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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卻沒說看到公子離開,他以為公子自己找轎子或者馬車先回府了,便還回王府裡去問了,才知公子沒回去。他馬上就派人回來找人,卻是沒有看到公子,和公子同桌酒宴上的人都說看到他離開了,還有歐陽府中僕人也見他有離開,但是人卻實在不知在哪裡。”
容簡沉著一張臉,“三水巷子那裡,他可有去?”
羅石道,“已經派人去看過了,不僅如此,溫華園,清古軒和擇木書鋪也都騎馬去找過,都說沒去。”
容簡一雙手捏成拳頭,“人定然還在歐陽府中。”
羅石道,“但是現下沒法進歐陽府中大肆找人,王爺,宇文技藝最是精湛,他已經易容成歐陽府中一個僕役的模樣在找了,說不得一會兒就有訊息。”
容簡焦躁難安,想到他出門時,歐陽徽這個新郎官居然沒來送他。
之前以為他是去後院看他的新婚妻子去了,現下這種情況卻是可疑。
馬車走到半路,容簡就又讓回歐陽府中去。
他讓羅石再去安排,讓多幾個人進歐陽府去找人,自己卻是要去看看歐陽徽的情況。
容簡很是懊惱,覺得閔湘打算要來歐陽府裡喝喜酒的時候,他就該阻止的,即使讓他吃點藥睡過去,等他醒來被他打罵一頓,也比他來涉險更好。
不過當時,哪裡想得到歐陽徽膽子居然大成這樣,能夠在他新婚之時將閔湘給弄走。
或者,是閔湘自己跟著他走的?
這個想法在容簡腦子裡一閃而過,讓他更是驚恐。
歐陽徽不斷吻著閔湘,身體的親熱並沒有讓他心裡好受太多,不過,卻也不能沉迷其中了。
他下床擦了擦身上穿好喜服,又坐在床沿上將閔湘從額頭到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耳朵都親暱地親了一陣,將他身上的被子全都整理好,才柔聲道,“湘兒,你睡一陣吧,別胡亂打什麼主意,你身上的七情香,能讓你無法動彈七日,你想要打什麼主意也不行。我一會兒就回來,再抱你洗澡換衣,我知道你現□子不爽利,先睡一會兒就忍過去了。”
閔湘死死閉著眼睛,已經無力理睬他了。
七日無法動彈。
想到這個,閔湘寧願他殺了自己好了。
歐陽徽卻哪裡忍心殺他,所以他那也只是無用的想法。
歐陽徽怕他渴到,甚至還去端了參茶來,扶著閔湘,用嘴哺了幾口給他,然後才又攏了攏他的頭髮,將他又放下去躺下。
歐陽徽磨磨蹭蹭地即使穿好了衣裳也不願意離開,好在他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將閔湘又放好之後,他就放下幾層床帳,趕緊離開了。
怕自己多看一眼,又走不掉了。
歐陽徽出去就裝喝酒多了身子虛,甚至裝得神智也不清楚,很需要休息。
坐在內院書房裡,他的老孃陸氏很是擔憂他,大夫來診了脈,其實什麼也診不出來,但是看歐陽徽這一副痛苦的摸樣,他能夠懷疑歐陽大人是在裝醉酒嗎,於是便挑了嚴重的說了一番,又讓趕緊餵了解酒藥等等,說還是要讓他躺下休息才好。
還沒被扶著躺下,他又吐了,不僅吐了,還嘔出兩口血來,就要暈過去。
看來這個身,的確是傷得夠厲害,歐陽夫人被嚇得大驚失色,他的嫂嫂也過來探病了。
這個樣子,今晚不知道能不能有力氣揭開新娘子的紅蓋頭呢。
歐陽老太爺和歐陽尚書也都被驚動了,不再在外面送貴客,進來看歐陽徽的情況。
歐陽徽臉色慘白,又嘔了一口血。
大夫也是大驚失色,又開始檢查歐陽徽的情況,歐陽徽被扶著在書房裡間休息室的床上躺下了,丫鬟們忙忙碌碌地端水來,那邊新房裡,也派了人過來問情況。
歐陽家一向認為自己兒子命硬克妻,沒想到才剛成婚,難道是要被新妻子給剋死嗎?
歐陽家的女眷們都是戰戰兢兢,因為她們很相信這些。
容簡殺回歐陽府裡來,卻只是管家接待了他,容簡覺得詫異,管家趕緊小聲對他解釋,歐陽徽喝酒過多病倒的事,現下整家人都圍了過去,是以客人們都是管家並管事們在送了。
容簡心裡深深懷疑,既然來了,自然要去關懷一下歐陽徽。
被迎進歐陽徽所在的書房,歐陽徽躺在那裡,面色慘白,眼睛緊閉,氣息淺微,歐陽家的人都擔心不已。
容簡趕緊發話說讓去太醫院請太醫來,歐陽家就趕緊派人去了,容簡在歐陽徽床邊站了一瞬,一絲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