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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收眼底。
呵呵~~~果然是因為那個落華!
明明已經不曾從喜兒口中聽到有關那人的隻字片語,卻在這幾天頻頻聽著他在睡夢中呻吟著那人的名字!
我三年來做的努力功虧一簣,這一切原來都要歸功於那個落華!
錢元瓘恨得咬緊了牙關,面色陰沈得可怕,而他的雙手已在無意識下狠狠地握緊。
喜兒才從方才的驚魂中恢復過來,卻又見錢元瓘的那張陰沈著的臉慢慢靠過來。
“王上~~~您、您要……”喜兒驚恐的話語還沒訴說完,錢元瓘卻已猛然將自己的貝齒咬上喜兒那張充盈著甜美汁液的唇,緩緩地咬住、狠狠地刺入,鮮紅的血立時從唇角滑落,劃出一條絕美的痕跡。
錢元瓘卻用自己的舌將那些散發出奇異光澤的血滴溫柔地舔舐,直至一滴不剩。
然後,他又用錦被之下壯碩勻稱的身體將喜兒牢牢地壓制在床上,不得動彈,喜兒只是木然地任由著他的欺凌。
當他抬起喜兒早已頹軟的雙腳,將自己毫不憐惜地送入喜兒體內時,喜兒再也忍受不住,高聲而尖銳地哀嚎:“啊──”
這一聲哀嚎在空蕩而奢華的寢宮內久久迴響,難以消散。
這一聲哀嚎驚起寢宮外桂樹上幾隻夜鳥,嘩啦啦。
夜鳥奮起的聲響配合著這一聲經久不息的哀嚎,將夜渲染出恐怖而詭異的氛圍。
有值夜的太監從宮門外經過,微側臉龐望一眼硃紅的宮門,搖頭輕輕地嘆息一聲,心中默默地念叨,哎,明早又要抬著萬大人回丞相府了吧?
第二折 夜半無人私語時
當一遍遍用自己的身體將喜兒凌虐,直至喜兒再也承受不住昏迷過去後,從自己瘋狂舉動中回過神來的錢元瓘瞧著自己種下的禍事驚恐莫名。
喜兒!喜兒!對不起!對不起!
明明說過我會慢慢地等著你將他忘記!
明明向你信誓旦旦地保證會溫柔地對待你!
這回我又失信於你了!
可是,我真的無法剋制,一想到你在夢中呼喚著他的名字、一聽到你在歡愛中叫著他的名字攀上高峰,我便會瘋了一般,只想著用我的身體將他留在你心中的痕跡狠狠地抹去!
可惜,無論錢元瓘如何地悔恨、如何地痛苦,都無法將自己的心意傳達給這昏迷中的喜兒。
喜兒的心門已經為另一個人緊緊關閉,而開啟這扇心門的鑰匙已經隨著那個人遺落在了錢塘江中。而錢元瓘縱是握有天下間最尊貴的鑰匙,卻也難以將之開啟。
當滿腔的悔意漸漸消退後,錢元瓘為喜兒蓋好錦被,稍稍退開身子,深怕自己又會做出什麼傷害他的舉動來,只用愛憐的目光溫柔地、深情地注視著他。
愛憐的目光漸漸迷離,錢元瓘的眼前浮現出五年前那驚鴻一瞥。
那一年是多事之秋。
那一年,吳越國武肅王錢鏐病重,吳越國政局動盪,武肅王第五子錢元瓘發動政變控制動盪局勢。
那一年,後唐軍統領枯葉蝶誅殺其義父、後被追封為齊王的李曄後,銷聲匿跡。
那一年,為處理宮變時留下的隱患而身心俱乏的錢元瓘遇到了受傷藏匿於宮中的隱門殺手萬喜兒。
夜月裡,綽約搖曳的海棠樹下,一人躬身稟告:“啟稟殿下,王後一脈今夜已經連根拔起。”
垂落著的海棠葉掩蓋的半張面容的主人威嚴而低沈地命令:“今夜擬好廢黜王後的摺子,明早遞給我。現在,先退下去吧。”
伴隨著這擲地有聲的命令是離海棠樹不遠處的那叢矮樹的輕顫。
“是,殿下!”
待另一人離去後,被尊為殿下的男人揉揉眉骨的酸澀倦怠,靜靜地立在原地,那慵懶目光所及之處正是方才微顫枝椏的矮樹叢。
枝葉的隙縫洩漏一地的月光,而這月光映襯下的臉正是錢元瓘。
這久久的靜立中,只聽得見他平緩的呼吸聲,天地間一片靜謐。
“我還是奉勸你自己出來,若是你的沈默惹得我惱怒下驚動宮中的禁軍。那時,你便是插翅也難飛。”平靜的語氣中醞釀著狂風駭浪,將靜謐的夜打破。
這一道命令果真有效,未多時,那處矮樹叢便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從矮樹叢中出來的是一名戴著銀色面具的白衣男子。
沐浴在夜色之下的白衣男子,長髮飛散,衣袂飄舉,月色蘊出一身的傲骨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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