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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果您想做什麼事的話,只管吩咐燕兒就好了。”寶融不吭聲,可腰身卻微微隆起,馬上就被燕兒制止,“公子,您不要動,付大人吩咐過了,您的傷勢很重,不能亂動。”
“你、你出去吧!”良久,寶融才呢喃出聲,“我、我想一個人靜、靜一靜。”
“可是──”燕兒又想說什麼,可還是不願的轉身,剛走了兩步,就又聽到身後傳來了微弱的聲音,“你去照…照顧小福吧!”
“哦!”燕兒又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撇了撇嘴離開了。
房間中,只剩下了寶融一個人,臀瓣上的傷令他的腦袋一陣陣的發暈,他抓緊了被單,還是覺得痛得要命。如果他在自己身旁,自己就可以鑽進他的懷裡,然後撒嬌,而且他也會不斷的親吻自己,撫摸自己,讓自己不再那麼痛。
蕭衍,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要我了,是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眼淚,開始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很快,便將床單浸溼了一大片。
你……在哪裡!
儘管無數次的逼迫自己忘了那個男人,不再去愛那個男人,可是那顆殘破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的要去想,要去愛,盼著這一生,還能有機會,再讓他見到那個只會在夢中出現的人。
(10鮮幣)馬車中的蕭衍
蔥鬱的樹林間,一輛馬車疾馳而過。駕駛馬車的人一襲白衫,眉眼英俊,腰間還系著一支翠色的玉笛,再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洛影山莊的莊主──施洛影。
他揚起馬鞭就擊在了馬屁股上,清脆的鞭打聲響起的同時,馬車車廂內也傳出了一陣痛苦的咳嗽聲,他眉頭一皺,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羊脂小瓶反手伸進了車廂,“讓他把這個吃了。”
車廂內,羅煒結果小瓶,用嘴將瓶塞拔下吐到了一邊,然後將瓶口送到了正躺在他懷中的蕭衍嘴邊,聲音中含著淡淡的焦急道:“皇上,吃點藥。”
蕭衍臉色蒼白,他上身沒有著衣物,肩頭裹著一層很厚的紗布,紗布上,還滲出了點點猩紅,他有些吃力的開啟雙唇,將黑色的藥丸吞了下去,羅煒很擔憂的看著他,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
“寶、寶融的情況怎麼樣了?”他低聲問,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惆悵和愧疚。他不停的都在罵自己,為什麼不把寶融留在自己身邊,就算皇宮再危險,可寶融至少還在他伸手可觸的地方,不像現在,離的他這麼遙遠,遙遠的好像永遠都不可能再見面。
“這──”羅煒遲疑了片刻,然後道:“他很好,我昨夜又收到了那個來自付青虞的飛鴿傳書,紙條上說,少傅大人還是老樣子,被關在皇宮裡,每日都會有宮女定是送來食物。”
他撒謊了,他沒有將寶融被拓跋鴻強暴的事情和前幾日的杖刑告訴蕭衍,因為他知道,以蕭衍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再聽到這些的話,無異於是雪上加霜。
蕭衍左肩的鎖骨被鉤子戳穿已過了兩三天,雖然傷口沒有感染,可是路上眼中的顛簸卻致使傷口很難癒合,每天早晨出發,到了晚上找到客棧歇息,施洛影幫他檢視傷口時,原本才癒合不久的傷口又會崩裂開來。
施洛影告訴他,如果這種狀況再繼續下去,傷口便會很難恢復,而且感染的機會也會增加。可是蕭衍卻堅持不肯在路上耽擱半點時間,因為他知道,羅煒沒有告訴他全部,他的融兒,說不定此時此刻正在受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皇上,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停下來休息一下,您的傷已經不能再拖了,還是讓施兄給您瞧瞧傷口,不然──”
蕭衍費力的擺了擺手,聲音虛弱的開口,“不…不需要,繼續趕路。”
“可、可是皇上,您的身體真的已經不能再耽擱了,昨天施兄幫您看傷的時候,就、就說您的傷口已經開始惡化了,但還不是很嚴重,如果我們能休息上一日,就──”
“夠了,住口!”蕭衍突然勃然大怒,他猛然挺起身子,可是由於動作幅度過大,牽動了肩頭的傷口,立即痛的彎下了腰,卻強忍著痛把呻吟狠狠的咽回了肚子裡,一字一頓道:“朕什麼都不想聽,朕現在只想快點找到寶融,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羅煒,”他緩緩的抬起頭,眉眼憔悴的望著他,苦苦的一笑,“朕知道,你很擔心朕,朕、朕也知道,你並沒有把寶融全部的情況告訴朕,如果、如果你真的關心朕的話,就照朕的話去做。”
“可、可是您的傷──”羅煒很心疼,天知道剛才那番話要耗費他多大的力氣,這十年來,
他雖然不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