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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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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領兵的將帥下令點燃了火把,以便疾行衝鋒陷陣。這時候尚槎才覺得這一隊伍顯得如此浩大,火把串在一起就像一條火龍一樣,粗看上去足有萬八千人的樣子。

尚槎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也亮起了自己手裡那根松油節的火把,那種光芒是帶著橘紅的淒厲,照的人模糊不清卻顯得肅穆。

但是當時的情景不容許尚槎發什麼呆,沒有太多的吶喊,直接就是動作麻利的向前衝殺。尚槎並不是騎兵,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騎兵死得早——一旦被人砍了馬匹,先要跌落馬下,這就有可能會摔死,而且戰場之上躺一下就有可能被人馬踩踏致死,還沒來得及招架就可能掉了腦袋。惜命如尚槎這等人,怎麼可能不盤算好之後再做決定,所以就老老實實的做一個步卒——即便可能被騎兵捅翻,可到底是活命的機會更多。因而尚槎就在別人的馬下奔走著,一身甲冑,手持盾牌,也隨著大步流星的向著黎國的城池行去。

尚槎也是直到和黎國的兵士面對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的邊塞詩歌統統都是妄言,根本描摹不出半分慘烈的氣息。

那些所謂的“去年戰,桑乾源。今年戰,蔥河道。洗兵條支海上波,放馬天山雪中草。萬里長征戰,三軍盡衰老。匈奴以殺戮為耕作,古來唯見白骨黃沙田。秦家築城避胡處,漢家還有烽火燃。烽火燃不息,征戰無已時。野戰格鬥死,敗馬號鳴向天悲。鳥鳶啄人腸,銜飛上掛枯樹枝。士卒塗草莽,將軍空爾為。乃知兵者是兇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最後不過得出一個聖人不用刀兵的結論,餘下其他的問題,只言未提,只會寫白骨遍野,卻不知這白骨何處所來,字裡行間,並不會描述血液多麼鮮紅,靈肉如何慘淡,文人墨客,隔靴搔癢——尚槎第一次這樣定位了從前的自己。

此時的尚槎連和自己第一次對面的人是什麼模樣都看不清,就必須招架起來那厚重的盾牌阻擋橫在眼前的刀槍,接著又從自己的腰間拔出劍來,趁其不備的用肘部一抬,便把那人撞翻在地,抬了抬手終究也沒能把白刀子扎進去。接著尚槎又繼續向前,繼續踢打阻止前路的黎國人。

夜色這個時候已經被火把點燃。到處開始瀰漫起喊殺的聲音。原先還只是有兵士的叫嚷,後來便多了其他的聲響,最初的一剎那間是可怕的,沒有什麼比一群驚惶失措的平民百姓更可憐的了。他們之中的男人開始搶著去拿武器,甚至只是農牧的器具,他們叫喊著,奔跑著,也有許多倒了下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可也沒有停止任何無謂的動作,能看到有些嚇昏了的人有如同沒頭蒼蠅一樣從屋子裡跑出來又跑進去,不知所措地在戰鬥中亂竄,一家人在互相呼喊,婦孺的哭叫劃破了夜空。

尚槎眼睜睜地看到身邊的一個騎兵,方才還在廝殺到握不住韁繩,揮舞兩臂的叫喊,這時候已經越來越從鞍子上滑到一邊去,他那匹馬也愈加躁動,直到把主人沉重的掀翻跌在地上,目之所及的那個人很快就被一個利刃划向了脖子,接著便是一聲鈍響的折斷,一顆破碎的頭顱沾滿了鮮血和泥土,就這樣被敵人拎在了手上。

只是連這樣的看似旁觀,也很快就無法在尚槎的身上從容上演,雖說也打翻了些許個敵人,可是尚槎還沒有傷害一人性命。雖說偷襲事小,不過這也是一次戰役,一切還在繼續下去,雙方不知道誰是野豬誰是豺狼,都是混亂一片,就像一條毒蛇纏住一頭野牛的軀體互相斫擊起來,劍在斫著,槍在刺著,各種拼殺劈個不停,森林一樣的銳士也慢慢的、不屈的倒下。

尚槎便是在這個時候殺了他平生第一次傷害的性命,這條性命的主人也是一個年輕人,身材略有些瘦小,因為天還很黑而看不清楚的臉上,隱隱是憤怒和其他的血汙,他已經抬手對著尚槎舉起了彎刀,卻也是在這個時候,尚槎低頭彎腰一躲,又繞了一把,閃躲在他的後背,直直的從上方對著那人的後頸就是一劍。

人頭落地的一瞬間,尚槎真的愣住了片刻,理智和靈魂彷彿飄然遠去了一般,還很溫熱的鮮血飛濺到了他的臉上,差點兒迷了眼。那種鐵鏽似的血腥味兒很難聞,叫尚槎隱隱有些作嘔,不知道為什麼會令他想到了那個討厭的酒窖裡面瀰漫的酒糟氣息。被砍折的骨頭是摻了血肉的粉白,露在眼前,幸好看不真切。

“以百姓為芻狗”這六個字,頭一次如此明顯的衝擊了尚槎的腦海,絕對勝過了任何聖賢書的教化。不過這樣的失神很快被另一根槍桿的飛來而瞬間打破,尚槎立馬轉身閃開,又抓起了自己的劍,似乎馬上就忘卻了方才的那種驚異和震撼。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複雜了,複雜到尚槎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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