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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信,那便讓尚槎來說說,這婚書究竟假在何處。”
燕璵瑄這時候疑問道,“你怎麼不自己說?”
“因為他懶得搭理這人,”皇上在御座上說道,“尚沁一向這樣,皇弟你會不知?那尚槎,你且說來。”
“回皇上,這婚書是假的,不過是新寫了的一張字紙,然後做舊一番。”尚槎朗聲說道,“將椰殼作柴,焚燒生煙,稍作燻烤,再於烈日下曝曬除掉煙氣,紙張便會舊了質地,再用清茶稍稍噴淋,晾乾以後,便自然黃了顏色,老人家,不知我說的可對?”
尚槎的目光如炬掃向那個老人,老人並不直接回答,只說“這位舉子也莫要仗著功名,欺侮小民……”
尚沁直接就打斷了老人的話,“囉嗦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值得如此費周章!”
於是尚槎和尚沁這叔侄兩個便唱起了雙簧似的開始視旁人如無物,尚槎說道,“尚大人此言差矣!如此損傷龍體之事,斷斷然不可行!九皇子這等至孝之人,一定是不會同意的!”
“你這話說的!那他和菱妃娘娘的清白怎麼辦?任由賊人侮辱?”尚沁言辭激動,“當年皇上何等珍視菱妃娘娘,他如何會不同意!”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今非昔比!”尚槎說道,“故人心易變,尚大人不可刻舟求劍!”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閉嘴!”皇上終於忍不住了,大喝道,“賣什麼關子!有話快說。”
“草民死罪,懇請皇上與九皇子滴血認親,以證其皇子身份!”尚槎跪地疾呼,“望皇上首肯,也還菱妃娘娘一個清譽!”
“大膽!皇上龍體金貴,豈容爾等所傷!”蘭妃這時候驚叫道,“你們是不是要謀害皇上,皇上,萬萬不可同意啊!”
那些“證人”此時也紛紛跪下來勸諫道龍體為重,皇帝陛下的臉上的確掠過了一絲猶豫之情,一直沉默的燕祉祾這時向前一步跪下,說道,“蘭妃娘娘說得有理,皇上龍體金貴,不可取血。草民便是身死也是無妨,不論以君臣而論,父子而言,草民不希望皇上有所損傷。”
“不這樣怎麼還傅含菱和你的清白!”尚沁一著急就吐出了菱妃的名諱,“你忍心叫你母親九泉蒙冤嗎!”
燕璵瑄緊隨尚沁其後的勸諫皇帝同意滴血認親之事,但是皇帝陛下的天顏彷彿仍然凝固,不願意點頭。於是,尚沁終於忍不住了,一聲“燕璵珣”險些把錦隆宮的房頂震塌,語驚四座,話音一落,愣住的卻不止他一個人。
直呼當今聖上名諱這種死罪,不是人人都敢犯的。但是尚沁很快又定了定神,繼續說道,“燕璵珣,等我這話說完,你便是將尚沁千刀萬剮也不打緊——你已經對不起傅含菱兩次了,不能還這麼對她。你一定要還她一個清白,因為燕祉祾,絕對是你的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科學性什麼的,我不知道……
“怎麼是兩次?”皇帝陛下一開口就覺出了不對勁兒,“朕哪裡有對不起她!”
“你自己都承認了,”尚沁直面皇帝陛下的眼睛,緩緩說道,“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不能把你當年做的事情都抖露出來,只簡略地說一下好了——這第一次,便是你帶傅含菱回宮的實際原由;至於這第二次,則是傅含菱的死!”
“你說什麼?傅含菱不是產後失調而死嗎?”皇帝避重就輕的問道。
“荷葉五寸荷花嬌,貼波不礙畫船搖;相到薰風四五月,也能遮卻美人腰。”唸完這首詩的尚沁一聲冷笑,“你強掠了傅含菱回宮,你覺得她會願意麼?”
“朕怎麼是強掠……”皇帝陛下連忙否認,卻不得不敗下陣來,畢竟想到了自己年輕時候見那女子貌美,一時難以自持的糊塗事,“唉……那都過去了,你快說,傅含菱又死得蹊蹺?”
“因為傅含菱原本是要等麟兒降生之後自盡的,不料卻有人提前下了手,”尚沁用最單薄的話語講述著石破天驚的事實。
“這不可能!”皇帝急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在她去了之後,去過洛塵宮,”尚沁搖了搖頭,“傅含菱最不喜歡金銀之類的東西,但是那個時候的洛塵宮裡,有很多純金塊。所以我覺得,她大概是想要自決,但是有人替她下了手。”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朕!”皇帝勃然大怒,“你為什麼要瞞這麼久!如果不是到了這種時候,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說?”
“沒錯,我並不打算說,”尚沁淡然道,“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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