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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腦海裡瞬間浮現視野內各房各處的構造以及各房間角落裡站了多少人,心裡默默算計著脫身路線。
燕午準備出手的時候,那官員府內又來了一人,但他內息已出,如若收回想要再出手恐怕不知要等到何時,內息反彈他必重傷,他不知後來這人深淺,不能冒險。誰知等他取了那官員性命,那人竟不能有絲毫反應,燕午回身瞅了一眼,見那人望著他的方向似有所覺,不敢懈怠,他飛速遁於黑夜之中。
身後這才驚叫聲四起。
燕午回到殘月閣的時候,但見閣內燈火通明,大堂中人數比之前多了許多,侍女們長裙搖曳,端著銀盤在大堂各席位穿梭。燕向南坐在主位上,與下方各堂主同舉酒杯,滿臉肆意張揚的笑意。
燕午靜靜地看了會,飛身回了房間,他的下裳早已溼透了……
3、03 新寵
後面裂傷嚴重,燕午是絕對不會為了這個去看大夫,房間裡也沒有能醫治那裡的藥,索性抹了些藥性溫和的金瘡藥,大不了最近幾天少吃些東西不上大號……燕午佯裝輕鬆的想,一不小心屁股沾上了硬邦邦的床墊,登時疼得立起了半邊屁股。
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燕午破天荒晚上吃飯時間還沒到就爬上了床。
燕巳回來的時候見燕午房門緊閉,敲了一下進來驚詫地見到他正躺在床上,“燕午,怎麼睡這樣早?受傷了嗎?”
燕午懨懨道,“無事,就是困了。”
燕巳哪裡肯相信,坐到床邊探手朝燕午額前試了下溫度,接著掀了被子就要扒人衣服,“你前科累累,不讓我看我哪裡放心得下!快脫了衣服我看看!”
被子一時不察被掀到床角,燕午只得死死守住自己的衣服,“說了無事,你無需……”
撕拉——話說半截,脆弱的衣服已經禁不住兩高手的拉扯,含恨裂成兩半,燕午上身斑駁的痕跡落於燕巳的眼中,燕巳驚道,“還說沒有受傷,這是怎麼回事?這、這傷……”胸前血痕連連,紅腫破皮,根本不像是兵器所傷,反倒像是……
燕午趁機把被子拉回來,蓋上躺下,卻又不小心碰到傷處,疼得皺了下眉,不著痕跡地改為側躺,“嗯,不小心在石頭上睡著了,硌的。”
“硌的?”燕巳不相信,“你是怎麼睡才能把身上硌成這樣?”
燕午不說話,裝死。燕巳恨恨道,“不說便罷!怎的也不塗藥?這樣何時才能痊癒。”
燕巳從懷中掏出傷藥,再從櫃子裡翻出繃帶,坐在床邊等著他。燕午知他擔心自己,也不扭捏,在被窩裡確定自己褲子好好地穿在身上便掀開了被子,由著燕巳為他上藥。燕巳邊塗藥邊腹誹,這小子莫不是覺得自己是笨蛋好欺騙,睡個覺能把身上的皮揭下來?“後面。”
燕午身體一頓,慢慢轉身,身後只一兩處傷痕,但是挺重的,燕巳聳聳鼻子,忽然低下頭去在燕午身上細細嗅聞,“咦,我怎麼聞著你身上還有其他傷藥的味道,還有什麼地方受了傷?怎麼也不一起上藥?”
燕午不自在地把□往被子裡蹭蹭,他自小接受嚴苛的訓練,直到幾年前才被派出任務,有些事情即使沒有經過特意教導也知道不能輕易讓他人知曉,他和閣主的事,閣主一定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不會次次都在無人的竹園。閣主身份尊貴,必是司君公子之流才能與之相配。
燕巳一把按住他,執意要聞出哪裡抹了傷藥,從頸背一直嗅到腰部,燕午正要使力推開他,就見門哐噹一聲被踹開了!
“燕午你怎麼不去吃飯今天有超好吃的紅燒……肉……對不起,你們繼續。”門外的人咋咋忽忽一陣忽然看到閃瞎人眼睛的畫面,趕緊奪門而逃,非禮勿視!
燕巳直起腰,嘴角抽抽,繼續擦藥。燕午放心了。
不一會兒,燕未的頭又從門外伸進來,如果他沒看錯,屋子裡應該是燕午和燕巳,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燕午,你受傷了?”看清楚燕巳正在給床上的燕午塗藥兼包紮,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同時為自己錯怪兄弟而羞恥。
燕巳纏好繃帶,把藥收好,臨走時丟下一句,“大驚小怪,你的脾性該改改了。”
燕未不滿,但也不敢叫囂,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開啟獻寶,頓時一股撲鼻的香味兒竄進燕午的鼻孔,久未進食的胃開始打鼓抗議,但是想到自己正在受苦的傷處,燕午忍痛撇開了頭,“不餓,你吃吧。”
燕未瞪大眼睛,“這可是紅燒肉,特地給你留的!再說你怎麼能不吃晚飯,萬一有任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