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中也許存在的神靈了。
只希望若有來生,不用再揹負任何責任,可以投得一處世外桃源,無愛無恨風輕雲淡,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任潮起潮落,只一人逍遙。
愛是苦,恨是苦,執著總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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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嫣和玉郎都是體貼溫婉的性子,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心情再差也會被逗得笑出來。但是蕭宇也知道,這些快樂都是乾巴巴的,不過是看著心嫣和玉郎那麼努力地逗笑,不忍駁了他們的意。
他感到好笑,過去的自己何曾在意過別人的心情,僕從們稍有不如意處便是冷眼責罵,為什麼現在,心嫣和玉郎悉心討好自己,自己也會迎合他們露出笑容?或許是知道被拒絕的苦楚,於是不忍他們也傷心。
看著他們那殷勤而可憐的模樣,蕭宇便會想到自己,自己也是一樣的卑微著祈求他的注意,想讓他快樂,想讓他為自己吐露笑意。
可惜父皇和皇兄們對他做過那種齷齪事情,自己又為了早些哄得他與自己坦誠相對,一再的謊言,最終弄巧成拙,成了這副摸樣,也是自作自受。
這般想著,蕭宇越發的憂鬱了。
但這份憂鬱也沒能持續多久,蕭天瑞的到來打破了暫時的平靜。
蕭天瑞是最得今上信賴的王爺,自皇兄執掌大權以來,多次提拔,蕭天瑞也是兢兢業業不畏流言,將所有阻礙皇兄的勢力都拔出了。蕭宇不喜歡蕭天瑞做人的狠毒無情,卻也承認他是帝國不可或缺的部分,他的鐵腕保證了君王更迭期間的穩定,也讓太子坐穩了皇位。
只是他來蘇州,蕭宇自然泛起不舒暢的念頭。
畢竟,雖然蕭天成對蕭宇處處留情,蕭天瑞卻一直將蕭宇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蕭天成繼位的三年來,若不是皇兄對蕭宇處處庇護,蕭宇也是低調行事,蕭天瑞早就抓到錯處將蕭宇處置了。
此番前來,蕭天瑞的用意昭然若揭。
只是就算心中明白,蕭宇也不會說出口,他接到訊息的時候蕭天瑞已經進城,於是索性便擺足了派頭,換上繁瑣奢華的衣衫,攜美人姣童,花團錦簇地出席夜宴。
蕭天瑞看見蕭宇進入,就是一陣皮笑肉不笑的恭維。
“七弟,看你懷抱美人,就知道這次的蘇州之行,收穫甚豐。”
“也多虧了皇兄的保舉,若不是皇兄給我機會,我又怎能來到蘇州,還結識了那麼多的美人?”
因為習慣了蕭天瑞的尖銳言辭,對此毫不在意的蕭宇攬著美人的腰入席,反而是在一旁陪同的官員們兩股戰戰,尷尬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才開始歌舞酒宴。
酒過三巡,男人的話題便漸漸轉得輕鬆,加上美人作陪,大家也就開懷笑容,言笑晏晏,妙語連珠了。
而蕭宇,更是捏著酒杯走到蕭天瑞面前,坐下。
“皇兄,我敬你一杯。”
“七弟主動敬我,那這杯酒是非喝不可了。只是不知道——”虛偽地笑著,蕭天瑞接過蕭宇遞來的酒,“喝下這杯酒,是不是腸胃要吃些苦頭呀。”
“皇兄何出此言。我雖性格頑劣,但也不會不懂得尊重兄長。”
蕭宇也是笑得一樣的虛偽。
蕭天瑞於是乾脆地喝下酒,又說道:“七弟能明白尊重兄長,自然是最好。只是我聽聞你自來了蘇州,便整日無所事事,長期以往,朝中的老骨頭們可又要在你皇兄面前彈劾了。”
“王爺無能,難道不是件好事嗎?”
蕭宇故意指出事實,蕭天瑞裝作被酒水嗆到了,乾咳幾聲掩飾,而後緩慢到:“若是七弟只是性格頑劣,喜好美人姣童,自然是無可厚非。只是七弟在蘇州的一舉一動都在滿朝文武的眼皮下,你與滯留蘇州的江湖人物來往慎密,還多次夜不歸宿。皇兄疼愛你,不會介意你流連青樓楚館,但是和江湖邪教來往,卻是犯了我朝的大忌諱了。”
“真的犯了忌諱?為什麼我聽皇兄說這事情的時候,倒覺得皇兄很愉快,很希望我犯下和江湖人物來往甚密的忌諱呀。”
不冷不熱的回敬了一句,蕭宇索性將自己的碗筷也移了過來。
蕭天瑞見狀連忙呼喚侍女為蕭宇添一副碗筷,蕭宇卻生硬地頂回去:“五哥,我可是個犯了皇上的大忌諱的人,回了京是要受罰的。你深得皇上的信賴,若是被人知道你與我同桌吃菜,還共用了碗筷,豈不是大大的汙點?”
這番話說得任性,卻又無法辯駁,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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