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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胥想,秦御風你不看我,也要看你姐姐的面子吧,可秦御風連看他的請願摺子都沒看,還是維持原來的旨意。
他有些等不及了,散會後,來到後院,想讓公主回京城去求她弟弟。公主是個有主意的人,她知道駙馬的野心,不甘憋屈的呆在烏曲這個偏僻的地方。公主想了想,她說她就以中秋回孃家省親的名義回去,帶著九歲的女兒一起回京。伍子胥當然高興,就派了五十人的精兵護衛護送公主母女回京。公主一行人,沒有直接回京城,她在半路拐了個彎,到清涼山看望太后。太后看到女兒帶著外孫女回來看她,很是高興。五年前太后因為秦御風的胡鬧,一氣之下就上了清涼山禮佛,再也沒回過皇宮。興許是年紀大了,想過過天倫之樂的日子,就聽了公主的勸,和她一起回京城。
公主太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宮了。秦御風在太后的養心殿設宴歡迎。
秦御風和吳皇后先是起身敬了太后和長公主每人一杯酒,然後秦御風又賜給長公主之女程嫣然嫣然公主封號。
太后看著秦御風和皇后相近如賓,姐弟倆有說有笑,外孫女又得了封號,慈祥的臉上一直微笑著。
酒性正酣時,長公主起身端起酒杯,儀態萬千的對弟弟說,“皇帝,皇姐替駙馬謝謝你賜給嫣然的二公主封號,今日回宮省親,一是為了和母后以及皇帝你團聚,二是為了軍餉一事。”
秦御風微笑,“皇姐,軍餉一事有朕和駙馬交涉就好,何須皇姐費心?”
長公主說,“皇姐當然知道,女眷不得參與國事,可是駙馬堂堂武狀元,竟在烏曲荒涼之地烏曲了十年。皇姐委屈些不算什麼,駙馬的一腔報復不是白費了麼?”
秦御風說,“皇姐言重了,烏曲乃東秦西北重鎮,雖不及京城繁花,卻是地處要塞,是東秦的咽喉之地。朕把駙馬派去駐守,是重用了駙馬。”
長公主放下酒杯,鳳眸圓瞪,玉容震怒,“重用?皇帝你可真會說,把堂堂駙馬爺扔到邊境看城門算重用,那你把一無是處的林長青提到一品元帥之位算什麼?”
秦御風俊美緊皺,“皇姐這話怎講,朕雖是辭了林長青元帥之位,並沒把兵權交給他。”
公主冷笑,“皇帝,本來皇姐不該說這些的,可是你欺人太甚,五年前你登基後,直接把我和駙馬踢到邊境,不就是怕駙馬分到你的權利嗎?皇帝,你敢說你對林長青沒有私心?”
太后現在已經被姐弟倆快氣死了,本來歡樂祥和的家宴,怎麼就吵上了,太后說道,“你們姐弟別吵了,為了個外人值得嗎?本宮不管,皇上,你今天答應了你皇姐的請求吧。”
秦御風起身,對著太后失禮,“母后贖罪,兒臣不能答應。”
太后氣急,“你……好好,你現在是皇上了,我這個老太婆說話不管用了,來人,擺駕,回清涼山。”說完,起身讓身邊的宮女攙著就走。
秦御風急忙走過來,攔著太后,“母后,您才回來,怎麼就要走?”
太后死死地剜了眼秦御風,“你就是欺負家人的本事,對個外人掏心挖肺,那個人再好,能給你生個一兒半女嗎?你啊你,有你後悔的一天。”太后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御風呆住,等緩過神來,太后早就不見身影。
公主牽著嫣然起身,來到秦御風面前,“皇帝,既然你不鬆口,皇姐也別無他法。駙馬這次把希望全部寄託在本宮身上,可惜,駙馬不知道,本宮原來那個喜歡拉著姐姐撒嬌的弟弟早就不見了。皇帝,好自為之吧。”
嫣然被母親強拉著出去,她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他那個俊美的皇舅舅,站在大殿裡低頭不語。嫣然雖小,心思卻很敏感。一張粉刁玉琢的小臉上,掛著擔憂的神色,她想掙脫開母親,回來安慰舅舅,卻是做不到,因為,她是個啞巴。
晴朗的秋夜,一輪圓月高掛天空,宮裡宮外不時傳來煙花綻放的噼啪生聲。
秦御風坐在空曠的養心殿獨自飲酒,身邊的吳皇后看著面露愁容的秦御風,心裡不忍,好聲勸慰著,“陛下,太后和公主說的不過是氣頭上的話,興許過了不久她們回過神來,就沒事了,您可別放在心上了。”
秦御風衝皇后笑笑,“朕沒事,皇后掛心了。”
皇后說,“陛下不要再喝了,酒多傷身。臣妾要回寢殿歇息去了,明日宮裡還有好多事,臣妾告退。”
秦御風說,“皇后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吧。”
吳皇后起身失禮退下。
王福從外面進來,說“陛下,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