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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揭露事實,也實難服眾,而今望夏交戰,正是團結對外之際,傳此罪責出來難免動搖民心,宋故不會做這種搬石砸腳的事。且王銳回去必定會向宋故談及我,那宋故難免仇恨衝頂不顧一切將矛頭指向我來,李剛之事便要拖延,這倒反而救了李剛一命。
若不放王銳回去,李剛一行不會談及與我相見之事為自己攬罪,宋故則會另想辦法去扳倒這一勢力,他若失敗,望國朝堂內亂,對夏國有利,屆時可以收買些人;若成功,更為夏國除掉了一個強敵。
所以,王銳不能放。
但要如何說服李剛將王銳交給我,這是個問題。李剛雖二十從軍,卻也有三十多年閱歷,憑他官場得意目前又不言暗察來看,也是心眼兒多的主。耐心點,等李剛先開口。
“義父?”塘蘆喚我,我回首看他:“你剛說什麼?”
“義父……”塘蘆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惱火,果真經我如此一引,李剛不好作態終於出了聲:“水中郎將的意思是,殺王銳,命王您看呢?”
“本王與王銳有仇在先,若由本王來決策,難免偏頗,還是李將軍拿主意的好。”
等李剛心下打完了算盤,王銳便正式被劃到了我名下。看起來像是我得了便宜,但這老將定是也有自己的主意,將王銳交給我或許對宋故對我,都有些影響,還令我欠他個人情。也罷,給我我便收下,其他再說。
道了謝,我補充道:“如此一來,就由我夏國給宋故背了這個黑鍋,待膳後帶兵收隊回折弓坡後,本王再與李將軍戰場較量。”我衝李三壽挑眉逗笑,對方倒是神情凝重。
食時一過,我站在偽營前配戴好冰見刀,再吹口哨喚來梁臣騎上,向李剛抬手示意後帶隊率先離開。水塘蘆策馬跟上問我:“義父,將戰俘留給李剛合適麼,再怎麼都是望國的兵。”我回頭看看板車上的王銳,答他:“那是宋故的兵,李剛不會留他們的,你儘管放心。”轉過頭看向另一側的成業,我為難道:“成將軍,本王應是有說過要你坐鎮折弓坡看好糧草,你此次大意出兵若是望軍偷襲折弓坡,後果誰來負責?”
成業瞄我一眼,默不做聲。
嘆口氣,我繼續說:“不過,多謝你前來營救宋某,不然宋某真不知如何脫身。”言罷成業仍不做聲,直到臨近折弓坡,他才小聲對我說:“四殿下對成業恩重如山,殿下既然託孤於命王,便是認可相信命王,對成業來說,命王與世子便是主上,是最重要的,成業誓死護衛命王與世子,以報四殿下知遇之恩。”
看他神情嚴肅,我也不自在起來。不論及此話真假,但是這一席話,便讓我覺得很不真實。重華曾說,我變得膽怯起來,害怕面對他人的感情,害怕對他人產生感情。他說的話有道理,某種意義上來講,在感情上我已經輸不起了。
歪著頭打量成業好一陣,我笑:“今天欠了成返老一個人情啊,說,想我怎麼還?”成業見我打趣他,也收了嚴肅回到往日的狀態:“那你必須還,有一事我想不明白,王可要認真作答。”
我首肯後,他問:“那日下坡的木車,王是如何想到的?”
“宋某生長的城裡有一青樓,名為‘江樓’。江樓制式與汲水樓有相似之處,二層,一樓當中有戲臺,但也有不同之處,江樓的二層下方有鳥巢一樣的三個看臺。這看臺與二層相銜接的短梯玲瓏窄矮,加上看臺較小,可容人數重量也不多,傳菜遞酒便成了問題。江樓有一賬房先生,出謀劃策,為看臺與二層嫁接了中有寬槽的長板梯,以及卵圓一側高一側低的類碗盤碟作傳菜用。我便是由此想到的。令三車人先下坡是為通知吳佳戰策,以免兵將下去後被誤作敵軍而殺,且最初三車下去始引起望軍注意,望軍來不及攻擊,再三車的糧草來承受望軍的主要攻擊,屆時東側站起,下來的幾車便不會遇到糧草車的猛擊,算是最妥當的安排。”
成業和水塘蘆看著我直咋舌,我還當做他二人要誇讚我,卻聽水塘蘆說:“義父還真是,怎麼什麼都跟青樓有關?好色之徒!”
“青樓好地方啊,花錢,就能買到笑臉、奉承和陪伴,比這官場江湖簡單得多。”
說這話時我沒有笑,輕揚了鞭子催梁臣快走一步。我不想誰看到我的寂寞。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爭破李營ˇ 最新更新:2011…06…11 09:14:00
年少時師父跟我講,不要相信命運,他說那些命理運勢都是一派胡言。
現回首往事,我認為師父錯了,人是有命運的。
如果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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