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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說:“通敵賣國是為謀叛,先生可知比著謀叛之罪更驚險刺激的是何?”我側臉看他,心裡更有底了:“殿下是說……”
“噓,意會便可。”
點點頭,這五皇子也是料定了我會答應,更是料定了將軍會跟著我。他看向將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戲謔稱:“得力於宋御察使,看來本宮還是承天相助的。話說回來,還未請教先生高姓大名,總聽你自稱‘宋某’,還不知……”
“啊,高姓不敢,我是姓宋,名不值提便也不提了。”
“若是不知姓名日後豈不是容易多出誤會來,這樣如何,日後本宮給先生封一個別人稱不得姓名的官?”
封官的話都說出口了,看來他勢在必得,但何嘗不是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戰。
“那宋某先在此謝過皇恩了。”
青年渾厚的笑聲絲毫不掩掌聲的清脆,一路上五皇子詢問著將軍望國當朝局面,又敦促著我發表見解,五日之後,在五皇子提醒快到望夏國界時我才記起向吹停道別。
吹停我走了,此番我離去猶如鼠竄,他日我回來必將衣如血染。我為你而走,將來為你而歸。
於我而言這望國早已不再是故土家鄉,而是令我相思的煉獄。
離我故土兮,離我愛人;他日復歸兮,迎我愛人。
吹停,你等我。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混行東宮ˇ 最新更新:2011…03…28 06:13:08
作者有話要說:改錯字…… 一個月前我們一行四人抵達了夏國皇城,藏身於皇城不遠處一所廢置的小廟中。此廟最初有幸得到富庶人家支援,本是要翻新重建一番,誰料想那戶人家突然臨難,全家逃去了別處,這廟也被置在此,今倒是為我們行了方便。
我三人圍火而坐,申作玉立在一旁看著。
五日後即是四皇子的登基大典,五皇子計劃以美色做掩暗殺之。此計一出倒是讓我一驚,夏國以禮聞名,怎也是男風盛行?接著他又說:“我設法將人混進宮去,直接送到四哥屋裡,之後伺機下毒,易如反掌,那就勞煩先生走一趟了。”
“這就是你的計劃?”
我問他,將軍拉住我的胳膊淡淡地說:“還是由我去吧。”
“雖然二位容貌神似,但這任務只有先生才能完成,先生不會推脫吧?”
“論儀貌功夫皆是宋兄高出我幾許,殿下卻將此要務繫於我身,未免兒戲了些?”
“哎,哪裡的話。先生自是有他人不可超之處,令先生前去本宮還覺大材小用了。”
雖有些猶豫,我心中仍是不願的情緒更多些,這叫將軍看了出來。將軍撥了火,將手上攥弄已久的細枝投入火裡,道:“夏四皇子若非是雌伏一方,聽願一去,聽本是玩物弄人,無所禁忌。”
聞言令我有些不自在,回想往日我的所作所為也實在是抬不起頭來看他。那語氣中有著自嘲意味,聽得出他有怨,但他仍是護著我的。
“罷了,我去便我去吧。”
“你……”
將軍剎住聲,五皇子笑著解釋:“御察使放心,正如你所想,四哥是雌伏的一方。這也是為何只能由先生去。”
他本是想寬慰將軍,卻不想將軍聽後臉色更差,我跳過他開始和五皇子一五一十的商議著,申作玉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跑線路去了。
去年五皇子假死之後,四皇子便被冊立皇儲,老夏帝駕崩後四皇子順理成章繼位,我有些好奇五皇子如何使自己一個已經陪葬先皇的皇子死而復生甚至奪得帝位。
不只是有些,我很好奇。
這便是帝王家的奪嫡之爭,曾聽書裡說的精彩激昂,現今自己置身於其中,並不覺得波瀾壯闊。有些事情還是聽別人講來才覺得有意思,聽的時候又覺得做其中的某人才盡興,到頭來只是彼此空羨慕而已。
是日,我由申作玉引著出了破廟,上馬車被送到一戶大宅前,門上有匾曰:“趙府”。一入府便有三四小廝帶我離了申作玉,見申作玉笑著與大廳慢步出來的人寒暄,我心裡有了些底。洗漱更衣後我才隨小廝正式拜見了這位家主。
這趙姓家主年紀輕輕,與五皇子相差無幾,相貌端正文秀,舉手投足優雅謹慎,見我行禮也回禮與我。囑咐申作玉留府等他回來後就驅車帶著兩個小廝將我送進了宮裡。臨行前申作玉謂我多加小心,我道了謝便上了車。
宮門口守衛詢問了後,趙君引我下了車,塞給一些好處後他請見於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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