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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笑得輕浮,望著少年一臉怕被欺辱的模樣,不由得想要戲弄他一番,可是考慮到他的身子,他還是將這種想法壓在心底,開口問道:“這兩天,你有沒亂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蕭寶融似乎仍沒從方才的驚怒中回過神兒來,眸中依舊透著冰冷的敵意。
“我吃什麼東西,與你何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要告訴我?”聽完這話,蕭衍不由得淡笑出聲,他慢慢將身子前傾,壞笑道:“當然是因為你的身子啊,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你的身子──我可不敢保證能過了明天──”
“你──咳咳咳──”蕭寶融話猶未了,就側身一陣猛烈的咳嗽。
“我說什麼來著──”蕭衍將將手撫上他的背脊,慢慢的幫他順氣,“我勸你還是老實的告訴我,這兩天裡,你有沒有喝什麼奇怪的東西,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幫你去除你體內的毒素啊!”
一聽到毒,蕭寶融的瞳孔立即放大,猛地抬頭,盯著男人的一雙眸子。
“毒?”他短促的吸了一口氣,愈加劇烈的腹痛整地他眉頭又凝緊了幾分,“什麼毒?”
蕭寶融看男人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可是要說毒,這怎麼可能。別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給他投毒,他所食的飯菜,所飲的湯茶,一律都是他的親侍送來的,怎麼可能有毒呢?
“看來──”蕭衍眸中閃過一絲不屑,“看來,你那皇帝哥哥的眼裡已經容不下半點沙子了,急趕著要把他剩下的兄弟殺得一個不剩,唯恐他的皇位不保,先是你那寶珏哥哥,然後便是你。”
“你、你胡說,我所有的飯菜都是親侍送來的,這──”
“親侍?你覺得在這深宮內苑之中,還有親侍嗎?只要有錢,任何人都可以成為你的親侍,同樣,他們也能因為錢而背叛你──”蕭衍陰冷的勾唇,很明顯,眉眼之間,他都在嘲笑眼前這個少年的幼稚。
“你是說──唔──”蕭寶融被一陣急痛的激的垂下了頭,手緊緊地扯著腹上的衣衫。怎麼會這麼痛,難道真想這個男人說的,自己中毒了嗎,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躺下──”蕭衍低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
“──”蕭寶融光是忍痛就幾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此時已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於是,只能按著男人的話做。
他試著將身子平躺在床上,可是身子剛一舒展,腹部的絞痛變得更厲害了,就好像是有千萬只毒蛇在啃噬般,可是很快,疼痛就在慢慢的減輕。
他微微的撐開眼皮,便見男人將掌心輕壓在自己的小腹,手背之上,有一團淡淡的霧氣騰起。
“你……為什麼要救我?”疼痛緩解之後,蕭寶融安躺在床上,但頭卻撇向了床的內側,似乎是在躲避著什麼。
自他出生有記憶之日起,除了寶珏哥哥之外,他再不記得有什麼在他不舒服的時候對他這麼好過,而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竟讓他一時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和慌措。
“為什麼要救你?”蕭衍看似漫不經心的瞧了一眼他略帶紅潤的臉頰,知道經過自己方才的治療,這少年的身子已無大礙,只是要痊癒,還需要慢慢的調養幾日,於是收回手,道:
“當然是因為──你對我蕭衍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我要留著你的命。但等我的目的達成了,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也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蕭寶融淡淡的一笑,什麼心情,什麼造化,他通通都不在乎。他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救出寶珏哥哥,要他失去什麼都無所謂。
“那──你打算怎麼將囚禁於福熙苑的人救出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既然答應要幫你將人救出來,我就一定不會讓他死在那裡,至於用什麼方法,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蕭衍望了一眼少年單薄的身體,然後起身,“現在離天亮還早,你就再好好休息一陣吧,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天亮後不久,你那皇帝哥哥就會派人來找你。”
“派人來找我?”
“當然會派人找你了,他要看看,自己處心積慮要害的人……到底會落下個什麼下場,如果你死了,他自然是高興,假若你沒死還活著,那這事情──可就不好說了──”蕭衍說完,便轉身朝外室走去。
不好說了嗎?等蕭衍走後,蕭寶融一直在反覆思考著他方才說過的話。難道皇兄真的要把自己的親兄弟趕盡殺絕才肯罷休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明天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