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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真是什麼都不懂,卻讓他已經無法再退了。
或許,可以利用他。
只是我又怎麼能忍心利用這人呢?
蒼帝無恥,白翼卑鄙,可蕭宇是無辜的,我怎能因為曾經被他們傷害了,就可以若無其事的利用蕭宇對我的好,陰謀算計?
這時,身體有些潮溼,竟是蕭宇的臉壓過來,鼻翼的暖氣吹到臉頰上,是幾乎忘卻的暖。
嘆了口氣的蘇允明,最終還是沒有推開蕭宇壓在膝蓋上的雙腿,任由他貼著自己,安寧的氣氛襲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待他睡著後,蕭宇睜開了眼睛。
他想到的是三個月前,他第一次和行之見面。
中秋月圓,父皇在御花園大宴群臣,到了深夜,宴會依舊熱鬧非常,節目卻有些荒誕了。蕭宇是蒼帝愛子,侍奉他的宦官們知道什麼事情該讓小皇子看見,什麼不該讓他看見。於是,當皇上的行為顯出荒淫的時候,他們便藉口皇子年幼,已經醉了,將他帶下。
可惜蕭宇並不是真的醉了,只是多喝了幾杯,回到寢宮,睡不著覺,於是決定出去走走。
內侍們遠遠跟著他,蕭宇知道他們忠心,也就當做不知道,信步走在御花園的冷清處。
經過一片灌木叢的時候,他聽見了低沉的喘息和呻吟,還有鎖鏈晃盪的聲響。他不免好奇,放輕腳步走過去,竟是他的大皇兄與六皇兄正在逞醉行兇。
被他們壓著的人面板蒼白,身體被緊緊地壓著,一絲不掛,頭後仰,看不清面容,長髮凌亂地披在身上和地上,雙腿更是被蹂躪地鮮血淋漓,可以嗅到男人留在那人體內的濃烈氣味。
這種事情,蕭宇一點也不奇怪。父皇已經年邁,行為放蕩,對自己的皇子卻都是管束甚嚴,皇兄們為了博得父皇的歡心,也都明著裝出聖人的模樣,暗地裡積累的慾望卻是逐步扭曲。今夜的事情,料想是酒席上兩位皇兄喝醉了酒,在御花園賞花散酒的時候,這人路過,於是被皇兄們抓來發洩了。
蕭宇不是善良的人,對皇兄們的惡行雖然厭惡,卻也不想中途打斷,轉過身,便要離開。
這時,月亮轉了個角度,那被壓在身下的人,緩緩睜開眼,看向了他。
於是蕭宇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教他萬劫不復的眼睛。
沒有恐懼,沒有屈辱,只是冷漠,彷彿此刻被欺壓凌辱的人不是自己,只是冷漠地看著天空,眼波流轉,折現的是紫色的光芒。
他的眼睛,竟是紫色的!
蕭宇的心絃被撥動,後退一步,踩到樹枝。
“咯吱——”
很小的聲音,但對正在逞兇的人而言,無異於雷霆,大皇兄和六皇兄緊張地抬頭,低斥到:“什麼人!”
既然被看到了,蕭宇也不再隱藏,上前一步:“兩位皇兄安好?”
大皇兄與六皇兄互看了一眼,有些狼狽。他們正在那人身上交合,自然是衣衫不整,於是理了理衣裳,討好地說道:“七弟,這麼巧呀。”
“是呀,月光太美,不小心就轉到這裡,看到了一些不好看的東西。”
鄙薄地說著,蕭宇又偷看了那人一眼。
依舊是閉著眼睛,蒼白的身體在月光下顯得透明,手足都被鎖鏈刺穿,傷口處還有未乾的血。儘管面板如珍珠般細膩,身體卻有些僵硬。他的年紀,作為孌童已經太大了。
他的頭髮散亂著,與白皙的身體相稱,竟教蕭宇忍吞了津液。
而此刻已經理好衣裳的大皇兄,迫不及待地向蕭宇解釋著。
“七皇弟,這次的事情可真是意外。我們是喝醉了酒,不小心才做了這糊塗的事情。一定是這個小賤人勾引我們的!”
蕭宇冷哼一聲,今夜蒼帝設宴,這人雖然面容陌生,但看他的五官面板,料想也是父皇的臠寵之一。更何況在御花園姦汙他人是大罪,若是被他說出去,這兩人的性命也許就難保了。
也難怪他們竟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身上綁著鎖鏈還能勾引兩位皇兄,這人的媚術倒也非同一般。”
“他是父皇從江南帶回來的,五弟說,為了把他弄到手,損失了數萬大軍,寵得非同一般。我們兩人也是一時糊塗,想知道能折損我朝數萬大軍換到的人,究竟是何等銷魂,這才——”
“數萬大軍才弄到手的尤物?”
蕭宇不相信,看這人的手足都用鎖鏈貫穿,定是此人出生高貴,父皇看中了他,要他做臠寵,這人的家族不依,父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