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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乾衣服給了張昭容。當下也沒有心思去追問下去,對李承勳說道:“你這孩子怎麼也不與父皇說一聲,還要你弟弟來提醒。快去換衣服吧!”
“是。”李承勳行禮便要離開。
江陵王走到皇帝面前拜道:“父皇,兒臣想與二哥一同去。”
皇帝知道李承勳與江陵王自幼關係親密,慈祥的笑了笑:“去吧!兄弟倆感情好,是好事。”
李承勳回到落腳處,簡單洗了個熱水澡,之後換了身衣服。
從屋內走出來,江陵王正坐在凌霄樹下的石凳上,看著滿樹的凌霄花發愣。
“五郎。”李承勳坐到江陵王旁邊,之後笑道:“今天的事多謝你了。”
江陵王回過神來,看著李承勳說道:“我聽持書說了芙蓉池邊的事,擔心二哥著了什麼人的道,就立刻趕了過去。”
李承勳點點頭。
“對了,二哥,今日你為何會去那裡?還遣退左右。”江陵王奇怪的問道。
李承勳略微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剛回到芙蓉園,就有人對我說,你在芙蓉池邊等我。然後我在芙蓉池邊的竹林裡,見到了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他讓我擯退隨侍,然後他把我引到張昭容處,又親手把張昭容推到水中。”
李承勳沒有隱瞞,將剛剛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江陵王。
江陵王聽到此處,沉默一會兒,而後問道:“二哥怎麼能肯定,那人是假扮的,不是我?”
李承勳看向江陵王,笑道:“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我自然是知道的。”
江陵王抬眼看著李承勳,假裝生氣的說道:“看來我功夫不佳還是有些好處,那以後我就不再練武了。”
……
裴後今日沒有與皇帝一同去芙蓉園,李承勳從夾城回東宮,便順路去了大明宮的宣徽殿問候裴後起居。
裴後已經聽說了芙蓉園中的事,見到李承勳,開口便問道:“聽說今日是江陵王引你到了芙蓉池邊,你到現在還相信他嗎?”
李承勳立刻回道:“母后,今日引我去芙蓉池的,不是江陵王,兒臣可以肯定。況且他今日還替我解圍……”
“哼……”裴後冷哼一聲,打斷李承勳的話,“替你解圍你就信了?你就不怕他與相王是一夥的,一唱一和,聯手對付你。”
李承勳無奈地嘆了口氣:“母后,您對五郎成見太深。”
裴後聽後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李承勳見狀,便不再與裴後談論江陵王的事情,轉而說道:“今日之事,兒臣以為沒這麼簡單,不知母后有什麼看法。”
裴後沉思片刻,說道:“我也沒想通那人要作何打算,你這些日子謹慎些好。莫要再獨自一人去什麼地方。”
“是。”
……
等李承勳回到東宮,又被沒有跟著一同前去的雲陽數落了一頓,李承勳聽後笑嘻嘻的說道:“母后早就讓人教會我泅水,我水性甚好,你掉到水裡我也能撈上來。”
雲陽無奈地說道:“你可聽說過擅泳者溺於水?”而後便將李承勳抱起來,打了兩下屁股以示警戒,讓他以後莫要再以身犯險。
此事似乎就算告一段落,李承勳等了半個月,也未再出什麼事,他便愈發的不明白那人想做什麼?
若是想陷害江陵王,那人必定能料到李承勳會護著江陵王。
若是想殺張昭容嫁禍李承勳,那人也是知道李承勳會水。
那麼他這麼大費周折,安排這麼多人究竟是想做什麼?
李承勳猜不透。
近一個月朝中事務繁忙,李承勳便漸漸將此事拋諸腦後,不再深思。
……
今日下朝之後,李承勳像往常一樣去裴後的宣徽殿問候起居。母子兩人說了會兒話,裴後又提到李承勳的婚事,說是義城已經看好了幾家的貴女,問李承勳可有意看看畫像。
李承勳聽後忙扯開話題,胡亂說些什麼朝中之事,之後藉口東宮還有事,便告辭離開。
宣徽殿在太液池北邊,從宣徽殿回東宮必然要經過太液池。
李承勳在太液池邊慢悠悠的閒逛,正值四月中旬,太液池中的蓮花已經露出尖尖小角,清新精緻;岸邊的柳枝隨風搖擺,綠絲扶風。
自李承勳從驪山回來,裴後便經常與李承勳提起成婚之事。李承勳幾次試圖告訴裴後他與雲陽的事,但每次話到嘴邊又開不了口。因為實在不確定裴後知道兩人之事的反應,所以更加不敢冒然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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