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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鋪,我嚇得忘記了反抗而是抓緊了身下的被褥。
疼,非常疼,不僅感覺身體被撕裂,我還覺得有人用筷子從我的後腦戳穿顱頂。我發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大腦一片空白,被褥被我咬過的地方被唾液濡溼,抓過的地方甚至有破裂。
風吹停抽身出去時我鬆了一口氣,死死昏睡到次日午時。
腰痠背痛雙腿痠軟,吃了風吹停給我喂的飯食我又睡去,再起來已是夜裡,我輕輕翻身,一晝夜的平躺使我腰背更加痛苦。蜷縮起身子我笑我自己,為何總是在親歷了同樣的事才會體諒到別人的不容易。
我希望有機會再見到將軍,跟他誠心實意道歉,承認自己的愚蠢與輕狂。但無論如何都抹不去他痛苦的記憶。
“聽,對不起。”
別跟我說話,我現在不想去想跟你有關的任何事情,那隻會讓我筋疲力盡。
“我本以為那樣嚇唬一下你,你便反擊或者發火的,結果……”
那這意思我弄成這樣子全怪我自己?
“我只是隨口說說要你,卻不想你就真的給了……”
老子犯賤不行麼!
怒火和委屈攻上心來,我翻過身不顧疼痛一腳踢在風吹停身上,理智讓我壓低了聲音卻止不住顫抖:“風吹停你記住了,普天之下唯你而已,要什麼,我便給什麼。”
我又氣又恨,氣自己竟被人牽絆住,恨自己如此輕易便亂了陣腳。更恨的是,這種話我都說出口了對方卻無一點反應!
好,很好,明天我就找宋故麻煩,讓他把我弄死算了!
翻身幾乎讓自己貼在牆上,牆面的冰涼慢慢透過來,凍得我渾身發抖。一隻溫暖的手伸來,拖我遠離冰牆。任憑擺弄的我翻過身,風吹停鑽進了我懷裡,衣襟被濡溼,他的眼淚滲入到我心最鬆軟的地方,我終是擁抱了他。
無聲中,雙方言和。之後的日子裡他活潑了許多,偶爾撒嬌或是找我索吻,大多數時候他仍是一個人坐在搖椅裡晃著想些什麼,我從不過問,那些都是他的事。他再也沒提出過要我,彷彿那晚的事也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傷痛,每每他在我懷裡一聲聲叫著我的名字時,我總懷疑真的會舒服麼。不好問他,也就從沒向他提起過。之後的每一晚我都很小心,可謂是輕拿輕放,生怕弄疼他,他則輕笑著宣稱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是比較經打的。
的確,他跟女人不一樣,跟這後院裡別的男寵也不一樣,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敢為敢擔當,只是性子冷清了些。他說自己也曾隨父上過戰場,第一次嚇壞了,習慣之後又覺得冷漠,他不明白風起為何偏愛到那地方去,這個問題我當時沒回答上來,等我知道了答案後,他卻早已不在了。
九月初起,風吹停染了風寒便一直不見好,我幾乎與他終日不出門戶,與宋故也不多聯絡,一心撲在他身上,無暇顧他。王府的大夫受命隔幾天來看看風吹停,叮囑些什麼,接著開服藥交給同行的小廝去抓。宋故來過幾次,也只是看看而已,有一次他帶來了將軍,正逢我給風吹停喂藥,和他什麼也沒說。五皇子,他的事早被我拋至腦後,不過從李三壽未曾給我暗示來看,他那邊應該已有解毒的法子。
日升日落,看他身體直走下坡路,我束手無策。一場秋雨一場寒,白日裡風吹停不再在搖椅裡坐,改坐在窗前一言不發。到冬天,他便不再下床。
“聽,你坐過來,我有話說。”
他起身,我扶他靠坐好後,坐在床畔聽他說。
“聰明如你,應是早便知道我是王爺安插在你身邊的,”我默聲,他無力自嘲似地笑笑接著說:“他太瞭解你了,把你的每一步都算得精準無差。他算準了你的桀驁不馴自是不會被那些庸脂俗粉所吸引,所以派我來奪你眼目,他成功了。他算準了你那將軍有異心,也順著曹丞相的意思放他出府以免你二人過多接觸。他甚至算準了你會愛上我。”
風吹停的雙手疊放在被子上,像是在掩飾自己的緊張,我不做聲,他接著說:“你的每句話,每個心思,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的,以及我的。他料到了我最初跟他是因對他有意,沒錯,我也是生來就好男人的。所以在蓮入後院之後,是他下令讓我說服蓮,我做到了,卻失了寵,這令我想不明白,後來我記起一詞來,曰:過河拆橋。
“有人照料而無人看管,這是相王爺對我最大的恩惠。白吃白喝無人煩擾的日子過久了,人心也慢慢沉了下來,更安靜,想的更多,於是想找點事做,就這樣想到了報仇。他找我商議事情詳細時,如同做交易一樣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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