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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點眼熟啊,哦,是以前為娘子抓藥的那位,怎麼樣,這次是看病還是抓藥?”
來人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來,拿出一張方子,“老郎中,幫我拿些保胎的藥。”
“保胎?公子,這保胎藥也不是混吃的,不如你下次帶夫人一起來老夫給他把把脈,也好對症下藥。”
“這,眼下天寒地凍,實在不方便,若是情況不好,我會來請郎中您的。”
既然人家夫君就這麼說了,老郎中也不好再說什麼,把藥包好叮囑幾句就目送他離去了。末了邊收拾邊感嘆,“這麼心疼他的娘子,希望他的娘子能平安啊!”剛想回到椅子上坐下,門外又閃進來一個人影,一連來兩個客人,看來今日的生意會不錯啊!
看到來人,老郎中也不禁讚歎一聲:相貌俊逸、身材矯健、氣質非凡,真是人中之龍啊!“這位公子是看病還是抓藥啊?”
這人中之龍當然是燕向南,他收回了尋人的命令,當然不是不找,只不過是要自己親自找。那日他想到蝴蝶谷發生的一切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到這裡來看看,他也不是沒想過燕午在那種情況下肯定會受傷,所以才把第一目標鎖定在醫館裡,直接上門了。
“大夫,生意還好嗎?”
“好什麼呀,唉,這天寒地凍的除了急診誰會大老遠的出來看大夫,只有像剛才那個特別為娘子著想的男人才會大清早的就來抓保胎藥~”
“抓保胎藥?那他娘子有跟來嗎?”燕向南眉毛一抖。
“沒有,那位公子來過幾次都沒有帶著他娘子,所以老夫也很擔心,所謂看病要望聞問切,不對症下藥怎麼行?上次是摔了一跤這次……”老郎中整日待在醫館見不了多少人,這會兒遇見人跟他說話,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
“你還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燕向南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直接問出關鍵。
“長得……?”總是被人追問,老郎中總算察覺不對了,警覺地看著燕向南,“公子你為何總是問那位公子的事,你想幹什麼?”
28、28 守株
我想幹什麼?本閣主想讓你趕緊說話別磨磨唧唧的!燕向南眼睛一瞪,那氣勢豈是一介平民可以承受的,老郎中立時腿腳就哆嗦了,心裡默唸老夫平時沒做什麼壞事啊可千萬別是碰到瘟神了,一邊顫巍巍道:“那位公子長得、長得很是普通啊,沒啥特色,擱人群裡邊一點兒都不顯眼!真的!”
說了等於沒說,燕午有可能帶了易容的,問長相根本沒多大用,於是燕向南再問:“那個人身材怎樣,可有哪裡與常人不同?”
這下子老郎中可聽出來了,眼前這位氣勢不凡的公子就是衝著之前那位抓藥的公子來的,他小小郎中一個,可犯不著與別人的恩怨扯上關係,“這尋常小夥兒身材能有什麼樣兒,個子高高的,臉盤瘦瘦的,身上披著寬大的披風,也著實看不清。”
燕向南哪裡肯放過他,湊近了問,“你再仔細想想。”
“仔細想想……還真有點異樣,看他年紀輕輕的卻好像是非常怕冷,身上裹得跟球似的,比一般女子穿得還多!就算這樣,臉色還是煞白的,看不出人氣兒,唉,當時怎麼忘了給他把把脈,別一家子都是病人,怎麼照顧娘子啊……”年紀大了就愛操心,老郎中又開始嘀嘀咕咕。
燕向南心裡一陣晃悠悠的,包得這麼嚴實、裹得跟球似的可不就是欲蓋彌彰嗎?易了容的臉自然沒有人氣兒,常人需要這麼捯飭自己嗎,就只有大肚子的燕午會這樣了!“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老郎中見他的神情似喜似狂,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門外,“那邊……”
嗖——老郎中只覺一陣厲風吹過,醫館裡的溫度又憑白下降了幾分,眼前還哪裡有那位公子的身影?“阿彌陀佛,今日不宜開張啊,乾脆關門吧。”再來這麼一回,鐵定要少活幾十年,直接一腳踏進棺材裡了,老郎中快走幾步,生怕剛才那人又回來一樣關上門,跑到後堂去了……
燕向南腳下生風般竄到門口,哪裡還能看得到人影,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他見人就逮著問,終於在一家客棧問到了他想要知道的,客棧的夥計攥著一錠銀子樂得笑出大牙,“公子咱客棧確實來過你口中所說的那樣打扮的客官,這全身上下包得連臉都看不見,小的給您指路,就在二樓盡頭面朝北的廂房~”
誰也沒看到,樓梯上一截披風一閃而逝。
燕向南直接樓梯都不走,一躍至二樓,直奔盡頭的房間。抬腳一踹,房門應聲而開,雙眼環視一圈,一個人影都沒有,而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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