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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本閣主要多謝你,你若不這麼做,我可能不會這麼快認清自己。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你也是為了他、為了我著想,本閣主恕你無罪。”也就是說,如果身死,燕癸永遠都是為了閣主、為了殘月閣而死,依然是死士的標榜。
癸哥果然是存著這樣的念頭嗎?燕午只能深深地看著燕癸,找不出合適的話來說,要說謝謝嗎?不……
刑堂裡,燕向南冷笑著看著被綁在刑柱之上的方振龍,食指在大腿上輕彈,“本閣主知道像你這樣的武林老前輩,是不會怕皮肉之苦的,只是任何人都有他在意的東西,若是方老前輩在意的人或者物出了什麼事會怎麼樣呢?”
方振龍身上雖然沒有血跡,衣服也只是稍爛,但殘月閣的刑罰從來大都是不見血的,他這幾天被折磨得也快崩潰了,畢竟是在江湖上縱橫多年的“老人”,強撐著也不想在後輩面前失去最後的尊嚴,事實憋在嘴裡就是不往外吐。聽到燕向南的話他臉色一變,“燕向南,你想幹什麼!”
燕向南輕輕舔了舔唇,“方老前輩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江湖人都知道,本閣主生平沒什麼愛好就喜歡玩玩女人,還要是美女~”
本來強裝淡定的方振龍開始掙扎了,吼道:“你敢!”
“不過,你我是仇敵,本閣主沒道理去寵幸一個仇敵的女兒,乾脆把她送給手下怎麼樣?不知道她能不能這麼好運氣伺候這麼多男人?或者,路邊的乞丐更喜歡她這樣的大家閨秀~嗯?”不顧他的嘶吼,燕向南繼續面帶笑意地說著。
“燕向南你敢!我殺了你!不準碰我女兒!”柱子被撞得碰碰響,方振龍掙扎了一陣忽然冷靜下來,惡狠狠地看著燕向南,“哼!你們找不到她的,跟著她的那群人早已被我的人暗中除掉了,現在在她周圍的都是我的人~哈哈哈哈!”
燕向南彷彿不耐煩了,起身笑道:“是嗎?可是前段時間本閣主的死士剛剛和令千金在碧縣見過面,似乎還幫她掛了一個香囊在某個房間外面,也算是有緣,你說是不是?”
方振龍徹底愣住,然後瘋狂了,“你狠!燕向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別說廢話,若是不說,本閣主就走了,沒時間陪你耗著。”燕向南作勢要走,被方振龍嘶聲喊住,“說,我說……燕向南,你狠!你難道就沒有在意的人嗎你會讓她陷入這種境地嗎?別給我機會!”
燕向南眼裡閃過殺意,“所以說,本閣主會在萌芽的時候就把它掐滅,任誰也沒有這個機會!”
燕午看著燕未紅腫著眼從燕癸房中走出來,說不出什麼滋味,要說死士這一群人中,燕癸對燕未的嚴厲是顯而易見的,但確實凡事也諸多照顧,燕未能一直保持這麼樂觀的心性也是因為他。所以燕未對於他是既畏懼又尊敬,如今燕癸出了事,最傷心的一定是他。
默默地站在床邊,直到燕癸感覺到有人來了,“不用猜,我也知道你多想了,這事……與你毫無干係,總是要死的,何時都一樣。”
燕午搖頭,“癸哥,只要你挺過這一關,閣主一定不會怪罪與你的!閣主說了……”閣主說了恕他無罪。
“一樣……其實我早就該死了……”
“癸哥!”
燕癸吃力地抬手,又放下,對他說,“幫我掀開被子還有……衣服……”見燕午疑惑不肯動手,他解釋道,“看一眼,你就明白了。”
燕午顫抖著手把他的衣服掀開,被子裡已經沒有一絲熱氣了。下一刻,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燕癸的腹部,那裡有一道長長的猙獰的疤痕……
36、36 往事
長長的疤痕宛若蜈蚣般附在肚子上,昭示著當年的慘烈。這種傷痕若是一般的刀劍所致,癸哥就沒必要特意讓他看了,燕午忽然想到之前癸哥說的那個少年的故事,他那時外露的冷意和蒼然……不可能!癸哥怎麼可能?!
燕癸看到燕午不可置信的樣子就知道他明白了,手緩緩地移動觸到燕午的指尖,“明白了?我幫你……就像那時有人幫了我,這十幾年根本就是偷來的,所以……你無需介懷,殘月閣的死士可不會想東想西……”
燕午碰到那冰涼的指尖,猛地回過神,慌忙把被子給燕癸蓋嚴實,但是那道傷疤還是在腦海中盤旋不去,“癸哥,那孩子……”被喜歡的人拋棄在先,被其他人視為怪物,更被驅趕出所居住的地方,獨自懷著孩子艱難的生活,這個疤痕……一定很痛苦吧,沒人在身邊照顧,只能狠下心自己動手……
孩子真的可以這樣生下來嗎?只是想想就覺得一陣顫慄,燕午為當時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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