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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痕一乾,馬上又有新的淚水流下,精疲力盡的哭到聲音粗嗄,仍是哭求著封天炬來看他。
“少爺、少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寶兒一直在等你,寶兒好熱、好痛苦,來看看寶兒好不好?寶兒會很乖的.寶兒不敢惹少爺生氣……”他一邊哭一邊喊,直到人睡。
封天炬站了起來,他紅了眼眶,拍桌怒吼:“給我調家裡的總管上京城來,遲來一天,就叫他捲鋪蓋走路!〃
封府總管,在封府裡呼風喚雨,就算在外頭,他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家都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總管大爺。
現在他則是滿心驚疑的站在別館的客廳內,風塵僕僕的他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急著來見自家少爺。
少爺剛才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喝著茶,但以他服侍少爺這麼多年的經驗看來,少爺不但在生氣,而且肯定氣得火冒三丈。
“少爺,不知您有什麼事,把我召來別館?”
封天炬冷冰冰的瞪了他一眼。二年前寶兒失蹤的事,你再源源本本的說一次。”
少爺在二年前,已經為了這件事問了他許多遍,他依舊這樣回答:“少爺,二年前黃河發生水難,您要家裡的奶奶、夫人先到安全的別館避難,接著才命僕役遷移,我就照您的話做了。
“寶兒就是在僕役遷移時失蹤的?”
總管點點頭道:“是,因為僕役實在太多了,再加上我也沒見過寶兒幾次,只知道有人掉進了黃河的分支,其他的僕役都不認得他是誰,想來那人就是寶兒了吧。”
“寶兒之前就大病了一場,是嗎?”
總管怔愣了一會兒,不知少爺為何要問這個,他搖頭道:少爺,太久之前的事,我記不清楚了。”
“混帳!”封天炬拍案大怒。 “什麼叫記不清楚了?我給你薪餉,不是為了聽這一句記不清楚!
總管沒見過他如此生氣,他嚇得臉色蒼白,立刻道:“是!少爺,我記起來了,寶兒曾經想闖進您住的地方,說要見您,他說他病了想見您,少爺那時剛帶回綠玉姑娘,吩咐過不準任何人打擾,我就斥退了他。”
“為什麼不上報?”
總管支支吾吾地道:“因為寶兒原本是少爺的貼身僕役,少爺把他斥退,收在西院裡,他也沒做什麼事,所以……”
“所以你認為他不重要?”見總管艱難的點點頭,封天炬冷冷的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你也敢猜測哪個人重要不重要,如果寶兒沒事、我就饒了你,若是寶兒有事,我多的是手段對付你,給我滾!〃
總管這才知道他找回了寶兒,正在為寶兒的事大發雷霆。
印殘月的燒退了又燒、燒了又退,封天炬守在床邊沒有離開過,他所有的生意全都交給下人去辦,鎮日就是照顧著印殘月。
然而印殘月的意識有時清醒、有時又陷人昏迷,他足足病了十多天,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卻全身虛弱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此外印山居自從印殘月那日失蹤後,隔日就開始找尋他,偏偏遏尋不著,到最後他無法可想,又聽說封天炬的別館裡不斷地在請大夫,只好厚著臉皮到別館詢問印殘月的下落。
一聽下人通報,封天炬的語氣跟眼神如出一轍地冰冷。
“這種小事還要問我嗎?趕走他!就說印殘月不在我們這裡,說我玩膩他了,早就叫他滾了。”
他設下毒計,就是不想讓印殘月再回印家,現在得知印殘月就是他家失蹤的僕役寶兒,怎麼可能還會讓他回到印山居那裡。
僕役小心翼翼地看了躺在床上、昏睡中的印殘月一眼。
見狀,封天炬不滿的怒道:“如果連這種小事都辦不了的話,你就不必回來了!”
聞言,那個僕役才急忙退出房間,去向印山居說印殘月根本不在別館裡。
封天炬接過另二個僕役端上的藥碗,他扶起印殘月;小心的吹冷藥汁,才喂進他的嘴裡,對他既溫柔又關心。
印殘月喝不下藥汁,咳了幾次又反胃吐出,封天炬依然小心的喂著他,一定要讓他喝下藥汁。
在他日日夜夜的看護下,印殘月總算脫離險境,一條命算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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