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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跟蹤我?
蕭衍顧不得想那些,跑到寶融身邊就將他抱至懷中,將指間不知何時多出的一枚藥丸塞進他的口中,接著便開始用手輕拍著他的臉頰。
“喂,臭小子,醒醒,臭小子,睜開眼睛……”
臭小子?誰在叫自己臭小子,自己明明叫蕭寶融,怎麼會是臭小子呢?可是,聲音好熟悉,而且,氣味也──
“蕭寶融,能聽得到我說話嗎?聽到的話,就給我睜開眼睛──”
呵呵,這回他可叫對我的名字了。
“寶融……”
蕭寶融慢慢撐開了眼皮,可是視線卻很是模糊,好半天他才將焦點定於頭上那張好像仍在不斷放大的面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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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毒?療傷?一起前行?
“玉、玉珏…哥哥?”叫出聲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又粗又啞,腿上更是痛的幾乎將他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好了,現在不要說話,剛剛給你吃了續命丸,藥性烈了些,刺激了喉嚨,現在乖乖躺下,我幫你看看傷。”蕭衍說著,便橫抱起他走至一棵樹下,使他背倚著樹幹坐下。
不,不對!這個聲音不是玉珏哥哥,可是,為什麼他和玉珏哥哥張的一模一樣呢?
“你、你是……”就在蕭衍準備幫他看傷時,寶融顫抖的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才短短半個時辰沒見,就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蕭衍扯下覆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望著寶融,語氣中含著斥責的口吻道:“真是不長記性,這帳我以後再跟你算。”
“蕭、蕭衍,你、你怎麼……唔…痛……”寶融痛的弓起了身子。
蕭衍看著他,無奈了嘆了口氣,而後坐在地上,將寶融受傷的右腿緩慢輕柔的放於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動作利落的將褲腿處的衣衫撕裂,露出了兩個細小的傷口。
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了,可從凝固於傷口周圍略為發黑的血痂能夠看出,是中毒的症狀,而且從傷口的大小可以判斷,應該是被一種叫做‘地鼠’的動物咬了。
寶融喘著粗氣,低垂著腦袋,右腿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著。
“我要把毒液擠出來,會有些痛,忍著些。”蕭衍說完,就用左手擒在了傷口上方,右手捏在傷口附近,猛地用力,頓時,一股泛黑的液體從傷處湧出。
“啊……唔…嗯……”隨著寶融的一聲慘呼,蕭衍的手也倏的一滯,轉頭看著他額頭上滲出的涔涔冷汗和那張變得扭曲的蒼白小臉,喉間突的湧上一股從未有過的苦澀。
“疼的很厲害嗎?”蕭衍冷峻的臉上浮出一絲焦憂。
“呼……”寶融長出了一口氣,努力放鬆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搖了搖頭,吃力地吐出兩個字,“還、好。”
蕭衍從懷中取出一塊巾帕,然後遞到寶融嘴邊,“咬得太緊,會把牙齒咬壞的,張嘴,把這個咬上。”
蕭寶融半睜著眼睛,看了看嘴邊那方白色的巾帕,然後乖巧的開啟雙唇,將其咬在口中,暖暖的,還殘留著那人的體溫,讓他竟有種莫名的安心。
蕭衍看著他乖巧又隱忍的模樣,就算心底有再多的怒氣,此刻也已煙消雲散了。他再次將視線集中在腫脹的傷處,一次次的重複著擠壓的動作。
“唔…嗯……“寶融瘦弱的身子不住地抖動著,悶哼聲一道接著一道。
好不容易將傷處的大部分毒液清除,蕭衍的額上也罩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上好藥後,蕭衍從自己的衣衫下襬處扯了一塊布條,小心的將傷口包紮好,便盯著寶融又陷入了思考。
如果把寶融送回去的話,就會耽擱了與那狗皇帝見面的時辰,那麼自己所有的計劃就會付之東流。 可如果把他帶過去話,如果雙方真的陷入交戰,那自己肯定無法顧及他。
將他留在這裡?不、這樣也不行。這裡太危險了,他現在受著傷,無半點還手的餘力,萬一──
“嗯……”寶融低弱的呻吟了一聲,慢慢的張開眼睛,身子抖得並不像之前那樣厲害,可渾身仍舊冒著冷汗,蕭衍聞聲,將他整個身子揉進了自己懷中。
“冷嗎?”蕭衍摟著渾身衣衫幾乎溼透的蕭寶融,問道。
“呼…呼……”好溫暖的胸膛,寶融長舒了一口氣,“你、你為、為什麼…要扮、扮成玉珏、哥、哥的樣子?”
蕭衍又瞥了一眼他受傷的小腿,見布條之上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