就如同是水墨畫裡的一襲清淡人影,飄渺,卻勾人心魄。
“我一直跟著你,也只不過是你的男寵罷了,你讓我安於如此嗎?”
容簡將他抱得更緊,如果可以娶男妃,他一定讓閔湘做自己的正妃,但是,卻不行。所以,他只能說,“湘湘,你明白我的心意,你在我的心裡,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知己,是我想一生陪伴的人。但是,你想做什麼,只要不離開我,我都會滿足你的,你想如何呢?”
閔湘輕嘆了一聲,想來對容簡的話,他也是感動的,道,“我也沒有別的本事,就想開一家古董店子,這樣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