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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一處,連最隱私的部位也不願意放過。而自己,不也正是因為這種心思才和蕭宇交合嗎?因為想要連最隱秘的部分都和所愛的人分享。
蘇允明親吻了蕭宇,他也希望蕭宇能夠進入自己的體內,瞭解那最深處的秘密。
他主動地分開腿,以蕭宇的淫水塗抹自己的蜜穴,而後,在佔有和分享的快感中,吞下了蕭宇的陽物。
蕭宇的動作很輕柔,但是在進入以後卻逐漸變得瘋狂,他肆虐著蘇允明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頂入,瘋狂,如要將自己整個人都介入蘇允明的體內的亢奮。
這份亢奮很快的感染了蘇允明,原本已經倦意的慾望因此再次抬頭,迎合蕭宇帶來的狂風暴雨,身心都沉浸在蹂躪與交融帶來的濃重情慾風暴之中……
蕭宇的身體最近確實大有好轉,蘇允明欣慰地想著。撐過了狂瀾的他雖然疲倦,卻還是強打著精神,抓緊蕭宇的手,又將他的頭摟入懷抱,半是愛憐半是期待地將純寒的真氣再一次緩慢的匯入。
若我的生命能以這種方式在你的體內得到延續,我便再無所求了……
……宇……
對不起,我能給你的,只有這些。
希望你有朝一日不幸知道了真相,不要記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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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是因為空氣的溫暖中混著雪的寒意,蕭宇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打量著四周。
最後的清晰記憶似乎是在五皇兄的密室裡,那時他們爭執不休,蕭天瑞用難堪的話語刺痛自己,自己耐不住怒火,和他扭打起來……
後面的記憶是混亂不堪的。
他似乎曾經被囚禁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每日有人送飯菜,後來又被一個人帶走,那人一路上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他,將他帶到了這裡。但是再細想,又是一片凌亂不堪。
這些日子的記憶都是在長久地混亂和短暫的清醒的交錯中度過,但是不管怎麼樣的狂亂,總有一個人抱緊了,將溫暖包裹他的身體,將炙熱祛除他的身體。
那個人是誰?
蕭宇記不清,只知道那混亂和清醒的記憶中,總有他的陪伴。
他,會是允明嗎?
蕭宇苦笑了。
他自然希望那個人是自己一直都期待的行之,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行之對自己不多的好感已經被輕率和欺騙葬送了。
行之最恨欺騙,自己說出了那麼多的謊言,他又怎麼可能還在自己的身邊,還……
想起混亂中唯一清晰的部分,蕭宇又有了恍如隔世的朦朧。
……喘息……
……呻吟……
……交合……
……纏綿……
夢中的那人為了讓他不再痛苦總是遷就著他,不管他要做什麼或是索求,都是溫柔地允許著,親吻著,撫摸著,承受著,在他狂躁的理智下,發出纏綿的呻吟。
於是,可以確定那人不是行之了。
行之是不會和自己做這事情的。父兄們對他做過的事情是行之永不願意記起的部分,蕭宇正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才會決定和行之交歡的時候做下面的那一個。
他不在乎在上面還是在下面,他只要行之的身體和心都有自己的位置。
他記得和那人交歡的時候,自己似乎總是叫著行之的名字,因為他的記憶深處只有行之一個人,那個千般縱容他萬般取悅他的人,即使是世間最好的,他也不會愛。
看起來我也是個自私自利的混蛋!
蕭宇暗罵著,他撐起身體,看見不遠處有一人正和衣躺在睡椅上,銀色的長髮披在玄色長袍上,說不出的悽婉。
是他嗎?
真是對不起了。
我的心只容得下一個人,眼前的這白髮人總是曾經待我再好,也只能記在心中,許不得絲毫的諾言。
因為我的今生,還有我的來世,都許給了行之。
他拉過掛在床邊的長衣,披在身上,走到距離銀髮人一丈遠處,拾衣,下跪。
(“恩公在上,請受蕭宇一拜。恩公待蕭宇情深意重,蕭宇本應生死相許,但蕭宇的心中只有蘇允明一人,無法再容下恩公的情誼,還請恩公原諒我的自私,若有來生,蕭宇必定銜草結環,以報恩公此生的恩情!”)
醞釀了一番,蕭宇抬起頭,準備說話。
這時,那銀髮人也醒了,起身,側面輪廓倒是不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