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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怎的又會做下此等拿兵權來換臠寵之事?”將人一把推至一邊,喜兒怨憤地咒罵著。
正在此時,錢元瓘從門外笑盈盈地入得門來:“是哪個該死的奴才惹得愛卿如此大動肝火呀?”
本就跪著的人一見進來的是他的王上,忙轉過身去磕頭行禮:“小的見過王上!”
錢元瓘並未理會於他,繞過他的身子便來到喜兒身邊,將喜兒擁在懷中。
“王上……”將臉埋到錢元瓘的懷中,喜兒斟酌著道,“微臣聽說景王爺他要拿十萬兵權用作兒戲,王上可是要管一管啊!”
“啊呀~~~寡人的丞相大人可真是有心了呀。那十萬兵權本就是他自個兒的,他也是一郡之主,寡人哪有那個立場去告誡他。愛卿覺得呢?”錢元瓘醉打太極,把問題推脫掉。
“王上這是任由著景王爺他豢買平民、胡作非為了!”喜兒咬牙忿忿地質問。
在吳越國,貴族間可以豢買奴隸,而豢買平民卻是觸犯國法的。
因喜兒的質問而憤恨不已的錢元瓘狠狠將他擲向他身後的藤木椅上,壓住他的身子,貼著他的臉頰陰冷地反問:“哼!你這當面頂撞寡人,該治個什麼罪呢?”
瞧出二人這詭異的氛圍,跪在地上之人在喜兒的眼神示意下,悄悄地溜了出去,並非常有心地為二人關上了門。
“隨王上您愛治什麼罪就給微臣治什麼罪吧!”喜兒撇過臉去,忿忿地道。
這本是他的賭氣之言,卻不料錢元瓘當真就應了下來:“那好!那就請寡人的愛卿去天牢小住幾日了!”
錢元瓘挑釁地望著喜兒,伸手一指門外。
喜兒先是一驚,後是瞭然,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往門外大步而去。
只於臨出門時,他低聲地道:“王上,您還是不打算放過莫憐吧!將我關到守衛重重的天牢不過是為了防止我暗中去幫他,畢竟天牢中可是王上您自己的人馬。”語氣中盡是悲涼與氣憤。
“不錯!”錢元瓘一口承認了下來。
喜兒於錢元瓘說話間狠捏住自己的掌心,心中激憤痛苦,卻於錢元瓘說完之時鬆開了手,繼續前行。
“王上,您在傷害著莫憐的同時,也是在狠狠地傷著我的心。曾經,即使您如何地折磨我,我都沒有怨恨過您,只覺得您給予我的遠比您傷害我的多很多,而我心知無法回應您的感情,也是對您多有虧欠之意。可是往後,我只希望王上您不會後悔您如今所做的這一切。”
“我只知我現在做的比以往做的更為明智!”
“這就好。”
如此一番對話後,二人一路無話。
只是二人心中各懷著的心思卻是不為對方知曉。
喜兒在心中不斷地安慰著自己,那個錢景卿的封地好像是在會稽,如果憐真的跟隨著他去了會稽或許能遇上醫聖冷劍秋也說不定。
錢元瓘卻像是已經明晰了喜兒的想法般,冷酷地想道,會稽?呵呵~~~我怎會任由著莫憐真正到了會稽?喜兒啊,既然我已經發誓讓莫憐不得善終,便定不會給予他生的機會!
第十四折 繁華如夢總無憑
自從被關到天牢後,外面的一切事情都被隔絕在了牢門之外。
喜兒也曾試著打聽外面的情況,不論是獄卒還是被關押著的犯人都被交代過不與這落獄的丞相大人說一個字,他除了打聽不到絲毫的訊息,更是乏悶地沒有一人搭理他。
而他的牢房中只有他一人入住,雖然乾淨整齊得比其他牢房的條件好很多,但是一個人呆著也甚是無聊。
可氣的是,那個把他領進這個牢房的錢元瓘自那日後,便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
整日裡,閒極無聊的喜兒只得逗弄著地上的老鼠來打發日子。
甚至於,他還拿根木棍一邊逗弄著被他圈在了盆子裡的那群唧唧咋咋的老鼠們,一邊喃喃自語著:“老鼠啊老鼠,你們的爹到現在還沒來看你們,他是不是不要你們了?”
多日來不曾露面的錢元瓘於牢門外聽到的便是這麼一番話。
初聽來,他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待回味出喜兒話語中的抱怨和揶揄來,只覺一頓好笑。
這個喜兒,竟是拿他當做老鼠的爹了。
“我這不就來看看孩子他媽有沒有把他自己和孩子給養肥了嘛。”錢元瓘順著喜兒的話,調笑道。
喜兒手中一頓,忙轉過身去,正瞧見錢元瓘親自開啟門鎖,進了來。
喜兒眼中毫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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