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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願,那對方又會是誰?
“五年不見,太子…過的可好?”楊亦天說著,拉過疊於床內側的被子,蓋上了他裸露在外的雙腿,然後將手柔柔的搭在細軟的被上,即刻便感覺到,那兩跳腿,在急劇的顫抖。
“──”季冉依舊不語。
“太子不答,可是在怪楊某五年前的不辭而別?”楊亦天收手起身,踱至桌前,倒了一杯涼茶又折了回來,賠罪道:“若是太子在為楊某的不辭而別而生氣,那麼楊某願意領罪,不過在那之前,還請太子喝了這杯茶。”
“我不想喝,一看到你這張噁心的面孔,我就想吐。”
“既然太子說楊某噁心,不堪入目,那楊某馬上離開,不過在楊某離開之前,太子要答應楊某一個小小的要求。”
季冉不置可否,只輕咬著唇瓣,默不作聲。
“楊某深知,以楊某卑微的身份,並無資格對太子提要求!不過楊某隻想要太子知道,太子就是太子,不論發生任何事,您是太子的身份不會改變。太子自小聰慧,皇上所言不過是盛怒之下的氣話,所以太子不要將此話當真,好好的保重身體。”他頓了頓,繼續開口,
“那──楊某先告辭了。”
說完,楊亦天便起身,揚長而去。
可他剛一走出內殿,季冉就慌忙的轉過了頭,忍著渾身的劇痛,硬是挺著,沒讓眼淚流下。
他早就起過誓,永遠不會再為那個男人流一滴眼淚。那個混蛋,居然都不向他辭別就那麼消失了整整五年,如今卻又突然回來,還說了這麼一番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算什麼?是要看他笑話嗎?
想著想著,他就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孤獨和酸苦。
那一夜,他哭著整整一個晚上。
直到翌日清晨,寶融照例前往太子殿探望他時,才發現那人面紅耳赤,神智不清的喃喃說著胡話。
伸手一摸,這才驚覺他腦袋燙的驚人。他急忙遣人去太醫院請太醫,然後命人打了一盆涼水,一遍又一遍的用沾溼的布巾擦拭他額頭的冷汗。
就在他再一次彎身打算去揉洗布巾時,突然發現了他左側脖頸下方靠近肩膀處有一道紅紅的痕跡,寶融一看便認出了那是吻痕,當下便覺心跳停止,輕輕的掀開被子,這才發現不止脖間,胸口小腹,甚至是下體大腿上,都還留有已經略微乾涸的血跡。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在他恍惚之際,忽然殿外傳來了公公尖銳的聲音。
“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起來吧!”蕭衍低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迫,他箭步衝進內殿,便見寶融正急匆匆的替季冉掖著被子。
“皇上──”寶融滿面慌色的起身朝蕭衍下跪,由於他身後還跟著數名掌事公公和侍女,所以這些禮數是不能少的。
蕭衍見狀,神色不悅的皺了皺眉,然後擺了擺手,“你們先退下吧!”
待那群隨侍離開後,蕭衍才一步跨上前,親自扶起寶融。
“這裡沒外人了,起來吧!冉兒怎麼樣了?我方一下朝,就看到太子殿的公公正朝太醫院的
方向跑去,一問才知道是身體不適,於是就急著趕了過來。他現在怎麼樣了?”
蕭衍說著,就朝床邊衝去。
寶融幾步跑上前,伸手攔住了他,儘量使自己的聲音顯得不那麼緊張,“沒、沒什麼,可能是染了風寒,腦袋有點燙,沒什麼的。”
蕭衍並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寶融,像是要將他看穿。
“真、真的沒什麼,冉兒由我來照顧就好了,你還是先回去,好好歇息一下吧!”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良久,蕭衍才開口問道。
“有事?”寶融極力的放鬆自己,然後努力扯出一道柔笑,“怎麼會呢?我能有什麼事!”
說道這兒,寶融已微微側頭,避開了蕭衍含著質問的目光。
“你在撒謊!”蕭衍繞過寶融,就大步走到床邊,伸手摸上季冉的額頭,而後眉頭急皺,
“這麼燙,怎麼還說沒事!”
(11鮮幣)蕭衍發現真相
“一定是昨夜著了涼,所以今個兒才燒的特別厲害!”寶融趕忙跑上前,橫在蕭衍身前,
“不過皇上不用擔心,這裡由寶融照顧斷然不會有事。”
“皇上?”蕭衍微微眯眼,凝著雙眸,仔細的考量著寶融極力在掩飾驚恐的面容,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