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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熱熱的撲過去,也不會躲避,於是一面喊著“表哥”,燕祉禖的小腿便倒騰的飛快的衝了過來。
燕祉禖是來到近前才發現燕祉祾的,但是此時他已經撲到了尚槎的身上,而且一個用力過猛的把尚槎撲了個跟頭。
後世有一首諢詩十分應景的說道,“粉紅色的天空上下著藍色的雨,我摔倒在青色的石板上,先看到了星星,後看到了你。”
☆、談天
現搬到尚槎身上,這句話再適用不過,燕祉禖怯怯懦懦著說著“對不起”然後馬上起身要拉起被自己撞倒的表哥。
但是有人卻先自己一步出了手,輕聲抱怨道,“你總是這樣,難道是喜歡給別人當肉墊麼。”
這個人當然是燕祉祾,除了他還有誰能這麼說尚槎,偏偏尚槎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嘿嘿一笑,“我沒事,小孩兒沒摔到就好,我是大人了,照顧弟弟是應該的。”
“哼,可不是你當年還沒他大的時候強逞英雄的德行了。”燕祉祾被他氣得一聲冷笑。
“當年?哈哈,你還記得呢。可不是麼,那年你也摔在過我懷裡呢。”尚槎笑得歡喜,湊到了燕祉祾的耳邊悄聲說道,“今天是一個意外咯,總不能躲著他要小孩兒跌跤吧。我懷裡的位置,只給你一個人預備著,就算是當肉墊,我也是九皇子的專屬。”
燕祉祾面不改色的噎給他一句“油嘴滑舌”,一旁的孩童堆著笑臉問著“九哥好”,然後彷彿很知趣的告別道,“方才撞倒了表哥真是抱歉,那我先走了,哥哥再會!”
尚槎和燕祉祾也笑著說了“再會”,待小皇子一蹦一跳走後,燕祉祾說道,“到底是流著尚家骨血的孩子,人不大,嘴倒是甜。”
“你是覺得這孩子像我?”尚槎笑問道,“你這是以偏概全了不是?你看我那兩個哥哥和我就不太像。再說了,‘外甥隨舅,眉清目秀’,我倒是覺得這孩子挺像我小叔叔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你不也不差麼?”燕祉祾揶揄道,“不過你的確也沒這麼有眼色,不然怎麼會和老師頂撞起來呢。”
“嘖,殿下,話不能這麼說,這你就不懂了,那是因為我像我二叔。”尚槎總是在提起尚沁的時候有掩飾不住的驕傲,“我二叔就是這樣的人呢。”
“學士大人古道熱腸,心直口快,為人坦蕩——這些我倒是有所耳聞,我看你這點倒也不差,”燕祉祾點點頭,突然又變換了話題,“只是,尚大人可是我朝獨一份的連中三元,這你也行麼?”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尚槎覷著眼睛,不滿的說道,“明知道二叔那種曠世奇才世間少有,我怎麼能跟他似的呢?我這麼笨,你真煩人,淨嘲笑我。”
“好好好,不說了,鬧著玩的,你看你那不禁逗的樣子,”燕祉祾微微一笑,“我就是這麼說說,你若真能和學士大人一樣蟾宮折桂,豈不是很好?若是不能也無妨的,你是我自己挑的的伴讀,我還能嫌棄你不成?”
“你敢?”尚槎聽他這麼一說,語氣歡快的充起了大尾巴狼,“我看你敢不要我呢,我尚某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一表人才,你若是扔了我,想撿的人得排起十里的大長隊。”
“你看看你,還敢蹬鼻子上臉了?”燕祉祾佯怒道,蛾眉淺淺的擰起了結,“我是說不過你的,不鬧了,說正經事。”
“你講吧,能有什麼事?”尚槎滿不在乎的問道。
“還不是叫你和夫子少說兩句為好,他畢竟是為人師長,‘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老是和他唱反調作甚。”燕祉祾細聲慢氣的說道。
“哎哎哎,‘盡信書還不如無書’呢,何況只是夫子?他若是講的不對,我總不能不指出來吧,誤人子弟,而且耽誤的還是皇室子孫,這罪過,大了去了。”尚槎反駁道。
燕祉祾嘆了一口氣,“你怎麼能說人家講的一定不好,雖說我也不甚贊同,只是那畢竟是師長,尊師重道——總歸是謙恭些好。”
“我不是剛剛已經講過了麼,那句話二叔教的和他不一樣啦。你不可能叫我不相信我二叔吧,我覺得二叔比咱們夫子強多了。”“二叔”這個詞總能沒來由的給尚槎帶來無窮的自信和力量。
“是是是,學士大人說得有理,”燕祉祾知道,他無論如何沒法撼動尚沁對於尚槎的那種權威感,“但是你以後也不要總和老師對著幹好不好?今天得虧了是七皇兄出來說了好話,你這個伴讀惹的事,弄得我作為正主兒的好生為難,張嘴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我知道啦,哎呀,以後絕對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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