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主使,但是做出這個動靜的人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他又是什麼身份,竟能驅動三教九流的人物,還讓官府的人為他做事!
張淼也考慮過將門外的乞丐們強行驅散。但試探以後發現,這些乞丐竟全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和丐幫也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江湖人可以得罪,可是官府,不宜得罪。經過了三年前江南分部被剿滅的事情以後,每一個意尼教的人都明白,沒有十成十的把握,絕對不和朝廷對著幹。
於是,張淼將目前的情況報告了墨竹,正在書房揮墨潑毫的墨竹淡漠一笑:“不用管他們,照顧好我的貴客就行了。”
話雖如此,但看著不斷增加的拜帖,以及總是徘徊門側的乞丐群,張淼和宅子裡的僕人還是無由來的心煩意燥:和這種無止盡的騷擾比起來,武林同道的深夜探訪,反而可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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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墨竹處住了三天,蕭宇便離開了。
沒想到蕭宇這位貴公子會這麼快就離開,張淼很是驚訝地前往書房報告,可惜墨竹只是關注於賬本以及江湖上的事請,對蕭宇要離開的訊息置若罔聞,只淡淡的叮囑張淼,做好蕭宇的保護工作。因為從未見過主人這副神情,張淼不免好奇,這位蕭公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蕭宇離開墨竹處,隨即做了件令任何一個見過他的人都會摔掉下巴的事情:他住進了蘇州城最大的青樓——醉香樓,並同時包下了醉香樓最紅的小倌和花魁。
因為懷疑自己的主人對蕭宇有好感,盡責的張淼第一時間向墨竹稟報了這件事。那時,書房的窗戶大開,墨竹站在書桌前,正對著水池,清風徐來,手腕輕扭,將一朵清蘭畫得媚視蒼生,卻又與枯水白石相襯,不由來的煽起人心中最隱秘的慾望。
“他是貴客,想做什麼,都隨他。你只管繼續派人跟著他,保護著他。”
“可是——”
墨竹微笑著,點了蘭蕊,卻沒有落款。
“將這幅畫送去醉香樓蕭公子處。”
“是。”
宣紙上墨跡未乾,張淼伸手接過墨竹手中的還蘸著墨汁的湖筆,卻因為墨汁黝黑,正襯出墨竹的手指纖細柔美、皓白如玉,不由心頭一顫,不敢與他的手指接觸。
湖筆因此落在了地上,墨汁也有不少濺出,弄髒了淺青的文衫。
張淼急忙垂下頭。
“屬下該死!”
墨竹笑了笑,沒有放在心上。
“是我的手指太冷了。凝玉功練到最高層,面板會變得像冰一樣冷,現在又是春暖咋寒的時節,不運功就與我的面板接觸,很容易著涼的。”
“可是——”
張淼還要告罪,墨竹卻以手指輕彈,勁力輕易地將即將跪下的他托起。
“快些把這幅蘭花圖送去蕭公子那邊。對了,將平先生也帶去,為蕭公子把脈。他與我朝夕相處多日,恐怕已經中了陰寒。”
“蕭公子中了寒氣?看不出來呀?”
“他素來驕傲,也頗有些城府,又怎麼會讓你隨便看出他中了寒毒?”
說話的同時,墨竹的身形已經飄到了一丈之外,此時正午時分,乃是修煉凝玉功的人運氣練武的最佳時機。
被留下的張淼又看了眼桌上媚色動人的蘭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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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色的紅紗纏著藕臂,明媚如花的女人長髮軟軟地挽了個髻,金釵斜插,緩步走來,煙行媚視,卻也到底不能與那坐在閣樓前淺笑的男子相提並論。
肌膚如雪,眉目如畫,鮮亮的紅衣穿在身上,襯著黑髮如墨,濃稠的顏色竟沒有一絲俗豔,只是清秀如菊,美不勝收。
在他身旁,是醉香樓最紅的小倌——玉郎。
玉郎本是豔色滿蘇州的名倌,只為他面白似敷粉,唇紅若抹朱,眉清目秀,談吐得體,柔情似水,無數恩客懷揣千金為博一笑。但坐在這位紅衣人的身邊,竟因為珠玉在側,自慚形穢了。
自然,天下能有這等風姿的,唯有最得先皇寵愛的七皇子了,只是此刻,原本應該在京城鮮衣怒馬的七皇子,眉宇竟帶著少許的憂愁。
蕭宇的身旁,並不知道他的身份的媽媽正陪笑著斟酒。
“蕭公子真的是一代玉人。肌膚細膩的連我這個老婆子都忍不住想要摸一下,居然能伺候這般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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