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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做好了,卻又忽然不敢給他了。直到被叫:“峰兒,莫要玩了。”
“來了!”
忐忑不安的把東西藏在身後,蹭到他身邊。自然一眼就被他看出來了。
“什麼東西?”
“……這個”
他眼睛睜大了,很是錯愕,勾了一隻來,腳趾撥弄著看了會兒:“……你又糟蹋東西。”
“師父……”心裡期待又不安,不是生氣了吧?!
他微微發紅的腳套了進去,轉動著腳踝:“倒是挺暖和的。”
“我做的不好。”
“……”他雖然不再說話,不動聲色的。可他絕對沒生氣。
……一片空茫雜亂的空白,忽然又轉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人身上。他又開始往前走了。
“師父,你去哪裡?!”心裡莫名的慌張。為什麼不理睬?!
趕快跟著過去。
轉過廊柱,樓亭,所見的一草一木忽然漸漸熟悉起來……這是回到山上了麼?!原來已經跟著師父回去了!真是太好了!
僅僅是這個背影,就足夠了。
……可是,那個脊背上忽然有血跡,慢慢的不斷擴大,殷透,沒有臂膀的肩頭也在抖動,雙腿像是不堪重負,曲倒,就要撲倒地上……
可自己的身子,卻一動也不能動!一種莫名的力氣緊緊錮了全身,就連掙動,呼喊的力氣也沒有!
不要!!
師父!
……
“師父!”終於呼喊出聲,刑峰也從惡夢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夢中的一切都那麼真實——以至於兩行淚又從眼角滑落。
他跟著刑荊走後,還是斷斷不信他所說的。即使是真的,也和師父沒多大關係吧!
他的毒已經解了,可每日刑荊還是會灌他湯藥。刑峰漸漸已經發覺這藥的不對勁了,他每日總是昏睡,頭腦昏眩,身上沒力氣,想起事情來總是頭疼欲裂。只得在夢中才能有暫時清晰的思緒。開始以為是因為中毒,但總是感覺不對!
……正心神不寧之時,刑荊又端著碗藥進來了。
“我毒已經解了,不喝藥了!”刑峰畏縮的往後鑽。
“乖弟,是否已然明白誰是你的仇人……”
“我自會弄明白!你放我走!”
“你不信我!”刑荊原本溫和的臉忽然猙獰起來:“你不信你的骨肉哥哥,卻去信一個外人,你個愚昧的東西!”
刑荊說著就一手掐了刑峰下巴,一手把藥灌進他嘴裡。
“咕嚕咕嚕——”嘴被強硬的撅出條縫兒,手腳撲騰卻被刑荊全身壓上按在身下,古怪的藥汁嗆了滿喉,想吐出又被狠狠按著堵住嘴。
“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反胃的想吐,手指去掏挖咽喉,卻被刑荊一把抓住手,臉上只得一處能看的眼睛冒著精火盯著刑峰:“……即使是把你弄傻,也不可認賊作父,愧對我們家列祖列宗!”
“你……你!”刑峰嗆咳著,動著身子想站起來,又被一指點了穴道:“你這麼不聽話,我也只好這樣了。”話音中還帶著深深的無可奈何:“我只盼你迴轉心志。你自己好好想想。”
“師父師父!”刑峰被丟棄在屋內,矇頭蒙臉的被蓋了床被子,心中默默的一遍遍喊著,全身僵直,閉著眼描摩萬非城的樣子……
我……不會忘了你的。我就算傻了也不會忘了你的!
☆、第二十六章
“嘔——”一大口顏色暗黑的血吐濺到了地上,胸前衣衫上,腥臭難聞。萬非城嘴角還掛著殘餘的一行血痕,偏著頭在肩頭上擦乾淨:“我身上毒已是清了,無事了,再吃幾副藥劑即可。師兄,你要顧念自己的身體。”邊說邊扭過來身子,與坐在自己身後幫助運功驅毒的人面對面。
當日攻進來的敵人雖然突然,但聖教不僅僅是隻靠地勢之利,本身也有眾多高手,況且敵人的人數有限,經過場激烈拼殺,雙方都各有損傷。而正派對魔教的又一次進攻也便就此不了了之。
萬非城受傷如此之重,卻出乎了眾人意料。
他當日是昏迷著被一個教眾背了回來,整個後背都鮮血淋漓,內傷也極嚴重,還中了劇毒。
發現萬非城的那名教眾說,當時只是看見舵主搖搖晃晃,身形不穩的靠著山壁忽然從一個山間縫隙裡出來,身後狹窄的間道里扭七歪八的倒著十幾具屍身。待他跑近身時,不及相扶,舵主卻忽的暈了過去,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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