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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麼?”蕭衍的臉色變的極難看。
“恕老臣直言,老臣雖未檢視太子下身的傷口,但從掛在大腿間的血跡來看,定是──”說道這裡,老太醫頓了頓,然後繼續開口,“定是被人強迫交合而導致那裡被撕裂,還有肩窩處的傷口,明顯是被人用利器刺傷,依老臣拙見,該是玉簪之類的物件。肩頭的傷口雖然發炎,卻只是皮肉傷,可是身下之傷,卻要費些力了。”
“費些力?什麼意思?”
“身上的傷口好治,可是心裡的傷,老臣卻是束手無策。”
蕭衍望著季冉,眼底的愁意已無半點遮掩,沈默了片刻,緩緩道:“知道了,你先治傷吧!”
老太醫替季冉下身上藥的時,寶融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聽到他口中溢位的隱隱呻吟,心底的痛楚自不必說,只恨那個躺在床上的不是自己。
傷口處理完畢,已是晌午時分了。
那太醫臨走時,蕭衍厲聲叮囑,不得將今日所見告知其他人,若是有人問題,便只說是太子受了涼,身子稍有不適,並無大礙。
等太子走後,寶融和蕭衍便在太子殿簡單的用了午膳,便又回到內殿照顧季冉。
“你怎麼看這件事?”蕭衍一邊用半溼的布巾給季冉擦汗,一邊問寶融。
“這個──”寶融不知能夠將楊亦天的事情告與他,只是搖了搖頭,然後疑問道:“會不會是太子私底下得罪了什麼人,所以──”
(10鮮幣)秉燭夜談
“不會。”蕭衍很果斷的說,“冉兒的脾性我瞭解,他絕不會做得罪於人的事!”
於是,兩人又陷入了沈思。
“融兒、融兒……”蕭衍一臉喚了數聲,才算是將發呆的寶融喚回神來,不由皺了眉,問,
“你這是怎麼了,從剛才起就一付心神不寧的樣子,叫也叫不應,是不是有了什麼眉目?”
“沒有──”寶融避開了蕭衍焦憂的目光,急匆匆的答完便起身朝內殿走去,邊走還邊說,
“夜裡涼,我去給你取見衣裳來。”
蕭衍望著寶融單薄的背影,心頭的疑雲越積越密,心道:這個寶融,剛才心不在焉的模樣,分明就是有心事,說什麼取衣裳,根本就是想著法子的在躲他。關於冉兒這件事,融兒一定知道些什麼。
寶融再次出現時,已過了約摸半盞茶的時辰。
“不過是取件衣裳而已,怎麼用了這麼久?”
“哦!我剛剛進去的是偶,就見冉兒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想著是被夢魘給纏住了,我一時也顧不得取衣裳,跑過去便照顧他,等著情緒平緩下來,這才隨便找了件冉兒的衣裳。”說著,他已經搭在臂彎中的名藍色繡著金色蟒紋的錦袍悉心的披上蕭衍的肩頭,“雖是小了些,將就將就吧!依我看,你要不就先回去,明日還要上早朝,我估摸著冉兒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這裡留兩個人也沒什麼用,我留下,你回去。況且,你每宿總是這麼熬著,不是批閱奏摺就是為冉兒的事情煩心,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你既是一國之君,就該有屬於你的責任和擔當,聽我的勸,還是先回寢宮休息吧!冉兒讓我照料就行了,而且太醫不是也說了,他的身子已經不要緊了,只要小心看著就行。”
“你這是在攆我走嗎?”蕭衍沈若磐石的嗓音中含著淡淡的怒意。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寶融這麼是在擔心他的身子,可正是他這種凡是總替他人著想,把自己的事情推到最後的性子讓他惱,於是故意這麼反問。
寶融怔了怔,突然輕笑道:“就算是吧!”
蕭衍面露驚色,顯然是沒料到寶融會這麼答,心裡沒來由的泛起一陣不悅,伸手霸道的將他從身後拉到眼前,低聲斥道:“什麼叫就算是吧!你這張小嘴,仗著當今的皇帝是你的夫君,越發的膽大,口無遮攔了,竟敢對我說就算是吧!”
寶融唇角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意,“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對我說這種玩笑話。”他說話間,纖細的手指已經抬至了蕭衍耳旁,輕輕的捋了捋他耳邊的鬢髮,當看到那濃黑的髮絲間摻雜著的幾抹刺眼白色時,眸光倏的黯淡下來,感慨道:“瞧瞧,這白頭髮抖出來了。”
“一把年紀?”蕭衍越聽越覺得不順耳,裝出一臉怒急的樣子,壓著寶融的肩頭便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這滿皇宮之中,也就只有你敢說我一把年紀了。這些白頭髮算什麼,了不起──”
他話猶未了,就被寶融打斷,“好好,你不老,是我老了行不行,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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