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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了!別再說了…¨”
印殘月槌著他,痛苦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感覺,他快窒息了,他快痛苦得不能呼吸。
封天炬握住他的下巴,殘酷的話語完全不留情面。
“你以為我封天炬會愛上你這個男人嗎?我承認你在床上還算討人喜歡,但是在其他方面,你連我的小妾也比不上:瞧你!還嫉妒得把我送你的衣服都賣了,你心痛嗎?心碎了嗎?”
他的確心痛,也的確為他心碎了……
“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只不過和我上過幾次床,就一副我封天炬很愛你的模樣:半夜三更還來這兒找我,你以為我們的關係有多不同?我一定得放你進來,聽你的哀求嗎?”他笑笑地羞辱他:
“我的妻妾不在京城,我只是拿你洩慾罷了!因為我在京城無聊,沒什麼人陪我,你這麼淫蕩,沒男人操你,你也受不了,所以我才會好心的幫幫你……¨”
他想得到的答案不是這個!
印殘月掩住臉,他自尊全失的跪在封天炬腳邊,哀哀哭泣。
“別說了,求求你……”
“把腿張開。”
印殘月哭泣的聲音消失了,他顫抖著身體,第一次覺得兩人的身體接觸有多汙穢。
“不!封少爺,求求你,不要……”
“有什麼關係?我睡過你不少次了;你每次都很高興啊!剛才不夠吧?你這麼淫蕩,怎麼會夠對吧?”
“不!不、不要……”
“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沒有資格說不要。”
封天炬一臉兇惡地捉住他,將他的身子往後一翻,印殘月驚懼得慘叫一聲,痛得想叫也叫不出聲音,只是張著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殘月,你夾得真緊……”他下流的說著粗鄙的話。
印殘月痛得幾乎不能呼吸,他知道他在押弄他
身下,但他一點也感覺不到快意,只有無限的痛苦。
汗水自他的大腿流下,他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的被封天炬強行的進出著。
他痛得不斷低吟哭號,卻換來身後男人更殘暴的對待。
最後他已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封天炬一再的縱慾,連聲音也啞掉似的只能發出微弱的呼吸聲。
事後,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只剩一顆破碎的心,以及被再三凌虐的身體,他沒了說話的力氣。
但是豆大的淚珠不斷從他眼眶滾落,就好像封天炬正一點一滴地自他身上抽離濃烈的愛。
穿好衣服,封天炬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撿起他破碎的舊衣,不屑的丟在他的身上,彷佛他是個可厭的妓女。
“這次陪宿差強人意;你滾吧!等你下次服侍得夠好.我們再來談契約的事:否則以你這次的差勁表現,一切都不必談了!給我滾出去,我若沒有召喚你來,你再到我別館一次,我就毀了你們印家。”
廳堂寂然無聲,封天炬越走越遠,直至聽不見他的腳步聲。
他以顫抖的手支起身子,身上的傷口紫紫紅紅,剛剛還流著血的也已經停止不流了。
但是他心裡的傷口,正流淌著足以致命的鮮血。·
他不知自己是怎麼穿上衣物的,搖搖晃晃地走出封天炬的別館,私密處疼痛得像被刀割開一般。
他從後門進人家中,一走進房間,強撐的力氣已經耗盡,他虛弱的倒在床上,昏迷了一天,醒來又持續的發者燒。
身體的傷害、精神的疲憊,再加上心靈的創傷,他這次病得咳出些微血絲,高燒不退。
第七章
印殘月還在發燒,卻要強撐著不被印山居發現他不但病了,身上還有那些不堪的傷痕,況且現在家裡狀況這麼差,又不像往常一般,根本沒有銀兩請大夫,他怎麼敢讓兄長知道。
因為以兄長疼他的個性,就算借錢,也一定要請個大夫來看他才可以,他怎麼能讓兄長債上加債。
印殘月怕印山居不但要擔心店裡,又要擔心他的身體,會讓印山居病倒,只好一切自己承擔。
但是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封天炬重重的傷害過,猶如被熱火烘過的刀子割傷一般,痛得他死去活來。
他強忍著羞恥,到藥店抓了幾帖退燒藥,還要了一盒藥膏回家抹傷口:身上的傷還好上藥,可那羞恥的地方抹了藥,半夜又熱又痛,難受得令他哭號不止。
印山居四處奔波借錢,從早忙到晚,他送印山居出門後,就趴在床上,難受的呻吟。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