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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需品比如軟甲符印,其餘皆歸置妥當。等我醒來時禮兒也回了家,正坐在我屋裡看著我。
“玩回來了?”
禮兒沒答我,我起身活動了肩頸下床,走到桌邊倒了杯水邊喝邊看他。茶杯放回到桌面時,禮兒開了口:“爹爹此去路途艱辛,一定休息不好膳食不接,還是給聖上求情不要去……”
抬眼看了他,他閉住口,呼一口氣我說他:“那不是你該考慮的,你現在要考慮的是,如果我死了,你要怎樣活下去。”見他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我繼續說:“禮兒,人生在世難逃一死,你該學會面對。正好這次為父出去時間較久,看看你能否給咱們看住家。”
“我不要看家,我要每天都看著你。”
揉揉他的肩膀,結實但難免少年的稚嫩,“你都看了十年了,不膩麼?”“不膩!”少年抓住我的手,眼裡全是倔強。我試圖將手抽離,輕微掙扎後以失敗告終,有心調侃他:“不膩?那為何我下朝回來總見不到你人,成天不知去哪裡鬼混到那麼晚。啊,應該跟成業打個賭,看我走後你幾日能將我命王府敗個精光。”
孩子就是孩子,被我一激跳起腳來,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豎著眉毛衝我乾瞪眼。
禮兒還真是長大了,記得他八歲時被我逗急了還會撲上來咬我。展眉一笑,我拉過他坐在桌旁:“別生氣呀,為父現在跟你說的話可能都是遺言,你仔細聽著。”他隨我坐下,低著頭,我繼續說:
“雖然你身為世子也有月俸,但是我若真出個好歹,王府的開銷就全憑你支撐了,你若能繼承王位倒好,若不能,萬事去找你師父,申作玉不會對你坐視不管;但是,求人不如求己,為父希望你能夠自己打理好這些,多的我不說,你自己琢磨。此外,禮兒你一定要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弄清楚自己想要做一個怎樣的人,哪怕你想要的想做的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可笑愚蠢,你也去做,生命就只有一次,你這輩子只能做一次宋禮,所以要對得起你自己。最後,這是作為父親的一個遺命,是你必須做到的,即使你不願意,禮兒,無論你在外面怎麼亂搞都行,唯一點,不許與男人發生情愫關係,切記。”
“你夠了沒!”禮兒猛地站起來甩開我的手衝我吼:“什麼好歹什麼遺命說得好像真的一去不歸似的!我不聽!”我拉住他,強迫他看著我對他說:“你不聽可以,但是你爹的遺命你必須得聽!絕對不允許與男人產生感情發生關係!”
禮兒靜下來,詫異的看著我問:“為什麼?”
“不合禮數,名你為禮就是要你知禮守禮,還問,”我收拾了衣服,摸了摸錢袋的銀兩,心裡有了數,臨走時看宋禮追問的眼神一絲一毫不放鬆跟著我,只有搪塞他:“男人都是壞人,愛上男人會讓你肝腸寸斷的。”
走在去汲水樓的路上心裡直嘆,四皇子為他取名“禮”字就是不想他重蹈覆轍罷,不過他要是真的喜好男人我也全無辦法,該交代的交代了,下來就剩禮兒身世的事情。禮兒的身世我想親自告訴他,若是水魚翔告知他的話不曉得從中又得怎樣一個添油加醋。我無所謂你們復辟不復闢,我只是不想我的兒子活得痛苦不自在。四皇子將他交給我也是因如此,否則直接交給水魚翔鍛鍊成復仇利器就好。得想個辦法在水魚翔之前告訴禮兒。
還沒想出頭緒便走到了汲水樓,老鴇肉臉堆笑迎我進去,點了幾個較為熟識的妓子居然都稱有客,卻也不傷我心情。
“老劉這是給姑娘小倌們抹了什麼蜜啊,行情這麼好。”瞅著舞池裡比往日要早兩三個時辰的鶯歌燕舞,我邊贊邊嘆,老鴇一瞧我臉色,趕忙堆笑道:“命王說笑了,這不是眼瞅著馬上打仗,將士們臨行犒勞一下自己嘛!”
“是麼,但我看二樓那位懷擁娥皇女英的像是個文官啊。”有意為難老鴇,老鴇抬頭看看正向這裡投來得意目光的秦懷章,再低頭搓著他的肉饅頭手向我賠罪:“這……命王莫要問難小人啊。”
“為難?是你在為難本王吧?本王這眼瞅上戰場扔腦袋的人,居然連個姑娘都不給本王留。”老鴇與我相識已久,聽我這話是在開他玩笑,忙拉著我到一邊說:“王莫要說這喪氣話啊,我家命王絕對叱吒戰場颯爽英姿!”見我一臉不耐,他接著說:“姑娘是沒了,但是小倌我可給命王留了一個,”他又附耳過來:“還是個雛兒,尚書大人不知道!”
小倌啊,我倒是很少出來抱小倌,況且出征之後身邊都是男人,我就是因此才來找姑娘的啊!斜眼看老鴇,他會意的直跟我比劃:“瞭解瞭解,這麼多年跟命王做生意,哪能不知道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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