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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鴻瞟了一眼寶融垂落在地的髮絲,終於,厲聲喝道:“打!”
很快,板子就被高高的舉起,然後速度極快的向下落,狠狠的打在了寶融的臀部,很沈悶的一道啪聲,將一道極為低弱的呻吟掩埋在其中。
寶融被蕭衍寵了這麼多年,哪裡受過這等苦,才一下,就讓他額頭沁滿了汗珠,臉色變得煞白。
啪──
又是用力的一下,痛的寶融趕忙咬緊了牙齒,眼皮急促的上下跳動,連帶著身子也顫抖的劇烈彈跳起來。
好疼,疼的意識都有些渙散了。
四哥,四哥你在哪裡?融兒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兇殘的板子,如同雨點般接二連三的落在他的臀上,最可怕的是,板子所落的地方,幾乎都在同一個位置,而那個位置,現在已經滲出了點點猩紅。
“嗚……”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寶融低低的呻吟出聲。
(10鮮幣)杖責
“打,給我狠狠的打。“湘妃在一旁煽風點火,嘴角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衝站在人群中的心腹宮女會心一笑,似乎是在讚賞她做的很好。
寶融的下巴用力的抵在長凳的稜子上,雙手,緊緊的抓著椅腿,凸起的骨節泛出了異常的白色,被捆綁著的雙腳腳踝也被粗糙的繩子磨出了血,一開始,他還能數清他被打了幾板子,可隨著疼痛的劇增,眼前就一陣陣的發黑,腦子也跟著變得模糊起來,他弄不清他究竟被打了多少下,也弄不清還剩下多少下,他沒辦法思考,什麼都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一時間,萬物俱寂,靜的,似乎連他的心跳聲都快銷聲匿跡了。
拓跋鴻面無表情,那雙黑色的瞳仁更是如海底般深邃,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到底在想什麼。
啪啪的沈悶聲已經響了二十聲,而寶融的臀部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地上也到處都是小小的血灘,他渾身像是被抽去骨頭般,無力的歪向了一側,要不是肩頭和雙腳被緊緊的固定,一定會重重的跌倒在地。
不知是不是已經疼到了麻木,他沒有哭,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他的眼睛,微微的睜著一條很細很細的縫,細的讓人看不到他是張著眼,卻能讓人感覺到,從裡面流露出的悲傷和絕望。
“夠了。”就在侍衛揚起板子準備打第二十五下的時候,拓跋鴻揚聲制止。
“皇上!”湘妃有些驚訝的扭頭望著一臉冷峻的男人,原本聚集了憤怒的聲音突然小了下來,嬌聲道:“這才打了幾下,離五十下還遠著呢,皇上怎麼這個時候就叫停了。”
拓跋鴻沒有看她,只是冷冷輕笑,“怎麼,你對朕的做法有意見?”
湘妃一聽,臉色大變,慌忙的跪下,顫聲道:“臣妾不敢。”
“行了,起來吧,朕沒有怪你,”拓跋鴻這才將視線從寶融身上移開,轉落到瑟瑟發抖的湘妃身上,他俯身,將她扶了起來,攏抱在懷中,“愛妃不要心急,像他這種賤人,若是死的太快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們應該慢──慢的折磨才好,你說對不對呢!”
湘妃幾乎想都沒想,就連聲應是。
* * * * *
寶融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燕竹軒的,他只知道自己被一陣疼痛驚醒,渾身好像散了架般又酸又痛,被板子打爛的臀部並不如想象中痛的厲害,可還是疼的令他咬緊了唇。
“沒想到,看你平日裡文文弱弱的樣子,居然還有這種膽子跟湘妃作對?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是皇上的寵妃。”
寶融強撐開的眼皮猛的一顫,想要回頭,可脖子剛一扭,他就痛的低喊了一聲,頭撞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傷的很重,最好不要亂動。”付青虞收拾好了藥箱,背起來剛準備要離開,就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沿著原路又折回了床頭,“不知道,蕭衍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會作何感想,他會不會,傷心欲絕呢!就像你此刻的心情一樣。”
“……”寶融並沒有做出很激烈的反應,他抿了抿乾裂的唇,眼角微微顫抖著,嘴裡被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為什麼,這個人還要在自己陷入絕望的時候提到那個名字,為什麼還要讓他已經凍成冰的心又燃起了細小的火苗。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蕭衍對你那麼好,可你呢!我都已經說了,我認識他,可以幫你給他帶個話,可你呢,卻不聞不問,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難道──你已經不愛他了嗎?”付青虞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一絲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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