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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米茭白,腰果鹿丁,明珠豆腐,杏仁佛手,外加一盅紅棗銀耳,雖說這個吃飯的時候選的有些晚,但是宮女們呈上來的菜色並不含糊,尚槎把這些帶到了內室裡面,然後不由分說的把燕祉祾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燕祉祾掙扎到,“我是不會吃飯還是怎樣!”
“你坐著不方便,”尚槎擠眉弄眼的說道,“我怕你‘那裡’疼……”
紅了臉的燕祉祾反手對著尚槎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然後就不說話了,氣哼哼的靠在尚槎的身上,看著他給自己盛湯佈菜,甚至還打算喂自己吃飯……
“打住!我胳膊沒有折!我自己長著手呢,”燕祉祾一把搶過來一雙筷子,自己扁著嘴開始吃東西。尚槎只有無奈的搖搖頭,理虧的任由他折騰。
兩個人彆彆扭扭的吃完了一頓飯之後,又歇了片刻,各自喝了兩杯茶以後,燕祉祾又被尚槎抱進了溫泉池中,沉默的洗完了一個澡,尚槎又重複著為燕祉祾上藥的事情,眯著眼睛瞅了半天之後得出了結論“不是很厲害,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燕祉祾氣的不說話,自顧自的躺在了床上,尚槎也不說話,識趣的躺在他身邊。
“地上待著去,”燕祉祾推了推尚槎,“你別……”
“我又不是禽獸,怎麼能老是發情?再說了,你還沒有好呢,”尚槎“嘖”了一聲,然後捉住了燕祉祾的一隻手,覆上一柱發燙的挺立,壞笑道,“不過,你總得安慰人家孩子一下啊,你看它這個病蔫蔫的樣子,發燒了多難受啊,都要吐了。”
☆、後繼有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私心喜歡史官……
“既然這樣,”燕祉祾當時就冷笑一聲,“那就把它的嘴縫上好了。”
“可別!”尚槎連連告饒,然後還伸手捉到了燕祉祾的身下,對著那個表現的不夠積極的小東西說道,“都是難兄難弟的,你就不能爭點兒氣?你看看你這德行,欺軟怕硬的,你給我站起來!”
“你閉嘴。”燕祉祾的腦袋上隱隱爬了黑線,身子卻聽起了尚槎的蠱惑,開始有了反應。
“你看你看,獨樂樂不如同樂樂,大家都高興一下嘛。”尚槎煽風點火似的說道,終於過了一會兒功夫,燕祉祾喘著氣首先繳械投降,不多時之後,尚槎也隨著燕祉祾動作生澀的指節噴發出了一道火熱。
黑暗中尚槎胡亂摸索了一通,用摸出來一塊布巾似的東西擦了擦兩個人的手,然後信手一丟,接著攬住了燕祉祾,和他一併睡去。
一夜安好無夢,第二天尚槎醒的很早,原因是比他起得更早的燕祉祾拎著他的耳朵低吼,“你怎麼能把我的褻衣拿去擦這種東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做了什麼齷齪事!”
“齷齪的人是我行了吧……”尚槎連連告饒,“不要揪我耳朵,會變大的!”
但是大約是被擰得有些疼,尚槎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今天是皇帝陛下要為新榜鼎甲和進士們授官的日子,連連大呼不好之後趕快穿好了衣服。
“你看你急的,”燕祉祾安慰他說道,“這裡是洛塵宮又不是尚家,離金璽殿很近的,不要怕。”
聞言之後稍稍鬆了一口氣的尚槎對著燕祉祾親了一下,說道“再會”,然後就飛奔出了洛塵宮,快步行走之後,剛好趕到了新科進士的隊伍中去。
“你是跑到哪裡去了,”尚桴說了他一句,“也不見著家,這麼晚才趕過來,不知道是什麼日子麼。”
“好了好了,哥哥你不要說我啦,”尚槎小聲說道,“我這不是趕來了麼。”
到了金璽殿,覲見的眾人紛紛行禮叩拜,皇帝陛下面帶微笑的叫他們平身,然後身邊的太監展開了授官的聖旨,高聲朗讀。
尚桴去了吏部做主事,官居正六品,而尚槎則是去了翰林院當了編修,正七品。其餘人等則是做了從七品或是更低的小官。
授官結束之後,眾人散去,尚槎對著尚桴說道,“哥哥你好厲害,居然去了吏部,我還以為你也會在翰林院呢。”
“大約是吏部有了空閒吧,皇上恩寵,按照慣例,狀元也不過就是從六品的職銜吧,”尚桴輕聲說道,“你在翰林院裡可要安分些,多和叔叔學學。”
“這你就放心吧,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尚槎說道,“以後就要和二叔一起在翰林院裡做事了,說實話,雖然我很高興,因為我很想像二叔一樣做個史官。可我也有些緊張,二叔可是一個很較真的人。”
“修史、編撰、圖書,哪一樣不是肩負了千秋萬代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