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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過問,這會兒眼見被子下面蠕動幾下,也放低了說話的聲音,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來,“劉公子,這位是?”
燕向南眼裡閃過一絲流光,伸出手安撫性地在被子上順了順,說出讓燕午再度張口結舌的話來,“這是我的‘夫人’,昨日不小心淋了雨得了風寒。”
原來這位公子早已成過親了,姐妹花的情緒低落了一會,也是,這麼出色的公子定是許多姑娘家愛慕的,早早成親也不稀奇。不過,昨日她們依稀聽到是兩個男子在說話呀,難道是聽錯了,又或者……兩人的家裡容不下這類事情的發生,硬是要拆散他們所以他們這是私奔出來的?!
頓時姐妹花看向燕向南的目光是可惜又同情,燕向南大致明白她們在想什麼,微斂了臉上的笑意,那雙含情的眼睛盯著手下的薄被,“此次我二人出來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能送兩位姑娘到下個城鎮,還望見諒。”
飛羽趕緊搖頭,“沒事沒事,到地方我們就當沒有見過,也不會跟人說起的!兩個男人在一起不容易,你們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燕午總算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一驚之下口水嗆在喉嚨裡,頓時劇烈地咳嗽起來,倒應了燕向南的話。
果然是個男的啊,姐妹花聽到那聲音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飛羽雖然心直口快說起話也不討喜,但剛才那句話說得倒是很得人心,燕向南不由得對她另眼相看,“小羽姑娘說的是,能得相伴一生的人不易,我定會珍惜。”
綠痕拍拍飛羽的手,知道她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委婉地轉移了話題,“劉公子,尊夫人咳成這樣再悶在被子裡怕是不太好吧?”
燕午的身體頓時僵硬起來,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了被子,燕向南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伸進了被窩,不知道在做什麼,姐妹花的臉蛋登時紅了起來。其實他的手只是很純潔的伸到死士的額頭上摸了一把,已經不那麼熱了,看來昨日的運功還是有效的。
“五兒得的是風寒之症,這裡又沒有大夫,只得先讓他悶在被子裡出出汗,比之昨日已經好了許多,多謝姑娘關心。”
如此親暱的稱呼頗讓人不自在,姐妹花忽然覺得他們兩人之間似乎有著某種氣場,旁人無從插足。所以到了下個城鎮,馬車剛剛在一家客棧外靠停,她們就忙不迭地下了馬車,向燕向南辭別,她們也要儘快趕回堂裡,路上耽擱的日子夠多了,也不知回去之後堂主會不會處罰她們。
馬車要進後院,燕午總算能伸出頭來透口氣,他在馬車裡環視了一圈也沒能見到自己的衣服,聽到車伕請他們下去,他咬牙骨碌爬起來,披著被子就要下車,反正這被子閣主是不會再蓋了,拿來遮醜吧。
燕向南好笑地看著他的動作,佯裝不悅,“你該不會想披著被子下去丟本閣主的臉吧?”
燕午動作一頓,終於還是跪下了,“主子,屬下未著衣物,不敢出去丟閣主的臉,讓屬下待在這馬車裡吧。”
“不行!”燕向南看他左右為難,竟是得了趣。
“……”閣主是想要自己怎麼做?燕午不會拐彎的腦袋又開始痛了起來,既然披著被子是丟閣主的臉,那麼不披就是了!泛著潮氣的被子滑落在地上,燕午光著身子站起來搖搖欲墜就想往外走。
瞎子也能看出來病情又加重了!燕向南無語地把被子撿起來往燕午身上一卷,順勢把肩上一扛,“怎麼說你也背過本閣主,算是還你一次,乖乖的別動!”一巴掌拍在死士的臀上,還想妄動的死士在被筒裡沒了動靜。
車伕和小二見這氣質不凡的公子扛著一卷被下來,一驚詫一疑惑,車伕是知道里面有兩個人的,這會兒只下來一個,另一個在哪裡可想而知。
甩給小二一錠銀子,讓他去置辦一些新的被褥和衣裳,順便請個大夫過來,燕向南扛著自家死士大搖大擺地進了客棧,把人往床上一擺,燕午忙不迭地掙脫了被褥扒著床沿乾嘔,被頂到胃難受了一路,但早上沒吃東西又什麼都吐不出來,臉色比昨天還難看。
做了壞事的燕大閣主坐在床尾,把那床潮透了的被子丟在地上,換上客棧乾淨的被子,訕訕道,“本閣主讓小二去請了大夫,配了藥在此休養幾天。”
閣主難得一次的心虛燕午沒有注意,他只聽到閣主請了大夫,若是大夫來的話他的秘密就保不住了,雖然上次已經冒著必死的決心把事情說出來,但絕不是在除了閣主以外的人面前!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了!
燕午狼狽地爬起來,顫抖著嘴唇請求道:“主子,不需要請大夫,屬下已經大好了!明日、不,今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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