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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狂妄的少將軍,竟然是個喝酒好手,沒有把他灌醉,自己倒醉了。
唐武揚因而獲得了更多的讚譽。在戰場上,會喝酒和會殺敵一樣重要。
連鄭衛國都忍不住對唐武揚表示出肯定。“唐武揚,我以前,小看你了。”
唐武揚用拇指剮自己的鼻翼,“那是當然,我唐武揚,天下無敵。”
一旁的蘇思哲適時的說了一句,“自戀程度天下無敵。”
“喂,蘇思哲,你幹嘛跟我唱反調,我看你是嫉妒本少爺,算了,本少爺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來來,我們繼續喝酒。”將手中的瓷碗舉起來。
蘇思哲皺了皺眉頭,站起來,“不好意思各位,蘇某有些身體不適,要先前離開,諸位喝得盡興。”
有人不滿,“誒,蘇大人,您這是要走了嗎?不要啊,大家一起才好玩。”
唐武揚不耐煩的說,“不管他,反正他又不喝酒,我們喝我們的。”言下之意是放他走。
唐武揚的說的是實情,從最初到現在,蘇思哲滴酒不沾,推脫自己喝了酒身上會起紅疹。
唐武揚嗤笑一聲,“果然娘們就是過場多,喝酒都有這麼多毛病。”
蘇思哲被當眾奚落,依舊面不改色,旁邊的人只好當做沒有聽見這句話,往唐武揚碗裡倒酒。
唐夫人嗔怪道:“你這孩子。”便沒有了下文。
從嫁進唐家之前,她就知道蘇唐兩家的嫌隙,雖不太理解,但也沒有試圖調和。幾百年的恩怨,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的。
蘇思哲離開屬於鐵血男兒的戰場,沒有即可上床休息,卻是拿出從京城帶來的一本詩集,細細品讀。
營帳外的人,直到天空呈魚白色,才漸漸沒了聲息,有的人直接倒在地上睡著了,有的人掙扎著回營帳休息。
唐武揚就屬於後者。當他回到自家的營帳,看見裡面坐著一個白色身影之時,他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退回去,再三確認之後,再走回來,還是看見了那個白色身影。
唐武揚不滿的說:“喂,蘇思哲,你來我營帳幹什麼?你不是早早歇息去了嗎?”
蘇思哲笑,“看來沒有醉得太厲害,就是酒氣有點大。”
唐武揚在空中揮手,“廢話,本少爺是誰,千杯不醉,這點酒,小兒科。你還沒有說你鬼鬼祟祟來我營帳做什麼。這要傳了出去,還以為我和你怎麼樣了,太有損我翩翩公子的形象了。”
在朱晨國,男子和男子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只不過都是富家公子老爺無聊的產物,唐武揚這句話,直接把蘇思哲貶低到最低賤的身份去,分明是有心侮辱。
蘇思哲這些年被唐武揚的毒舌已經練就了鋼鐵般的心胸,仍是沒有露出一點不爽的神情。
蘇思哲走到唐武揚身邊,對他說:“唐武揚,把衣服脫了。”
唐武揚雙手護住胸口,十足一個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少女,“喂,你要幹什麼,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叫人了。”
唐武揚配合著演戲,“你叫吧,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你,原來你都是計算好了的,蘇思哲,你的心腸真歹毒,原來,你滴酒不沾,是存的這份心。”
“為了你,自然要費點功夫。”說完這句,蘇思哲露出很嚴肅的表情,“好了,快點脫衣服,不要叫我親自動手。”
唐武揚知道今天不脫衣服,這個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只得乖乖的將盔甲脫掉,接下來是褻衣。
脫褻衣之時,非常困難,唐武揚忍不住發出嘶嘶的聲音。
蘇思哲搭出手幫忙,“太久沒有脫下來,衣服黏上面板了吧。”
唐武揚無所謂的笑:“這點小傷本少爺沒有放在心上。”
蘇思哲聽得這句話,故意用力扯了一下。
“喂,你輕點。”
“你唐大少爺不是說無所謂。”
“即使無所謂,你也不能故意啊。”
蘇思哲看著唐武揚的背上,褻衣和肉緊緊的貼在一起,嘆了口氣,將早就準備好的清水端過來,用毛巾溼潤,企圖軟化已經凝固的血液。
即使是這樣,蘇思哲著實費了很大的力,用力很多時間,唐武揚得到的疼痛不少,才將褻衣脫下來。
看著唐武揚背上一道道新傷舊患,蘇思哲板著臉說,“唐武揚,你真不知道愛惜自己。戰場上,不一定要用命來博。”
露在外面的面板接觸早晨的冷空氣有點冷,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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