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千慮,必有一失’嘛。”
“僱兇傷了自己,無非是想逼著大魚狗急跳牆吧,可是你怎麼篤定他會有所收斂而不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你滅口?”燕祉祾疑問道。
“非也,非也。我不是拿自己當誘餌,只是想借此暴露一下,如此我就被擺到了明面上,料想接下來的日子,我可就安全了。”尚沁一臉的無所謂,“我傻啊拿自己當魚食?萬一摺進去怎麼辦?不過殿下不必誇讚我,此乃臣的本分之事,我這是再用另一種方式忠君愛國,替皇上分憂罷了,不用客氣。”
“這個嘛……本宮並沒有替父皇感激您的意思,因為您自己說了,這是為人臣的本分嘛,是吧?”燕祉祾先是調笑,然後又關切道,“那您這本兒下得可是夠大的,居然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刀,還流了那麼多血,很疼吧?”
“啊呸,誰知道那個小兔崽子是個兩面派,居然對我下黑手,白白拿了我的錢,當然疼了,疼死了,哎呦。”尚沁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兩條秀氣的眉毛因為吃痛而擰在了一處,“那可是一百兩黃金啊,整整一百兩黃金好不好,我給的都不是銀票,實打實的是黃澄澄的金子!我居然就買回來了一刀,扎死我了!混蛋,抓住他以後一定要重重責罰!”
“這可不好說……誰知道還會不會留活口……”燕祉祾無奈的攤了攤手,“不過,尚大人您也太吝嗇了一些,只出了一百兩黃金,便要人家給你賣命,這也不太可能吧……”
“誰要他賣命了,我很可憐的好麼,受騙還要受傷,”尚沁很委屈的傾訴道,“我只是讓他用金瓜砸我一下,然後我躲開就是了,誰知道那傢伙專挑揀著沒人走的小路下手,幸好我閃了一下子,不然肯定得扎到什麼東西,心肝肺肚腸什麼的可說不準,那我就真死啦。”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也難怪,就是想演個苦肉計吧,”燕祉祾連連點頭,對冤大頭尚沁充滿了同情,“不過您這錢出的也是不大方,難怪那個人還能被再次收買,然後把您扎傷。”
“可不是嘛,看來對方財大氣粗,很有勢力,不然怎麼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一擲千金?”尚沁附和道,“這真是‘人心險惡,宮闈難測’啊,不過我估計這麼一出下來,我應該不會再被人算計了,我明天還是會翰林院窩著吧,至於九皇子你呢,還是靜觀其變得好。”
“尚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燕祉祾點頭道,“我聽命便是了。”
“這是和尚槎學的麼?一般我說一,他絕對相信不是二。”尚沁微微一笑,“不過,尚槎好像沒有你這個小九九的腦子,這一點,我覺得他就和我不像,你倒是像。哈哈,要是讓皇上聽到了我說他的兒子和我很像,他大約要氣的把我拖出去痛打一頓,罵我佔他便宜。”
“和您相像是我的榮幸,不過要是有可能的話,去給您做個侄子也是不錯的。”燕祉祾也跟著笑了,“那您先歇息著,我先走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尚沁在燕祉祾離開之後摸了摸自己的刀傷,連連搖頭,“不值啊不值,燕璵珣啊,你這次把我坑慘了,我可是真的差點把命搭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
尚沁並不會告訴燕祉祾,自己受傷的這處敗筆,其實也只是這個小局的一部分而已。第二天早晨,尚沁被人抬回了翰林院的後堂,畢竟賴在皇后的寢宮裡這種事情,怎麼能是長久之計。只是翰林院裡的上上下下都不知道學士大人的身體究竟怎麼了,只聽說他是害了病。
尚槎和燕祉祾依舊在一起讀書,每天課業結束之後都悄悄地會去翰林院裡看望傷員,尚沁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對他們很和善。
皇帝陛下下令淘幹了鹿泉的水,居然在水底的假山縫隙裡,真的發現了一個紫檀木的陰紋匣子。開啟之後看到的東西自然不令他意外,因為這已經是看見的第三遍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去找尋那個最為關鍵的握在主位手裡的符咒,皇帝的眉頭又鼓起了包,一籌莫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又厚著臉皮敲開了翰林院的某一扇木門,找到了尚沁。
尚沁把頭和手搖的都像個撥浪鼓一樣的拒絕道,“皇上,給微臣留個活路吧!上次只不過說了個‘土涸之咒’就被人捅了肚子,要是再摻合進來,我豈不是要人頭搬家了?不要,不要!”
“尚沁,哪有你這樣的,捅了簍子又不管!”皇帝陛下厲聲道,“你哪裡還有一點為人臣子的樣子,朕不是來和你談條件的,是來命令你的!你要是敢抗旨不遵,信不信朕現在就把你拖出去砍了?”
“你砍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