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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赫連翊敏的笑容給打消了下去……
“什麼時候的事?”笑容瞬間斂去,赫連翊敏向前邁了幾步,來到殷弦矍面前,神色凌厲——那傢伙,居然不見了?!
“具體說不清楚,我在教中等了你們五個多月,想想就算是再怎麼棘手的毒靜雲應該也不在話下才對,這麼長的時間,就是隻鬼也救活了,何況是個人。正巧那時我又得到了一些訊息,想來江南辦點事,順道可以接靜雲回去,那樣就不用勞煩你千里迢迢的再跑一趟了,沒想到我到了你家,明叔卻說你去鎮江了,而靜雲則更是在更早之前就動身回了關外,算來應該在我出門前兩三個月就應該回來到了才對,但是我那時日日在教中,卻從未見他現身,所以他自離開赫連家那時起,可能就已經去向不明了。隨後我一路快馬加鞭趕去鎮江找你,想問個原委,卻不想始終找你不著,幾次託人讓明叔飛鴿傳書給你,又未見你有任何音訊,逼不得已,我只能一邊派了手下四處查詢靜雲的下落,一邊天天來你這守株待兔,想看看是否能從你這得到什麼訊息了。”赫連翊敏那個什麼表妹中毒的事情,在應天教那時赫連翊敏就已告訴過他了,所以他才幫了赫連翊敏一把,因為中的是毒,那樣有靜雲出馬的話,就必定是十拿九穩了,倘若真的是病,其實他也就懶得理會了,靜雲對醫藥病理遠不如對毒藥那麼擅長,估計去了也是把握不大,又何必白白給人希望?
只是他沒想到,靜雲的武功,再加上好友的保證,最終卻還是沒有絕對的萬無一失……
“飛鴿傳書?明叔,真有此事?”赫連翊敏一邊聽著殷弦矍的話,一邊在腦子裡飛速的運轉著,想要找到問題的關鍵,但是當他一聽到“飛鴿傳書”這四個字時,明顯就是一楞,馬上側過了另一邊,嚮明叔求證——
“回主子,是有此事。我聽矍爺的吩咐,用飛鴿傳書聯絡您,想讓您儘快回家,但是一直未見您有迴音,也不見有任何行動,因為怕是中途出了差錯,還在後來又特地傳了幾回,但都是無疾而終,今日看見主子回來,我才立即派人去通知矍爺過來的。”明叔應聲向前,兩手垂立,身子微躬,一五一十的答道。
“哼,看來是有‘鬼’了。”赫連翊敏聽罷,眼睛一眯,和殷弦矍對視了一眼,兩人心有默契,馬上就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當下就把明叔打發了出去,再向令箭使了個眼色,三人移步走出大廳,往赫連翊敏的房裡轉了過去……
“令箭,你怎麼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赫連翊敏一邊幫好友倒了杯茶,一邊向自己的心腹令箭問了一聲——令箭自小就跟隨於他,也是這個家裡他最為信任的人,所以有什麼大事小事發生,他也從來不避開他。
“一路上從未收到過任何信函。”令箭關好房門,走回了赫連翊敏的身後站著,語調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冰冷,不過他為人做事很是果斷直接,所以他說了沒有,就必定是真的沒有——如果真的收到訊息,那他們一定會馬上趕回來和矍爺見面,又怎麼可能還能那麼安心自在的在外面逍遙了這麼久?
“明叔辦事也是個仔細人,而且還不只傳了一次,但是我們都沒有收到任何資訊,證明是有人在中途截掉了。”赫連翊敏喝了口茶,開始和殷弦矍從頭分析——至於攔截掉飛鴿傳書的用意嘛,自然就是不想讓他們回來得這麼快了……
但是這也不一定就和慕靜雲的失蹤有關,也許是有人想要趁他不在家時搞什麼鬼,但又碰巧了慕靜雲去向不明,弦矍突然找上了門來,怕壞了計劃,才特意做的後面的手腳。
……雖然還沒有辦法馬上下得了定論,但無論怎麼看,現在的赫連家,估計也已經是不太平了……
“看來下來有的你忙了,有事記得要叫我。”殷弦矍點點頭,箇中情況他也是一想就通,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繼續說道:“你跟我說一下靜雲走時具體的情形,以他的本事,我想能真的為難到他的人也不會很多。”雖然關心好友,但赫連翊敏的實力他還是知道的,而且查這種事情,很看機遇,急不得,要小心為上,所以相較之下,還是慕靜雲的情況更急一些……
“會不會是他沿途一時興起去哪遊山玩水了,或是去見什麼朋友去了,沒有通知到你?”赫連翊敏把慕靜雲留下薄籤後就自行走掉了的細節說了一遍,自己也覺得慕靜雲失蹤的事情似乎太過突然,並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是可以作為關鍵的依據可供他們推測的。那個傢伙雖然名氣很大,身為應天教的人在中原也可以說是仇家遍佈,但是他並沒有現身過幾次,屬於那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人物,相信中原群雄裡見過他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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