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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身杏黃色的布衣,胸襟大敞著,朝對面被手撩腳鐐鎖於牆壁上的男人翻了一記白眼,附和道:“也是,咱們老大做事向來乾脆,哪兒這麼膩膩歪歪過,想取個人的命,還不叫咱們打死,唉──”
“不過呀,這個人還真是硬氣,咱哥倆兒都已經打斷了三根鞭子,可是那個人卻沒吭半聲。”壯漢說到這兒,微微皺起了眉,轉臉望向旁邊的人,“我說老弟,你覺不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啊,總感覺好像在什麼見過一樣。”
“大哥──”布衣男人不急不慢的從壯漢面前走過,來到對面掛滿各色刑具的牆壁前,豆大的眼珠從左至右快速的掃了一遍,然後伸手選了一條黑色的皮鞭,拿下放於掌心掂量了一番,點了點頭後轉身回到石室的中央,站定。
“什麼見沒見過,想那麼多幹啥?咱兄弟倆只管服從老大的命令就好了,要知道,幹咱們這行的,知道的越多,死得就越快!”
“也是──”那壯漢長舒了口氣,彎身拎起旁邊的酒罈子就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大口,然後用手胡亂將下巴處的酒水一抹,放下酒罈就橫躺在了長椅上。
“老弟,這些睡會兒,等你一會兒打累了再叫我。”
“包在我身上吧!”
蕭衍合著雙眼,身子好像死一般動也不動,只是從微微起伏的胸口能夠看出,他還活著。
“啪──”高高揚起的鞭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而後重重的甩落在蕭衍體無完膚的胸前。
頓時,血雨四濺。
“真他媽的混蛋──”那布衣男人見蕭衍仍不肯有半點示弱的呻吟,立即怒意橫生,“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若是不把你打得向我求饒,老子就跪在地上叫你三聲爺爺。”
“啪──”又是一道響亮地鞭聲,
然那個披頭散髮的男人卻只是淡淡勾唇笑了笑,咬著沁出嘴角的血液,手指幾不可察的動了動,雖只將眼睛緩緩地睜開一條縫,但射出的目光卻是盛氣凌人。
然寢宮內,又是一番怎樣的景象呢?
被突然伸出的手臂攔下後,寶融望著那張只見過一次的面孔。
“你、你…你是那個山洞……唔……”又是一陣急痛,疼得寶融不得不又仰躺在床上,皺著眉,咬著牙,好半天那痛勁兒才過去。
“看來,皇上還沒將我忘了呀!”羅煒說話時也不看蕭寶融,背倚著床旁的立柱,輕蔑的話語中明顯夾雜著一絲嫉忿。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蕭衍,不、不是,蕭、蕭丞相他在哪裡?”
一聽到這兒,羅煒臉色便突的陰沈下來,半晌後,他才從牙縫中迸出一句話來。
“丞相他有事,所以就先回去。”
“是嗎?”蕭寶融臉上明顯描著失望二字,“那、那你為什麼在這裡,還、還有──”他不由得一手撫上了被布條包裹的傷處,聲音帶著幾絲哽咽的開口,“那個叫襲風──”
“哼──”羅煒惡狠狠的冷哼了聲,“皇上剛才不是已經對那群公公侍衛們說了嗎?你是一個人回到這裡的嗎?既然是一個人回到這裡的,哪有什麼襲風不襲風的人。”
寶融靜靜擰了擰秀眉,只覺得喉嚨澀的厲害,想哭,又不敢哭,只能強忍著。渾身的血液就好像被凍結般,很冷,很冷。
是不是蕭衍生氣了?雖然還不明白他為何生氣,但──他也只能想到這個,不然,他為什麼不來見自己呢?
羅煒也不說話,只是背倚著立柱,雙手抱肩,眼睛淡漠的朝窗戶的方向望著。他一直回味著主子留給他的那記眼神,其中的凝重,凌厲,提防,總覺得除了保護皇上外,還在暗示著些別的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由於皇上稱病而未出早朝,不免惹得群臣一陣議論紛紛。
而寶融在寢宮養病的日子裡,為了不讓那些饒舌的臣子亂傳閒話,也曾叫過一些個太醫,但沒過多久,便都會丟了魂般哆嗦的跑出來,不用說,一定是受了什麼人的威脅。
寶融雖疑惑,想問羅煒這幾日為何看不到蕭衍的影子,但這話終究沒有問出口。而羅煒的話也極少,但是從換藥包紮,到寶融的飲食起居,他照料的是無微不至。
不過,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只為了一人──主子。
然而那天夜裡,寶融正在熟睡中,而羅煒也倚靠在龍榻旁的立柱上假寐著,卻突然聽到自屋頂傳來瓦片相碰所發出的凌亂聲響。
(0。36鮮幣)真相
聞聲後,他瞬間張眼,朝躺在旁邊的蕭寶融看了一眼,同時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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