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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另外的一些聲音。”
白翼不懂皇帝的意思,但他感受到了空氣的壓抑。
“微臣愚鈍,請皇上明言。”
“朕聽五皇子端說,你這一次能夠大獲全勝,是賣主求榮,勝之不武。”
“微臣的主子從來只有皇上,為何五皇子說微臣有‘賣主求榮’之嫌?”
“那就是賣友求榮了。其實在朕看來,賣主求榮和賣友求榮也沒什麼差別,都是一樣的勝之不武。”
白翼的額角冒出冷汗。
“皇上,微臣奉命潛伏魔教五年,所做一切,只為皇上江山穩固。天下人如何評述微臣,賣主求榮也好,賣友求榮也罷,微臣是絕不在意的。因為微臣心中唯一的主子是皇上,唯一的朋友是微臣的劍。微臣只是皇上的奴才,只是皇上的一柄劍。”
蒼帝看了眼臉色慘白的蘇允明,冷笑了。
“說得好,朕要你這個奴才立刻給朕做一件事情,證明你的忠心。”
“但憑皇上吩咐。奴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蒼帝依舊冷笑。
“不需要萬死不辭,只要你的舉手之勞。”
聽完這句話,白翼有了寒意,他大概猜到皇上的命令,怕是要他親手殺死蘇允明!
他唯有等待著——
但是——
“制住他的上半身,封住他的嘴,然後把他的腿分開。”
怔住了,這是要做什麼,白翼自然是清楚。可這等羞辱,是比殺了蘇允明還可怕!
這等不堪的羞辱落在蘇允明那麼高潔的人的身上,是必死還難受的!
“陛下……”
“怎麼,為難?莫非你剛剛的願做朕的奴才的話,竟是敷衍?”
“白將軍,在皇上面前說謊,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秦公公不失時機地補上一句,白翼垂下頭,腳像灌了鉛一般,走到蘇允明身邊,抓起已經痛得快沒有力氣的身體。
“行之,我……”
緊緊地圈住他的上身,咬著他的耳垂,想說道歉的話,卻被塗在耳廓的香膏怔住了心神:原來如此!
白翼的細微變化沒有逃出蒼帝的眼睛,他的身體確實老了,於是,在一些事情上的力不從心讓他的另一些方面變得更加的敏銳,他輕易地嗅到瀰漫在兩人之間的曖昧,似情非情,似很非很,纏綿地令人生惡!
蒼帝發出了冷笑。
他相信,這一次的遊戲一定能夠讓他的心得到難得的滿足。
將曖昧化為痛苦,把信任撕裂成仇恨,更重要的是,他將會在這雙什麼都容不下的清高眼眸中種下怨恨!
白翼挾制著蘇允明的上身,蒼帝低下身,枯瘦的手指撫摸著他冰冷的臉,划過去,尖銳如枯木的指甲滑到總是看往不知在哪裡的遠方的眼睛上方,因為本能,蘇允明合上眼皮。
悲傷的是,手指的攻擊沒有結束,指腹壓在眼球上,隔著眼皮的壓力,彷彿要將眼球從眼眶中擠出來的痛。
蘇允明皺起了眉。
蒼帝的嘴唇劃過他的耳廓,情香勃發著慾望。
“蘇允明,你不過是我的天下的一個奴才,居然妄想指責我的過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什麼都不是,卑賤的奴才!”
殘忍的手指帶著尖銳劃破了臉頰,他陰冷的眼睛暗示著白翼。
白翼的手抓得更緊了。
可即使做到這一步也沒有等到蒼帝想要的結果,他貪婪地看著蘇允明,想看見他的眼睛流出一絲慌亂。
什麼都沒有,他能看見的無非是鄙視和冷漠。
若是侵犯了這個身體,他的眼睛是不是會其他的神情。
病態,讓他發自內心的愉快。
蘇允明還年輕,即使目光冷漠,肉體也是年輕的肉體,是年過五旬的蒼帝無法不喜歡的青春身體,他看著蘇允明傲慢冰冷的神情,手指捏起了下巴。
還沒有經歷風霜的臉龐,柔軟得激勵著暴力的本能,吮吸著他青春的氣息,蒼帝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真的老了,而他還年輕,他的面容不能說是傾國絕色,卻能輕易地激發施虐的慾望。他是自己不能駕馭的力量,是讓戎馬半生的蒼帝再一次有了征服欲的藥。
他是一味藥,一味讓蒼帝再一次享受青春和激情的藥。
他的眼睛睜開了,湊近看,居然發現他的眼睛不是尋常的黑褐色,黑褐色深處,有淡淡的紫,不過意尼教本就是西域傳來的邪教,教中不乏金髮碧眼的西域人,蘇允明是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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