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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下那個鳥籠中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隻鳥兒,但是餵食的仍舊是同一個主人,明世瀟聽著那個讓京城權貴們都暗中關注案子的訊息,嘴角逸出一絲冷笑,“愚蠢!”
總管在聽到這兩個字時將腦袋深深地低了下去,不再多說一言。
“去盯著點,把這案子盯緊了,若是中間漏了什麼,你也不必回來了。”明世瀟對總管吩咐道,剛一說完伸入籠中的手被鳥兒給啄了一口,明世瀟惡狠狠地從鳥兒身上拔下幾根羽毛,讓鳥兒在籠中驚叫不已,在籠中上下飛竄。
明世瀟將手中的那些羽毛隨手仍在地下,對總管說道:“換了這鳥吧,終歸還是喂不熟,哼!”這場戲還是好好看著吧,看看到時需不需要加點火候吧。
明世雲這幾日接受著許多人異樣的目光,八王爺明世翼的死因現在又因為一個不起眼的案子而讓人想起來,當然,無論那酒館老闆究竟是真的是有意還是無意,而將八王爺的事情牽扯出來,官府斷案也不能單憑酒館老闆的一面之詞,也必須找出有人證明八王爺明世翼在那日確實到過他的酒館中來,自古以來民告官多是不了了之,更可況這次還又涉及到皇室中人。
“這樣下去好嗎?”
王從鏡看向成竹在胸的明世華,他根本就不願意在這種時候多生是非,可是形勢不由人,對於柳家籠絡的失利,大皇子及王府這裡畢竟要拿出強硬的姿態來藉以彌補在上次失利中的聲望,而這次更是可以借力打力來讓其他幾位皇子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王從鏡總是會有莫名的擔心,也許事情並不像是他們以為的那樣簡單。
“難道不是好嗎?無論是真是假,只要人們一開始猜疑,那我們就算達到了目的,不是嗎?即使之前有人也存有疑問,但那都是在暗中罷了,我們只不過是搭了個臺階,把所有的一切都擺到檯面上來罷了。”明世華說到這裡有了一些發洩的快感,這些年來他的位置最為尷尬不過,不上不下,辦起事來也不能得心應手,現在總算可以沒人約束,那心中的惡氣總得發洩出來才是,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了。
王從鏡知道勸無可勸,而且此時說些什麼都已經晚了,唯有求一切順利了。
明世雲在回到王府中後總算能夠擺脫那些不舒服的眼神,可是在看到總管那有事稟告的樣子,明世雲壓下心中的疲憊,示意總管趕緊說出來。
“王爺,這幾日王府周圍又有些不安穩了,您看……”
“隨他們去,”明世雲對於這個訊息一點也不意外,反而問道:“人給看緊了,這種時候容不得出半點差錯!”
“是,奴才時刻提著神兒吶。”總管連聲應道。
明世雲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這一次自己總不能再忍下去了。
本來消停了沒有兩天的京城又讓一個訊息給弄得熱鬧起來,前幾日以為會不了了之的那件案子,那位酒館老闆竟然出乎意料地找到了證人可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而且在那日聽說還有位貴人也經過了那個酒館,各種小道訊息四處流傳,甚至有好事者還設了賭局,但是由於那位證人害怕事後遭到無妄之災只答應在審案那日才會露面,更讓事情多了幾分神秘性,柳言希也不可能對這些訊息不聞不問,他可以感覺的到這一切是衝了明世雲來的,也很容易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那位大皇子,真是位不能輕易得罪的人物啊,縱然對於明世雲那裡無比擔心,但是現下也絕對不是他冒然跑去關心的時候,而且他們之前還有著種種不快,可是在這種時候得到吳含的邀請卻也還是令他無比詫異,他不認為吳含在這種時候還有玩樂的閒情逸致,可是在那家吳含帶他品嚐過美食的巷中小店看到仍舊神色輕鬆的吳含時,讓柳言希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卻又說不上來,在沈默寡言的老者退下之後,柳言希卻沒有那份與吳含打啞謎的心情,直接說道:“你今日叫我到這裡來究竟所謂何事?”
柳言希的話讓準備為對方斟酒的吳含動作一頓,放下酒壺,吳含也收斂了笑意,“今日來這裡不過是有個訊息要告訴言希罷了。”
柳言希見吳含說的慎重,面色也嚴肅起來。
“那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案子想必你也聽聞了,那麼,你可知道那位酒館老闆找到的證人究竟是何人嗎?”吳含慢悠悠地說道。
“你知道了?”柳言希聽到後說了一句無意義的話,但是緊接著下一句卻語氣逼人地問道:“你想要什麼?”
“我可什麼都不想要。”吳含似乎對於柳言希這樣嚴肅的語氣有些不適應,神色間輕鬆地說道。
“我不認為你會如此慷慨。”在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